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依舊巋然不動的坐在那。
任由小心肝摸摸它的脖子,捏捏耳朵,也沒有任何生氣暴躁的跡象。
“喜歡麼?”楚少爺俯身,把小包子抱進懷裡。
眸色深諳的看着他紅撲撲的小臉,擡手細細摩挲了片刻。
“喜歡!”小包子漆黑的雙眸,閃爍着明媚的光芒。
放下小包子,楚少爺被燕包子揪進了室內。
被推到沙發上坐下,燕包子雙手撐在他身後的沙發上,美眸一瞬不瞬的緊盯着他:“老實交代,你去水牢幹什麼了?”
屬於她的香氣,絲絲縷縷竄入鼻尖。
楚少爺順勢抱住了她柔軟的腰肢,“那兩個婦科醫生抓到了,現在關在水牢裡。”
燕伊人渾身僵硬,過了幾秒,纔在他腿上坐下,身子依偎進他懷裡,“問出什麼來了?”
“當年你生小包子的時候,被她們兩人注射過藥物。或許就是那些不明藥物,導致小包子身體出現異樣。”
當年注射過的藥物?
那豈不是……
燕伊人小手緊張的揪住他胸前的襯衫,無措的望進他深邃的眸底:“那治療小包子的方法……找到了麼?”
不忍她太過擔心,太過傷心。
楚少爺擡起手,輕輕摩挲着她光滑的臉蛋,寬厚溫暖的手掌,在源源不斷的給她力量。
“別擔心,小包子會沒事的。”他已經讓人去請漢斯了。
或許漢斯能治好小包子也說不定。
從楚亦修口中是找不到答案的,他必然是抱着同歸於盡的心態。
哪怕有解藥,他也絕不可能交出來。
他的目的,無非就是要讓他痛不欲生。
若是小包子出事了,他確實會痛不欲生,這是楚亦修最想看到的一幕。
現在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輕易放棄。
他們一家四口歷經萬難,才團圓,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出事。
…………
一場冬雪,在深夜裡靜悄悄的下了起來。
室外已經是寒風凜冽,室內依舊暖融融的。
柔軟的被子裡,溫度更是暖呼呼的像個小火爐一般。
初語一覺醒來,看着甚是陌生的環境,有一瞬間的怔然。
隨即感覺到了壓在肚子上的重量,她疑惑的側頭,果不其然,看到裴三少那張依舊沉睡着的俊臉。
想起他的暴|行,初語抿着脣角,推開了他。
裴三少睜開眼,嗓音帶着初醒的慵懶和沙啞:“言言,你醒了?”
隨着話音落下,他坐起身,被子從他身上滑落。
他雙眼依舊迷濛,卻下意識的伸手去給她掖好被子,“你再躺一會兒,我去給你做早餐。”
初語抿着脣角,心裡隱隱憤怒,“你……”
“嗯?”揉眼睛的動作一頓,裴三少轉頭看了過來。
髮絲凌亂,雙眼迷濛,一手還在揉着眼睛,黑色絲質睡袍領口大開,露出了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初語堪堪移開視線,悶不吭聲。
裴三少傾身,腦袋湊到她上方,盯着她仔細打量:“是哪裡不舒服麼?”
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皮膚上。
彷彿每個毛孔,都被蒸騰得打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