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完,歐陽大少也淡淡的道,“我們歐陽家也不敢跟夜總打交道了,傳話下去,中止跟夜氏的所有合同。?”
宋浚偉漫不經心的挑眉,“那我也湊一回熱鬧,宋氏也中止跟夜氏的一切業務。”
江宇更是高傲的擡起腦袋,不屑一顧,“我實在看不慣夜二小姐的囂張自私,也不想跟這種人家合作了。”
一發又一發炮彈砸下來,砸的大家都目瞪口呆,媒體們也傻眼了。
而夜家人和股東們大受刺激,身體搖搖欲墜,驚怒不已。
夜安國眼前發黑,面色慘白如雪,驚恐全都浮上臉。他看到輕亭眼前一亮,忽然撲過去,卻被睿少的保鏢揮開,他急的直跳腳,全然忘了形象和風度,“夜輕亭,你快說句好話,幫着求求情啊。”
本以爲這是他一生中最風光的一天,沒想到會是最悲慘的一天,要是這四家都斷絕跟夜氏的業務,那夜氏會遭受莫大的打擊,損失慘重的他無法想像。
更可怕的是,其他人會跟風,會落井下石,會圍觀夜氏,到時情況不堪設想。
輕亭也有片刻的驚訝,但很快恢復正常,“我能說什麼?又不是我的錯,是您最寵愛的寶貝女兒得罪了人家。”
夜安國氣極敗壞的大吼,“你也是夜氏的股東,應該爲公司的利益着想,快勸勸睿少。”
跟她有切身利益,公司完了,她的錢也打水漂了,不信她不心疼。
輕亭真心表示無所謂,錢雖然重要,但能換來夜思雨的灰飛煙滅,也不錯。
“我不過是個被夜二小姐百般欺負的小人物,哪有這個能力?夜總太高看我了。”
她撇的乾乾淨淨,袖手旁觀,早就撕破臉皮,何必再裝什麼手足友愛呢?
夜安國差點氣瘋了,“公司的損失,也是你的損失!”
輕亭眼珠轉了幾轉,“我不差錢,也沒有那個力挽狂瀾的能力。”
夜安國還想再勸,冷祺睿眼神一冷,擁着輕亭衝在場的人微微頜首致意,“諸位,我們先走一步,大家玩的開心點。”
扔下這句話,他攬着輕亭揚長而去,夜安國腦袋嗡嗡作響,急的直吐血,“睿少,睿少,夜輕亭,給我站住。”
但不管他如何勸阻,都沒法挽回他們的腳步。
歐陽大少他們自然跟在後面,其他賓客面面相視,跟着也溜了,不一會兒,剛纔還人滿爲患的會議廳就空空落落,除了夜家三口和夜氏的董事外,都走的乾乾淨淨。
衆董事氣的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夜總,你是怎麼管教女兒的?像這種禍害早就該送走了。”
“害人害已的東西,把我們坑苦了。”
“任何損失都由你全權負責。”
衆人義憤填膺,惱怒的矛頭對準夜思雨。
夜思雨的臉腫的像豬頭,眼神呆滯,被陳秋芸扶着,整個人像傻子,木木的不言不語。
被圍在中間的夜安國腦袋都快炸開了,忽如其來的鉅變讓他也無法接受。但極力安撫這些大發脾氣的股東,“在這風雨飄搖之時,大家更應該同心協力,共度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