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裡,她不滿的嘀嘀咕咕,“真是的,你爹地不是很會哄女人嗎?怎麼在媽咪面前這麼嘴笨?”
不是說他身邊女人很多,個個都對他死心塌地嗎?
哄女人應該有一套啊。
冷祺睿仰躺在牀上,眉頭緊皺,心事重重,“他一直這樣。”
聲音沉悶,說不出的煩惱。
沒有想到有那麼多隱情,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上一代恩恩怨怨,愛恨情仇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他一時之間感慨良多,無奈的嘆息。
輕亭脫掉拖鞋,蹭蹭的爬到牀上,拉起他的大手,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你說什麼?”
溫熱的體溫,馨香的味道,讓他微涼的心漸漸回暖,下意識的擁緊她,“你覺得他需要哄女人嗎?”
“呃?”輕亭嘴角抽了抽,轉眼一想,好吧,被打敗了。
像冷宗凱這種有權有勢的男人,有的是女人前仆後繼的撲來,費盡心機的討好他,哪需要他費半點心?
這樣也把男人寵壞了,寵的他們目中無塵,心高氣傲,凡事肆意妄爲,不尊重女性。
祺睿越想越心煩,乾脆懶的再想了,“不過,你爲什麼給他創造機會?”
這世上最瞭解她的人是他,愛恨分明的性子,眼晴裡揉不得半點沙子,愛恨都很純粹,怎麼會一反常態呢?
輕亭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笑吟吟的道,“這不是你心底最深處的想法嗎?”
如果是她本人,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二話不說將人踹了,想吃回頭草沒那麼容易。
但冷母不一樣,她是標準的賢妻良母,以夫爲天,眼中只有老公和孩子。
關鍵是內心還深愛着個男人,她能做的只是多給一個選項。不希望她將來後悔。
至於結果,自有當事人自己解決。
祺睿的心神一震,瞪大眼睛,?“誰說的?胡說八道。”
內心自問,真的是這樣嗎?
是的,他很想父母雙全,很想家庭完整,很想看到父母恩愛幸福,一家四口能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晚上一起圍坐着吃晚餐。
這是他從小到大最渴望的事情,一直未完成的心願。
口是心非的傢伙,輕亭也不跟他爭辯。“後天是媽咪的忌日,陪我一起去祭拜吧。”
他樂的轉移話題,“好。”
冷母兩夜未睡好,輾轉反側,無數往事都涌上心頭,心潮起伏,無法自控。
她實在睡不着,一早起來給兒子兒媳準備好早餐,陪他們吃了,目送他們離開,這纔回房間睡個回籠覺。
但閉着眼睛,腦袋沒一刻停止轉動,他的面容忍不住浮上心頭,那句重新開始的話,無數遍的回放,讓她心煩意亂。
她乾脆起來出門走一走,散散心。
剛出大門就被攔住去路,冷母嫌惡的皺了皺眉頭,轉了個方向。
afra追了上來,“妹妹,我有話要跟你說。”
冷母沒睡好,脾氣很暴躁,不耐煩的輕斥。
“話?什麼話?你做的夠多了,還想幹嗎?”
兩人的姐妹情分在她勾引冷宗凱的那一刻起,就恩斷義絕,不再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