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走廊的牆上,於盛夏緩了好久才緩過神來,慢吞吞的往電梯走去,掏出手機想給艾酒酒打個電話,卻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聯繫她的方式。
在艾酒酒給她的信裡說到了,她想一個人靜一靜,所以就不告訴她聯繫方式了,於盛夏明白,艾酒酒是怕她一個心軟就告訴了蘇巖,而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蘇巖了吧。
於盛夏抿了抿脣,不管霍言年和蘇巖是多麼好的兄弟,不管蘇巖是有多優秀,但是從現在起,蘇巖絕對配不上她的99,配不上!
邁步走進電梯,於盛夏心裡的怒意還沒有消散,蘇巖有心上人沒有錯,可是他既然有了心上人就不該再和艾酒酒有那段荒唐的婚姻,不管起因是什麼,都不應該。
退一步說,如果那個女人是在他們結婚之後出現的,那麼這就是道德問題了。
真愛無罪,可人總要講道德,講原則。
於盛夏回到頂層的時候,霍言年也剛剛回來沒幾分鐘,他身邊跟着一個年輕的女主管在彙報工作,於盛夏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的時候,恰好見到那個女主管站在霍言年的身邊,一起在看着電腦。
聽見她推門的動靜,兩個人自然而然的看向了她,明明人傢什麼都沒有,只是站得近了一點兒,可也許是心裡的火還在燃燒着,以至於眼前的這一幕看上去很是刺眼。
於盛夏腦子一熱,脫口而出一句:“你們在幹什麼?”
一副抓姦在牀的口吻,把霍言年都嚇了一跳,他身邊的女主管更是慌張的說道:“總裁,那我先下去了。”
於盛夏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個女人身上,恨不得把人家瞪出個洞來。
女主管無辜躺槍,只能越發的加快腳步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門關上之後,裡面只剩下了於盛夏和霍言年兩個人,霍言年蹙眉走近於盛夏,伸手想要把她攬進懷裡:“怎麼了?”
於盛夏卻立刻往後退了一步:“髒!”
這個字纔出口她就後悔了,她真是被氣糊塗了,怎麼可以對着霍言年說出這樣的話?多傷人!
果然,霍言年伸出的手僵住了,眉頭都快擰成了包子,眼眸裡也不禁染上幾分怒意,辦公室裡的氣氛一時僵持,過了幾秒鐘,還是霍言年先鬆了下來,一顆一顆解開自己西裝的扣子,把外套脫了丟在地上。
隨即快速的把於盛夏抱進了懷裡,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樣可以了嗎?”
溫柔的男聲從耳畔傳來,帶着生氣過後的妥協,於盛夏眼眶莫名的紅了,她知道她的話傷到他了,自己莫名其妙發火,還說那樣難聽的字眼,她也知道他剛剛肯定生氣了,可是她的霍言年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衝着她發火。
自己的幸福,滿滿甜蜜,相較之下,於盛夏心裡對艾酒酒的心疼和不甘越發深濃,居然抱着霍言年“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她哭了不要緊,這可嚇壞了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