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坐在旁邊,聽着兩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聊着,好不歡快。
搞得她像個外人似得。
特別是老爺子,對傅雲流那叫一個好,眉開眼笑的,甚至,還讓司念親自給傅雲流泡茶。
司念覺得自己遭到了歧視,索性就不坐在這裡了。
才走開,秦卿就叫住了司念。
“毛毛,這次是真的嗎?”
什麼叫是真的嗎?她就這麼值得懷疑。
“媽,你怎麼這麼問?”司念五歲的時候,母親去世,她便回了司家,秦卿對她很好,她也從那時起,一直叫她媽媽。
秦卿拉着大女人的手,兩人到後院去走了走:“因爲我也是女人。”女人的直覺一直都是很準的,司念看傅雲流的表情,根本就不像在看一個愛人。
而且,她是看着司念長大的,小時候,跟隔壁顧家那小子的感情,他們也不是不知道。
司念這麼多年一直沒找對象,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爲顧亦修。
可是,這次顧亦修回國都這麼長一段時間了,好像並沒有見兩人有什麼交集。
“顧亦修這次回國,不會在走了。”秦卿突然說道。
這個從小都不讓她草心的大女兒,在感情的事上,可真要費點功夫。
“前幾天我和他媽逛街的時候,聽膩陳阿姨說的。”
司念淡淡的哦一聲,便沒了下文。
秦卿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司念開口:“媽媽,我和他不可能了。”
“你能這樣想,最好不過了,我看你你今天帶回來的小傅,人就不錯。”傅雲流可也是C市排名在前的鑽石王老五。
能力不差,事業不差,長相不差,背景不差,最重要的是,對司念也不差。
這樣的男人,到哪裡去找。
顧家雖說和他們是鄰居,可到底眼高於天,自認自己了不起,顧家大門大戶的,哪裡看得起他們。
陳如這個人又挑剔,司念性子也倔,秦卿還怕,要是司念和顧亦修在一起了,指不定要受多少氣。
司念滿臉黑線,他們到底從哪裡看出來傅雲流不錯了。
腹黑的不得了,司念覺得以自己的能力,壓根就解決不了。
因爲,她總是被算計的那個。
“媽,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的假象所欺騙。”不就是一塊玉嗎,全家人至於都要將她賣出去嗎?
秦卿一笑,嘆了口氣,孩子們的事情,她也不管了。
“媽媽今天只是想告訴,媽媽希望你幸福,並不希望你因爲家人的催促,而隨便找個人敷衍了事。”
“幸福是一輩子的事情,你要好好考慮,你放心,我以後會跟你爺爺說的,讓她不要將你逼的那麼緊。”
司念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她沒聽錯吧,以後不催她了,這麼好的事情。
秦卿像是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似得,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以後有時間就多回家看看,我也老了,管不住你們了。”
司念諂媚的拉着秦卿的手,親暱的說:“你哪裡老了,還年輕漂亮來着。”
秦卿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就知道說好聽的。
”
這一個兩個的,都不讓她省心,更重要的是,居然沒有一個女人想要接管她和司南的事業。
不過,女兒就該活的輕鬆一點,不接班也沒事,她還能撐個幾十年,兒孫自有兒孫福,她就不杞人憂天了。
“我先說好了,今天不能躲在屋子裡,得出去幫忙招待客人。”
司念立刻敬禮:“秦女士,收到。”
然後,司念就滴滴答答的跑了出去,秦卿看着那個嬌小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就揚了起來。
“毛毛,快過來。”老爺子一見到自己的孫女,就高興的喊道。
司念過去,就看見傅雲流和老爺子旁若無人的下着棋。
“快來看看,我都快把小傅給堵死了。”老爺子見勝利在望,十分興奮。
司念則又是額頭三根黑線,這家裡的人一口一個小傅,叫的還真順藉口,而且,傅雲流居然一點都沒有介意。
“爺爺,我都輸了一次了,你就手下留情吧。”傅雲流開始扮可憐。、
老爺子說道:“年輕人就是坐不住,要是你的心全在這裡,我哪裡有機會贏你。”
“你下這不就可以。”司念指了指棋盤,傅雲流聽見,立刻就準備落子。
老爺子就不樂意了,堅決不讓傅雲流下,還瞪了司念一眼:“觀棋不語真君子。”而後,又補了一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這都還沒嫁過去,就在幫傅雲流贏他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爺爺你棋藝這麼好,就是我說了,你也肯定會贏了他的。司念開始拍馬屁了。”
果然,這對老爺子來說很受用,立刻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傅雲流的另一隻手在桌下拉住了司念耳朵手,朝她一笑。
司念這笑容給弄迷茫了,趕緊收回手,不好意思的說:“我去外面招呼一下客人。”
“這孩子,現在還知道害羞了。”老爺子說道。
傅雲流只是開心的笑着。
雖說這是老爺子的80大壽,可請的,也都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人也也不是很多。
顧亦修已經到了,一直在花園裡,看見司念出去,立刻走到司唸的身邊去。
“毛毛……”此時,司念這和一個小夥伴在聊天。
“這孩子真可愛,皮膚摸起來可真滑,哎呀,她對我笑了。”
正和孩子她媽聊得開心,顧亦修就來了。
小夥伴也只知道他們優化要說,抱着孩子就走了:“你們先聊。”
司念看了顧亦修一眼:“很高興顧先生今天賞臉能來。”
“毛毛,我這次回來不走了。”
司念回答:“那可真好,啊,未來爲祖國經濟增長做貢獻。”
顧亦修原本來興奮的臉色,因爲司唸的話,變得有些難看。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的。”
司念在心裡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要說什麼。”
“很抱歉,我還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就先失陪了。”
顧亦修擋在了司唸的面前,“毛毛,以前是我錯了,你在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司念停下
腳步,直視顧亦修的雙眼:“我想,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很早以前,他們就不可能了。
或許是和池冰羽一起去凱瑞那一次見到她,她就知道,他們已經不可能了。
那時,正是她人生做低落困難的時候,他回來了,可是,他們就在那轉角相遇,但他卻什麼都沒有做。
在和狄龍的簽約儀式完了後,他便飛回了米國。
而她,只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段小插曲。
他以前總是嫌司念不夠強大,而今,她強大到可以站在他身邊了,卻早已失去了當年的勇氣。
“毛毛,你怎麼又到處亂跑。”不知何時,傅雲流出現在了司念身邊,“寶寶還小,要多注意。”
司念聽了這話滿腦袋都是疑問,顧亦修聽了這話,直接就放下了抓着司唸的手。
“顧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毛毛現在需要多休息,要是有招待不週的地方,請你多多包涵。”
顧亦修只是看着司念,然後,目光落在了那緊緊相握的雙手上面。
“外面風大,快點進去。”傅雲流又直接將顧亦修當空氣。“要是感冒了,對你和寶寶都不好。”
司念也配合,扶着傅雲流的手沒救進去了。
“你今天該怎麼感謝我?”傅雲流小聲的說。
“我又沒有讓你幫我。”司念很沒有良心的回答。
傅雲流也不生氣,“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對了,你今天跟老爺子都聊了什麼,怎麼他心情那麼好。”
傅雲流撇撇嘴:“我不告訴你。”
司念切了一聲:“裝什麼神秘。”
兩人都沒有發現,這時的氣氛竟是那麼和諧。
顧亦修看着那對相擁的身影,終於知道,原來他們真的不可能了。
吃飯的時候,應酬賓客的事情,就交給了司念。
可能是因爲今天比較高興,司念也喝得比較嗨,沒一會兒,司念就來不起了。
“這孩子……”秦卿感嘆。
“阿姨,我扶她上去休息一會。“
老爺子笑着點頭:“去吧去吧。“
進了屋子,傅雲流就將司念放在了牀上,親自將她的鞋子給脫了,蓋上被子。
司念似醉非醉,睜着一雙迷濛的不得了的眼睛,對傅雲流說:“我還沒醉。“
表弟臭小子,居然還想灌醉她,沒門。
傅雲流坐在她身邊,說道:“一般精神病患者都說自己是正常的。“
司念用小腳丫子踹了傅雲流一腳,很認真的說:“現在相信我沒有醉了吧。“
傅雲流白了她一眼,“乖,睡一覺起來就正常了。“
司念不能淡定了,從牀上坐了起來,拉着傅雲流的領帶說着:“我沒醉,你看,我還能調戲你。“
說完,就親了傅雲流一口。
傅雲流一笑,“你這能叫調戲嗎?我也會。“他也一說完,就親了回去。
司唸的大腦此刻正在當機,反應了一會兒,說道:“那什麼才叫調戲?“
傅雲流的大掌就不安分了,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說:“像這樣,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