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就好。
裴三少兀自點着頭,失魂落魄的下樓。
“裴叔叔,吃飯飯啦!”小心肝叫他。
裴三少仿若未聞,麻木的往外走。
小心肝好奇的想跟上去一探究竟,被楚少爺一手拎了回來,“該吃飯了,小心肝。”
“可是裴叔叔……”
“不用管他。”
小心肝呆萌萌的,點了一下腦袋:“哦。”
…………
“萌少,萌少你在看什麼?”
幾個大男孩的飯局,突然萌萌就不說話了,視線一直看向不遠處的那一桌。
衆人不由得循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一男一女,沒什麼奇怪的。
難道他認識那兩人?
回過神來的萌萌,輕咳一聲,“沒看什麼。”
話雖如此,他的視線還是是有若無的往不遠處那兩人看去。
白淺淺特意挑選了一張角落裡的桌子,周凱到的時候,她也僅僅只是點了一杯水。
“沒點餐麼?”周凱落座,便打開菜單。
還沒等他仔細看,菜單就被一隻伸來的手強勢合上。
周凱眉頭一蹙,不悅的看向對面冷着臉的女人:“你什麼意思?”
“我來,不是要賠你吃飯的,說正事。”
周凱玩味一笑,痞氣的往椅背上重重靠去,一手把玩着打火機,“什麼正事?”
頓了頓,不等她開口,便直接道:“除了談軒軒的撫養權問題,其餘的,免談。”
白淺淺手臂環抱在胸前,一副抗拒的模樣,面若冰霜:“周凱,不要再發信息騷|擾|我。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以後我不希望人生裡,會有你這號人渣出現。”
“信息?”周凱雙眼一眯,一臉疑惑:“什麼信息?”
“你心知肚明,別跟我裝傻!”
周凱坐直了身子,曲起食指敲打着桌面,加重音量:“淺淺,我當年只是劈腿而已,不至於這點擔當都沒有。我做過的事,絕不否認。相反,我沒做過的事,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往我頭上扣。明白麼?”
發信息騷|擾|她?
他還不至於那麼傻,現在她到底還是住在裴家官邸。
他不至於現在去挖裴三少的牆角,不會這麼直面的跟他起衝突。
哪怕這個女人曾經是他的女人,哪怕她已經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這些年,玩過的女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但最適合當妻子的,只有她一人。
她纔是宜家宜室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眼裡容不下沙子,現在他們一家三口會很幸福。
而不是像現在,他的兒子,卻要叫着不相干的男人爸爸。
他這個親生父親,卻連見自己兒子一面都難,這都是拜她所賜。
白淺淺冷笑一聲,端起面前的水杯,猛地往他臉上潑去。
杯子扔在桌面上,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狼狽不堪的周凱,惡狠狠道:“周凱,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別想讓軒軒認你!”
拿起自己的包,白淺淺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周凱狠狠抹了一把臉,憤怒的漲紅了臉,丟下兩張百元大鈔,他起身疾步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