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的姜小銘硬撐着就是不出去,不回答,無聲的反抗着。
開鎖工接過姜時羽遞過來的工錢,默默的轉身,離開,逃離戰場。
開鎖工回到家裡,疲憊的躺倒牀上,“媳婦……飯做好沒有?”
林蔓從廚房裡邊走出來,臉上的厭惡一閃而過,然後帶着笑意回答道:“早就做好了,就等着你回來了。”
之後林蔓就把做好的飯菜一一的放到飯桌上,坐到開鎖工的身邊。
“我跟你說啊,今天工作的時候,我遇到很有意思的一家人……”開鎖工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起今天遇到的所有有趣的事情。
又開始講那些陳年舊事了,林蔓轉過頭不耐煩的聽着。
“今天啊,既然是一個小孩子打電話,讓我過去開鎖的,你說那小孩怎麼那麼聰明呢?”開鎖工一邊吃着飯桌上的飯菜,擡頭滔滔不覺的對着林蔓講述着。
“小孩有什麼好的,天天就知道調皮。”林蔓摸着自己的肚子,想起自己曾經失去的那個小孩,故意不屑的說道。
開鎖工放下手裡的筷子轉身,以確定的語氣說道:“媳婦,你真聰明,就是因爲小孩子調皮,最後大人才被鎖到房間裡的。最後我去了那個大人才成功出來的呢。”言語中透露出來驕傲。
“是那家的大人這麼不靠譜,竟然會被自己的孩子鎖到房間裡?”林蔓被引起一點興趣,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帶着一點好奇問道。
“嗯,好像是姓姜,還是姓蔣……我記不清了。”說完之後,開鎖工就開始歡快的吃起午飯,爲下午的工作騰出來時間。
“姓姜?你確定嗎?”林蔓聽到那家人姓姜,馬上激動的站起來,站到開鎖工的身邊確認到。
鮮有的看到自己妻子這麼激動的表情,開鎖工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不確定,但是我記得她的門牌號,怎麼了,你認識她?”
開鎖工疑惑的看着面前激動的林蔓,有些好奇。
“嗯,沒事。”林蔓頹廢的坐回沙發上,悶悶的回答道。
下午,林蔓的丈夫離開之後,林蔓鮮有的開始打扮自己,找出放在抽屜最底下一層的卡片,照照鏡子,確認自己已經打扮好了,才安心的挎上揹包出門。
“喂,你現在在家嗎?”楚沐語正在餐廳裡邊吃飯,突然接到了久違的電話,向對邊的人道歉,到洗手間接起電話。
林蔓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上車,才接着試探性的說道:“聽說姜時羽回來了。”
對林蔓的來電除了開始的驚訝之後,楚沐語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急於掛斷電話。
“你怎麼知道?”楚沐語驚訝的反問,自己並沒有告訴過林蔓關於姜時羽的事情,就連阮輕歌也是自己告訴她的,林蔓怎麼會這麼早知道。
並且,現在自己還是處於懷疑的階段。
楚沐語由原來的毫不在意,輕視林蔓,變爲驚訝。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這次,你還願意和我聯手嗎?”林
蔓聲音陰冷的說道,目光中滿是仇視。
要不是因爲姜時羽,自己最後怎麼會什麼都得不到,孩子沒有了,還迫不得已嫁給了一個開鎖工。
楚沐語眼珠轉了幾圈,思考了一瞬,然後回答道:“等我回去想一下吧,明天給你答覆。”說完,楚沐語作勢要掛斷電話。
“不要,現在我就要你的決定。”林蔓知道楚沐語一定會去詢問阮輕歌,所以一定要現在楚沐語就告訴自己她的結果。
楚沐語不耐煩的回答道:“好,那我就同意了,你現在在哪裡?”
準備儘快的把手裡的情報進行交換,楚沐語詢問林蔓現在的位置。
“我現在正向你的住處過去,馬上就到了,你現在在哪裡呢?”林蔓努力的看向牀哇u,分辨着自己現在到了哪裡。
“好,我現在不在家裡,正在柏廬裡,你直接過來就好。”楚沐語說完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拉長臉回到餐桌上。
阮輕歌看到接過電話的楚沐語臉色不好的回到座位,關心的詢問道:“你生病了嗎?臉色很不好的樣子。”
“沒事,就是剛纔接到了林蔓的電話,她說也要過來。”楚沐語胡亂的戳着桌子上邊的菜食,不高興的說道。
“林蔓?不是說好久沒聯繫,已經失聯了,她怎麼還有你的手機號?”阮輕歌端起茶水的手一頓,不解的詢問。
停下手裡的動作,楚沐語回答到:“當初她把我哥給她的房子賣給我的時候,我貌似給她留了一張名片,然後……誰知道呢!”
楚沐語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林蔓怎麼會突然來聯繫自己,還知道姜時羽已經回來的消息。
“嗯,這可就有意思了。”阮輕歌喝了一口茶水,盯着窗外的景象脣角微勾,說出耐人尋味的一句話。
叮鈴……叮鈴……
在門簾響過幾聲之後,阮輕歌看向門口的方向,固然見到林蔓穿着一身白衣進來。
“怎麼,賣了我哥的房子,怎麼最後還是這麼落魄的樣子?”楚沐語對當初林蔓賣房子的行爲十分的反感,見到她不禁出言諷刺道。
“沐語,你不要生氣,也許當初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呢。”阮輕歌勸解着楚沐語,看了那邊尷尬的站在原地的林蔓,不好意思的笑着:“來了,請坐。”
順便讓出座位給林蔓。
“當初……”林蔓坐到座位上,低垂着頭,小聲囁嚅着。
“好了,好了,今天我們是來做正事,先說說沐語最近發現的情況吧。”阮輕歌安撫下情緒有點激動的楚沐語,當兩人的和事佬,開口提醒。
林蔓把身上的挎包放在旁邊,認真的注視着對面的的楚沐語。
平復下自己的心情,楚沐語盯着桌面說道:“那天,我去醫院看我母親,然後不小心出了意外……”
楚沐語仔細的回憶了當初發生的事情,然後看着身邊的阮輕歌等着她說出自己的看法。
“嗯,既然沐語你說的是見到了
背影很像,那就是還不確定。”阮輕歌思忖了一下,然後繼續分析,“所以,現在就需要我們去那邊的醫院確認一下,你們誰願意去?”
目光灼灼的看着身邊的兩個人,阮輕歌說出之後的計劃。
“我去。”楚沐語馬上回答道:“現在我母親還在醫院,我也有理由去裡邊看望我母親,順便打聽一下。”
“好,那就這麼辦。”阮輕歌輕輕頷首,轉身對着林蔓說道:“你不是說也有關於姜時羽的情報嗎,你也來說說吧。”
“嗯,今天中午,我丈夫工作回家,說是在一家公寓裡邊見到了一個姓姜的女人,所以我懷疑她可能就是消失很久的姜時羽。”林蔓說出自己的推測,興致勃勃的看着面前的兩人。
阮輕歌和楚沐語對視一眼,阮輕歌反問道:“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怎麼知道姓姜的就一定是姜時羽呢?”
她說出的話中滿是不相信和質疑,林蔓瞬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三人之間沉默了良久,之後阮輕歌打破了沉默:“既然現在林蔓的線索還是不確定,那我們就先去醫院那邊吧。沐語,你就辛苦了。”
“保證完成任務。”楚沐語回答道,順便挑釁的看了一眼後邊的林蔓。
早就是一個沒用的人了,還要眼巴巴的貼上來。楚沐語的心裡輕視着林蔓。
之後,三人就分道揚鑣了,各自回家了開始打探。
“你回來了啊。”阮輕歌趕在許斯澈之前到家,像平常一樣接過許斯澈遞過來的衣服,掛在衣架上,然後爲他備好拖鞋等。
“嗯。”許斯澈不輕不重的回答了阮輕歌的問題,腳步虛浮,直直的躺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注視着天花板。
“好大的酒氣,你今天喝酒了?”湊近走到許斯澈的身邊,阮輕歌聞到了一股很大的酒味,相必,今天他又出去應酬去了吧。
盯着許斯澈,阮輕歌默默的想着。
許斯澈翻了一下身子,耍着脾氣,不願意回答阮輕歌的問題。
無奈的盯着許斯澈的側臉,阮輕歌起身,走到一邊的廚房自己動手做起醒酒湯來。
今天在酒席上,楚沐寒一直在那邊激許斯澈,因爲到沒有也沒有找到姜時羽的親斯澈,在他的刺激下,直接就開始拼酒,最後成了一幅醉醺醺的樣子回到家。
才被阮輕歌看到了自己最爲脆弱的一面。
“好了醒酒湯來了,你喝口再睡。”阮輕歌從廚房裡邊端出剛做好的醒酒湯,扶起躺在沙發上,眼睛快眯成一條縫的許斯澈哄着。
“不要!”許斯澈眼睛睜開了一點,看到面前的人不是姜時羽,打掉阮輕歌端着的碗,故意耍着脾氣,“你叫時羽過來餵我,不然我不喝。”
“啊!”被滾燙的湯水濺到,阮輕歌疼的叫了出來,急忙胖到廚房,用涼水不斷的沖洗着手指。
想着剛纔許斯澈念着的名字,阮輕歌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嘴裡不停的念着:“姜時羽,總有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