“難道,你以爲我接近你,也是爲了毒王寶典?”
他生氣了,室內的空氣彷彿瞬間凝結了,溫度下降到零點。
童小蠻的肝兒頓時一抖,啊,踩中地雷了。
她迅速抱緊他,用撒嬌的語氣哄着:“你想哪裡去了,我怎麼可能懷疑你,你別置氣啊,我只是隨便說說的,我真沒別的意思,我知道你最稀罕的是我,那毒王寶典什麼的算老幾,可以見鬼去了。”
先別說他跟她相識之時,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有毒王寶典,就憑他們這些日子來的相處,他對自己的愛意和保護,就算讓她懷疑天王老子,也不可能懷疑他。
這男人不止醋勁大,霸道,心眼小,還敏感得很啊。
但是儘管他有這麼多讓人喘不過氣的事兒,偏偏,她就是愛他這股勁兒,愛得不能自拔。
女人有時候適當的示弱,的確是可以把男人的火兒給磨滅啊,這不,本來還冰冷憤怒得想掐死她的男人,被她這柔軟的話兒哄了哄,那火兒馬上就下去了,就連臉色也有了點兒溫度。
原來這男人受她這一套啊,童小蠻在心裡暗笑着,下回他要是生氣,她也可以依冬瓜畫葫蘆了。
納蘭澈僵硬地冷哼一聲,不過掐住她的腰間的手掌改爲揉了。
“我以後再也不會說這種話了。”看到他那軟化的跡象,童小蠻很是明智地再補了一句。
納蘭澈嗯哼了一聲,表示接受了。
童小蠻見氣氛總算是緩和了,吁了一口氣,趕緊轉移話題:“週六就要公佈化學競賽的成績,所有參賽的同學都要去參加那頒獎典禮,你會來嗎?”
納蘭澈低首挑眉望着她,緩和的俊臉勾起莞爾的促狹:“你希望我去嗎?”
她當然希望他去啊,冠軍必須是她的囊中物,她的榮耀,也希望能第一時間跟他分享。
但是女兒家的心思,總是矯情,總是喜歡口是心非。
她聳肩,佯裝無所謂地說:“隨便你。”
“真心話,嗯?”納蘭澈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俊魅的眸光深深地攫住她的閃爍不定的眸子,忍不住低笑出聲。
童小蠻衝他做了一鬼臉,有點心虛地低吼:“當然是真心話。”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待我看看那天的行程,如果那天沒事幹,我就去。”納蘭澈指腹輕撫她的臉頰邊兒說。
“嗯,你隨意。”童小蠻無所謂地聳肩說着,但是心裡卻祈禱着,他週六一定很閒,一定沒事幹。
納蘭澈掃了一眼牀鋪上那亂七八糟課本和練習本,嗤笑:“看來,你很需要人幫忙。”
童小蠻順着他的眸光望去,隨即使勁點頭:“納蘭公子英明。”隨即用拜託的眼神望着他。
納蘭澈搖頭失笑,伸手把身上的外套脫去,把衣襟上的一顆釦子解開,一邊說:“今晚我就來當你的補習老師,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
嘶,好性感,那微敞開的衣襟,隱若可見他那性感的鎖骨和胸肌,童小蠻癟了癟嘴角,忍住那就要溢出來的口水,眼巴巴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