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得跟兵法似得。還天時地利人和呢。”江米多翻白眼,有些嫌棄地看着他,不是撓撓頭就是掏掏耳朵,沒心沒肺地樣子讓人恨不得在她的嬌臀上狠狠拍上一拍。
葉銘澤淺笑着雙手一手一邊捏住了她的嬰兒肥,作爲懲罰,將她的臉皮往外拉扯着,一下子方一下子扁,一下子圓,玩的不亦樂乎,“當然了。談戀愛如談兵法。”
“那這麼說來,我是你俘虜的敵軍士兵麼?”她眨巴着眼睛,嘴巴撅得老高,就差點能掛上葫蘆了。
“非也。”他故作高深地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就是不告訴她。
“到底是什麼!快說。”她不安分地在他的腋窩下開始撓癢癢。
葉銘澤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然後借力往自己的懷裡一拉,四目相對,粉脣輕啓,“你當然是主動投降的士兵了。根本不需要我出兵討伐。”
江米多氣得差點炸毛,什麼叫主動投降?什麼叫根本不需要出兵討伐?她不就是主動了點麼,有投降那麼嚴重麼?他不就是被動了一點麼,至於得意洋洋地損她嘛?看來主動追求的那一方必定是先輸了氣勢的那一方。
熱戀中的江米多和很多女性一樣沉浸在甜蜜的罐子裡。
每天的生活圍繞着葉銘澤,圍繞着未來,圍繞着感情,她會爲葉銘澤精心地準備早餐,也會爲他熨燙好領帶,閒下來的時候還會學着編織圍巾,因爲冬天就要到了,她想要織一條帶有愛意的圍巾給葉銘澤,但是葉大總裁似乎並不領情。
葉銘澤打電話讓她出來吃飯的時候江米多正在認真地織圍巾,大眼瞪着針眼,一份認真十足地樣子,她想也沒想就說,“沒空。”
嘿,這小妞。
葉銘澤很好奇她到底在忙什麼,繼續問道,“感情你這是在操勞國家大事啊?”
“國際大事。”她的手上動作依舊沒有停止,一針上,兩針下,一針翻,手忙腳亂的她有些懊惱,將圍巾和針線往旁邊一扔有些氣呼呼。
“逼人姓葉,名國際。不知道你操勞的是我的生活飲食,還是衣食住行?”某人沒臉起來特別無恥。
她心不靈手不巧,織個圍巾還醜的慘絕人寰,特別是韓朵楠見到她辛辛苦苦花了將近一個星期織的圍巾後,那個表情跟生吞了死蒼蠅一般。
“米多,你這是啥?”韓朵楠望着那個滿是窟窿眼的不知道啥玩意兒的東西問道。
“圍巾啊!”江米多興奮地說,難道它醜的別人都不認識它了麼?那還不至於吧。
韓朵楠仔細地打量了圍巾好幾眼,毛線是深棕色的,照理來說應該織的成品會很不錯啊,但是爲什麼會織成跟大便似得,她就想不明白了,繼續將信將疑地問道,“你這不會是送給葉大總裁的吧?”
“是啊。”韓朵楠的千言萬語最終死於腹中。
她的腦子裡浮現出來咱們威武神明,英俊帥氣的葉大總裁,脖子上圍繞着這麼一坨大便一樣的圍巾出去的那種場景,她就感覺比喝了一斤老白乾還要醉。
估計江米多還不會讓他摘下來,她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爲葉銘澤祈福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後說道,“葉大總裁好福氣啊。”
竟然能夠這麼心不靈手不巧,還要死心眼自己織圍巾的女朋友,錢多還腦子不好使,買一條方便多了,還不會冒着丟人的風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