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麼了?
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問個清楚,快憋死了。
她躺在牀上,一直等着老公回家,等到了11多點,下面纔有了動靜。
又過了一會兒,房門被輕輕推開,她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祺睿走進房間,站在牀邊看了輕亭一眼,見她睡顏平靜,暗暗鬆了口氣。
今天的事情已經傳到他耳朵裡,把他嚇了一大跳。
梅根家的男人怎麼都這麼厚顏無恥?
他想了想,去衛生間洗澡換了套乾淨的睡衣,這纔回到牀邊,撩起被角,小心翼翼的爬上牀,輕輕擁着妻子的身體入懷,馨香縈繞鼻端,他滿足的嘆了口氣。
這樣就好!
懷裡的人兒一動,睜開如水的明眸,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老公,你今天去哪裡了?”
祺睿愣了一下,她沒睡着?這麼晚了?
“當然是在公司,怎麼了?”
輕亭藉着昏暗的壁燈觀察他的表情,“一直沒離開?”
祺睿毫不遲疑的點頭,沒有半點糾結和不安。
“對,一直在開會,很忙……”
話還沒說完,懷裡的人一掙,將他推開,自己坐了起來。
祺睿怔了怔,跟着坐起來,大手撫上她的後背,“老婆,怎麼了?”
輕亭一陣火大,還在騙她,她一巴掌拍開他的大手,“走開,不要跟我說話,我討厭你。”
祺睿皺起眉頭,心裡很煩燥,“輕亭,我哪裡做錯了,你直接說,猜來猜去我不擅長。”
他的語氣硬?梆梆的,沒有像以前那樣輕言細語的哄她。
他的異常,讓輕亭又氣又委屈,“今晚你睡書房。”
“好吧。”他撩起被子走下牀,拿着枕頭朝外走去。
輕亭驚呆了,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
他居然很自然的接受了,一點都不排斥。
他變的,真的變,不是錯覺。
她張了張嘴,卻沒有開口,眼睜睜的看着他走出去,房門“”一聲輕響,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氣的她狠狠捶被子,黑暗中一雙眼睛閃閃發亮,“哼,混蛋,給我等着。”
輕亭帶着幾名保鏢坐着電梯上了13樓,腳步堅定的衝向左邊的大門。
大門緊閉着,門口掛着一塊牌子,舒情心理診所。
一名保鏢猶豫了一下,“少夫人。”
輕亭擡起尖尖的下巴,氣勢十足,“給我砸門。”
保鏢得了命令,二話不說,對準鎖開了一槍,一腳踢上去,大門轟一聲被踢開。
一名打扮時尚的女子發出一聲尖叫,“喂,你們瘋了?這是公衆場合,你們的行爲會……”
保鏢們簇擁着輕亭走進去,輕亭四處掃了幾眼,佈置的很溫馨,到處是柔和的紫色和粉色,二十平方米的大廳裡擺着一張轉角沙發,還有32寸的電視,一邊是洽談桌椅,不像是診所,更像是一個私人住所。
大廳通向一條長長的走廊,幾扇房門都緊閉着,看樣子隔音做的很好,沒聽到外面的動靜。
她的目光落在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臉上,語氣淡淡的,卻透着一股無喻倫比的氣勢,“我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