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着,冰冷的目光在蘭馨和?afra身上打轉,鄙視、嘲諷、冷漠、輕視全都寫在臉上。
afra彷彿被她打了幾巴掌,那種羞辱感又涌了上來,“夜輕亭,你別欺人太甚。”
輕亭擡起頭,像看着一樣髒東西,嫌惡的不行,“我的私事輪不到一個外人管。”
蘭馨總算是反應過來,裸着身體瘋狂的尖叫,“啊啊啊,我要告你,你這個野蠻人!”
輕亭沒有理踩她,而是氣勢很囂張的下令,“全都錄下來。”
那個專門負責拿攝像機的人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拍着,沒有留下來過。
換句話說,每一個細節全方位錄了下來。
記者們看傻了眼,這纔回過神,舉起攝像機拍個不停。
鎂光燈閃成一片,每一個角度都拍了下來。
蘭馨失控的尖叫,雙手捂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衣服,快給我衣服。”
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臉過,顏面全失,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她幾乎趴在地上,狼狽不堪,有如一條死狗,全然沒有了名媛的優雅儀表。鎂光燈閃成一片,將她此時的難堪羞窘都記錄下來。
輕亭眼神一閃,這只是個開始,這個女人成功的惹怒了她,很好,很好。
她熄滅怒火的辦法只有一個,將對方徹底消滅乾淨。
“你到底想幹什麼?”afra看着面容冰冷的女子,莫名的打了個冷戰,一股顫慄爬上後背,“夜輕亭,你太囂張,這不是你的地盤,容不得你作主。”
輕亭冷冷的盯着她,不屑的冷嘲熱諷,?“這年頭自己做婊子就算了,還給人扯皮條,真噁心,怪不得一大把年紀了沒人要,這種貨色玩玩都嫌髒,生不出孩子是報應。”
她毫不留情,字字如針刺,如淬毒的利箭直戳afra的心窩子。
怎麼痛怎麼來,這個她最拿手。
以她的智商,稍微想一想,就能完整的將整件事情串起來。
既然選擇了與她爲敵,那就休怪她無情。
afra的臉刷的紅透了,氣的渾身發抖,“夜輕亭,你說誰?”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有人敢這麼放肆,說她是婊子?!!
輕亭淡淡一笑,眼底卻沒有笑意。“說的就是你,afra。”
有些人就是欠罵,欠抽。
她面罩寒霜,一字一句的唾罵,“你,好惡心,超級無敵大賤人。”
衆人被她爆發出來的狠勁嚇到了,橫掃一切,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氣勢足以毀天滅地。
記者們卻興奮的渾身直哆嗦,大猛料啊。
越狗血,越天雷,越有趣,越能上頭條啊。
afra再也維持不了高雅的名媛範,一張臉不停的抽搐,青白交間,“你居然敢這麼侮辱我,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輕亭後背挺直,傲然而對,“我也不會。”
註定了不死不休,那就來吧!
縱然狂風暴雨,她都無畏無懼!
臥室的門開了,兩名醫生魚貫而出。
輕亭深深吸了口氣,眼晴微眯,“醫生,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