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還好,一說話,燕伊人就來氣,倏地睜開眼,瞪他,“你閉嘴!”
楚少爺的手伸過去,揪住她的臉蛋,戲謔道:“脾氣還挺大。”
“我的胸更大!”燕伊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放手啦,我想靜靜。”
鬆了手,楚懷瑾便點了支雪茄,車窗降下,兀自吞雲吐霧起來。
過了半晌,袖子被人扯了扯,他斜眼看去。
燕伊人就像一隻小小軟軟的生物一樣,怯生生的扯着他的袖子,眼巴巴的看着他之間夾着的雪茄,“少爺……”
“不行。”
燕伊人氣憤,“我話都沒說完,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
“你那點道行,我猜都不用猜。想抽菸?”
燕伊人笑嘻嘻的舔了舔乾燥的脣瓣,“嗯!”
“沒門!”
楚少爺一把推開她狗腿的腦袋,深吸一口,眯着眼吐出菸圈,最後當着她的面,把雪茄摁滅在菸灰缸裡。
燕伊人撲過去,要咬他,其實不過是趁機從他口袋裡摸打火機罷了。
楚懷瑾假意推搡兩下,沒推開,便用手臂虛虛圈住她,讓她在胸口上撒歡。
成功摸到金屬打火機,燕伊人偷笑,從他身上退開,從菸灰缸裡拿出那支還有大半截的雪茄,點燃。
楚少爺眉頭緊蹙,俊臉表情冷峻,“燕、伊、人!”
“一口,就一口。”燕伊人點燃,吸了一口。
她不會抽菸,學着一點皮毛,吸進嘴裡,又吐出來。
壓根沒什麼感覺,也沒嬌弱到被嗆到。
她吐出煙霧,撇撇嘴,“這玩意兒也就這樣吧,給你。”
燕包子把雪茄塞到楚少爺手上,懶洋洋的靠在他肩上,“我今晚要是做噩夢,你就完蛋了。我會折磨你的。”
“拭目以待。”楚少爺噙着笑。
…………
這一晚,燕伊人果然做噩夢了。
在夢中,凌雲歡拿着自己的一隻斷肢,不停的纏着她質問,爲什麼要砍她的手。
那隻血淋淋的斷肢,看得燕伊人噁心乾嘔。
最後,那隻血淋淋的斷肢被凌雲歡朝她臉上砸來時,嚇醒了。
“啊……”驚叫一聲,燕伊人猛的坐起身。
額頭上一層冷汗,睡衣已經被冷汗氳溼。
她還沒從噩夢的恐懼走出來,身子就被攬進了一具溫暖堅硬的懷抱中。
楚少爺漆黑的眸子,在暈黃的燈光下,開始變得流光溢彩,“不要怕。”
他的嗓音,帶着魔力一般,輕易的就安撫了她驚恐不安的心。
“老公……”委屈的把腦袋深埋進他懷裡,聲音悶悶的,帶着哭音。
“哭了?”楚少爺低笑,想要把她腦袋拉出來看看。
燕伊人死活不出來,“我纔沒哭!”
這副慫樣,她纔不要讓他看到。
丟死人了!
一股力道,不容抗拒的把她腦袋拉出去,溼漉漉的眸子倏然對上楚懷瑾那雙沉沉黑眸,燕伊人扁了扁嘴,“少爺,你又欺負我!”
“嗯,我認罰。”楚少爺把她推倒,開始夫妻之間愛的運動。
一室旖旎。
運動過後,燕伊人臉上帶着紅暈,沉沉睡去。
…………
翌日,燕伊人的事蹟,如傳染病一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在寧城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