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茫撓了鬧頭,羞澀一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陳策笑了笑,拍拍他的肩,把卡塞進他手中,又交代了幾句,才轉身離開。
過了兩天,陳策拿了幾張照片給柳霍。
躺在牀|上的柳霍,仔細的翻看着照片,小夥子家門口,停着一輛新車。
小夥子手足無措的拿着車鑰匙,還有幾本房產證,一臉的茫然。
“給那小夥子買了車,市中心兩套房,一幢別墅,存款一千萬。”陳策細數着,問他:“還滿意麼?”
柳霍點點頭,放下了照片。
陳策站在牀尾,雙手環抱在胸前,沉默的看着他。
柳霍知道,他既然守信了,自己不能言而無信。
他悠悠閉上了眼,“你讓楚少爺過來吧,有些話,我只能說給他聽。”
“可以。”按耐住心中的激動,陳策面色毫無波瀾的離開了房間。
離開西樓,他回了東樓。
“少爺,柳霍肯開口了。”
此時,楚少爺正在楚仲的書房,辦公檯前,坐着一臉怒容的總總統閣下。
楚少爺不顧楚仲隨時要扔他一菸灰缸的怒火,慢條斯理的接起了電話,“很好。”
“少爺,柳霍說,要您過來一趟。有些話,他只能告訴您一個人。”
只能告訴他一個人?
男人深邃的眸子,倏地冷凝幾分,莫非,當初他的猜測,是對的?
眸色沉了幾分,他依舊淡聲道:“嗯。”
掛了電話,楚少爺把手機放進口袋裡。
楚仲一張拍在辦公檯上,中氣十足的吼:“你眼裡還有沒有長輩了?”
“有,您不就是我的長輩麼?”
楚仲:“晚清是你嬸嬸,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侮辱她,把她的顏面置於何地?”
楚少爺漫不經心的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涼掉的茶水,“她的顏面,跟我有一分錢關係麼?”
楚仲真是快被他氣死了!
就沒有一天不給他惹禍的!
總統閣下倏地站起身,怒氣憤懣,指着他怒吼:“你怎麼變得這麼冷血?”
“冷血?”
楚少爺玩味的品味着這兩個有意思的字,驀地,也只是冷嘲的笑了兩聲:“爺爺,您錯了。如果冷血的話,我就不會爲了保護妻兒,而不惜大動干戈。”
好不容易,爺孫倆緩和的關係,似乎又走進了僵局。
這件事,楚仲倒是無話可說,氣只是氣他行爲太乖張狠戾。
饒是自己人,都能做到這麼不留情面。
若是外人呢?
楚仲不敢想像下去……
“我問你,亦修是不是你讓人做的?”這是他憤怒的第二個原因。
楚少爺一臉茫然,一副‘爺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的樣子。
“楚懷瑾!”
楚少爺皺眉,面有不快,“爺爺,我聽得到。”
啪。
茶杯摔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楚仲繞過辦公檯,朝他走來,“你別跟我裝傻,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呵。”楚少爺也怒了,無緣無故被叫到書房裡,不分青紅皁白就訓斥一頓。
換誰誰都不爽。
楚少爺自認爲,他的修養已經表現夠了,再忍下去,他特麼的就不是人了,是龜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