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霸氣的怒喝一聲,“放屁,誰敢攔你?走!”
他就算病成這樣,氣勢不減,依舊是那個高傲的男子。
輕亭眼珠轉了幾轉,“這個不好吧。”
一直站在角落當壁花的高級督察終於開口了,“對,沒這規定,梅根先生,您不能帶走……”
話還沒說完,手上一陣劇痛,他的臉一陣扭曲。“啊啊啊。”
保鏢將他的胳膊折了,聽着慘裂的叫聲,輕亭咧了咧牙齒,都替他感到痛。
輕亭被強行帶了出來,肖律師跟在後面,比誰都跑的快。
那幾個審訊人員看着一屋子的殘渣剩羹,重重的吁了口氣。
走了也好,都是惹不起的主。
保鏢將羅爾扶到後面坐下,自己去副駕駛座。
輕亭被安排坐在後面,而肖律師和保鏢們都坐在後面的車子裡。
輕亭雖然面有不豫,但沒有反對,她有話要單獨跟他說。
車子一路急馳,輕亭眼睛微閉,心中轉過無數個想法。
羅爾的身體軟趴趴的靠了過來,輕亭嫌棄的皺起眉頭,一巴掌將他拍開。
“坐好,別歪東歪西的,把我衣服都弄皺了。”
羅爾的腦袋撞上前面的椅背,發出一聲咚的巨響。
保鏢氣的快吐血了,怎麼會有這種狠心腸的女人?
“夜小姐,你把我家主子害成這樣,你怎麼還有心情管你的衣服?”
輕亭漫不經心的拂了拂衣服,整了又整,“又死不了,緊張什麼?”
保鏢已經吐槽無力了,愛上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註定是一生的心傷。
可憐主子一片癡情,註定要灰飛煙滅,不得善終。
羅爾捂着額頭嘆息一聲,“你的心腸真狠,最毒婦人心。”
輕亭不但不生氣,反而面有喜色,“現在知道還不晚,趕緊去找一個溫柔體貼善良可人的小姑娘吧。”
她已經有老公,有小孩,是有夫之婦,一點都不想跟別人玩****。
羅爾含情脈脈的看着她,毫不掩飾深情。“太晚了,我的眼裡只有一個你,十年了,整整十年,我中了一種名爲夜輕亭的毒,無藥可解。”
他說的感人至深,她卻噴笑了,“你可以去拍言情劇,包管大賣。”
反正她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做的越多,她越覺得心煩。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多了一個人,就擠的慌。
她不願意祺睿被別的女人纏上,當然她也不想被男人糾纏。
她要的是乾淨純粹的感情,只有她和他,沒有別人。
羅爾氣的面紅耳赤,“我是認真的。”
她可以不愛他,但不能侮辱他的愛情。
他一生唯一一次的愛戀,從懂事起到如今,活了三十幾年,心裡只裝下一個她。
但他在她眼裡,就這麼可笑?
有什麼好笑的?
他很不甘心,也很痛苦,到底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愛上他?
輕亭收起笑臉,很是嚴肅的申明,“我也是認真滴,羅爾,我已經說了無數遍,不管你做什麼,都無法打動我,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