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阿皓是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看在他是你堂弟的份上,你就救救他吧。”納蘭流以爲他那是託詞。
“二叔,我現在在放假養傷,就算你求我也沒用,阿皓自食其果,怨不得人。”納蘭澈皺眉。
“你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救他?只要你說出來,就算你要我的老命,都沒有問題。”納蘭流激動地說。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二叔,你回去吧,在我的傷好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做。”納蘭澈揮手,然後繼續低頭看書,繼續爲剛纔的問題傷腦筋。
“阿澈……”看着他興致勃勃的在看少年青春手冊也不理會自己,納蘭流的臉色瞬間變了。
“二爺,少爺最聽少夫人的話了,就算你說破了嘴皮子,少爺不會聽的。”紅兒見他在那騷擾,便上前說。
納蘭流聞言,愣了一下,突然靈光一閃,對啊,阿澈現在只聽侄媳兒的話,他可以去找她啊。
他臉上立即露出一抹希望的光芒說:“好,我現在就不打擾你,你好好養傷,我走了。”
納蘭流說完,便臉帶笑容地離開了。
“紅兒,你多嘴了。”看着二叔興匆匆離開的背影,納蘭澈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他現在要去做什麼,有點不悅地睨了紅兒一眼。
紅兒無辜地說:“少爺,我只是不想他繼續打擾你,他現在不是走了吧。”
“他現在是走了,但是很快,他就會招來更大的麻煩。”看來這事兒是脫不了手了,納蘭澈輕哼一聲說。
“爲什麼?”紅兒感到納悶了。
“晚點你就會知道了。”趁着有時間,還是休息一下吧,納蘭澈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便折回臥室裡休息。
“我說錯什麼了嗎?”紅兒數着手指,臉上露出很無辜的神情。
正在上課的童小蠻,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下課之後,她居然見到了,一向很少在她面前露面的二叔,納蘭流。
她心裡打了一個突,她沒有自覺人緣好得連一向看她不順眼的二叔,突然來看她。
“小蠻同學,你二叔在外面找你。”她纔想着,坐在門口的同學,立即大聲對着她喊。
一滴冷汗從她的額頭上滑落,直覺二叔來找她,沒有好事,她癟了癟嘴角,然後走了出去。
“侄媳兒,你剛上完課,累不累?”納蘭流似乎蒼老了很多,臉上的皺紋都顯露出來了,他有點維諾地在她面前說。
“二叔,你怎麼會來學校找我,有什麼事嗎?”童小蠻看着眼前那臉色好得幾乎討好的男人,有些愕然。
“這裡說話不方便,咱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吧。”納蘭流說。
“好吧,那我們到後院去,那裡比較安靜。”童小蠻跟同學交代了一聲,然後領着他往後院走去。
剛走到後院,納蘭流有些激動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說:“侄媳兒啊,你要救救我兒子,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童小蠻看着他的手,再看看他的臉,無辜又無害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