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芸心神一凜,連忙收斂起怒焰,低聲下氣的連連道歉,並且道,“法官大人,別信她的鬼話,我老公真的重傷不醒,醫院方可以證明,我要告她無中生有,蓄意詆譭……”
輕亭不冷不熱的插了一句,“這時候還輪不到你插嘴,勾引男人你是內行,但對於法律,你是門外漢。?”
這話太犀利了,衆人嘴角直抽,就連對方律師也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這麼小的年紀,氣場就這麼強大,非池中之物啊。
陳秋芸顏面全失,氣的乾哭。
夜思雨的臉漲的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坐在一邊死死咬着嘴脣,一雙怒焰燃燒的眼睛恨恨的瞪着輕亭。
夜紹傑本來就是暴戾的性子,脾氣一上來,誰都管不住。
當下他就拍案而起,罵聲不絕,“死丫頭,你真是活膩……”
要不是有庭警守着,他估計會衝過來爆打一頓。
陳秋芸後悔不已,不該將他帶來的,成事不足,壞事有餘啊。
“紹傑,住嘴。”
不帶他來,他就鬧騰,她也扛不住,哎,天生欠了他!
法官皺着眉頭,冷聲喝道,“肅靜,將擾亂法庭次序的夜紹傑逐出去。”
在庭上大吵大鬧,全然沒視法紀,這樣的人看着就窩火。
夜紹傑想反抗也沒用,兩名庭警將他押了出去,臨出門時他惡狠狠的瞪了輕亭,“你給我等着。”
他氣勢洶洶,可惜誰都沒有把他當回事,輕亭看都沒看他一眼,氣質出塵,“法官大人,繼續吧。”
法官在心裡無聲的嘆了口氣,同是夜家的子女,差距真大。
他對落落大方的女孩子很有好感,很有大家風範,行事知進退,難得一見的聰慧。
“夜輕亭,你說令尊裝昏迷不肯出庭,你有證據嗎?”
“有。”輕亭早有準備,肖律師呈上證據,“請法官大人一看就知。”
是一卷錄像帶,記錄着夜安國的日常生活,人好好的醒着,窩在豪華的病房裡處理公事,頗爲繁忙,進出除了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外,只有夜家母子三人,而圖像最下面有時間,是一週之前的錄像。
現在還昏迷着,無法應訴,可一週之前就清醒了,不,或許根本沒受傷。
法官們看的面色各異,直皺眉頭。
明明沒事,卻放出昏迷不醒的幌子,想幹什麼?
逃避這場庭審?
他好像忘了這世上還有缺席審判這回事!
陳秋芸母女驚呆了,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哪裡搞來的?
“這是僞造的,除了醫生和我們母子三人,沒人進得了我老公的病房,請法官明鑑。”
法官皺了皺眉頭,揮手示意,“拿去做鑑證。”
“是。”
夜思雨急的直跳腳,不顧媽咪的阻攔,叫了起來,“還鑑證什麼?全是假的,我敢保證。”
她是誰呀?她保證就管用?
那還要什麼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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