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強歡 005 看她入眠
邢飛本想掏出手機撥打電話,讓人來處理的,但是,雷北捷卻在此時開口道:“你親自去處理。”
邢飛愣了愣,有些不解爲何少爺對這件事情這麼重視,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當即應道:“是。”
放下手機後,邢飛說道:“那我喊小五過來開車。”
“不用。”雷北捷擺了擺手。
邢飛更加弄不明白自家少爺的意思了,不過自家少爺的心思哪裡是他能夠去揣摩的,當即便下了車,離開了。
白洛拖着行李箱,一邊走着,一邊看着身邊的廣告,現在已經很晚了,她得找個地方住下來才行。
這時的她不知道,在她身後不遠處正跟着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黑色轎車。
當她走到一座小型的拱橋前時,她頓了頓,而後停了下來,鼻翼動了動,她心中一動,望了望四周,見四周都沒有人,旁邊只停靠着幾輛轎車。
她本想將行李箱放在上面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拖着行李箱一起往拱橋下方走去。
而此時尾隨在她身後不遠處的那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黑色轎車裡,雷北捷摸着方向盤的手頓了頓,鷹眸微微蹙起,不知道那個女人跑到拱橋下面去做什麼?
暗巷中的那三個歹徒的噁心畫面,他可以斷定是這個白洛所爲,她會催眠術,這樣的人怎麼會被白家捨棄?
白洛尋着藥香味走到拱橋下方的左邊角落處,此時,藉着月光,她看到此處正生長着一株大約有十五釐米高的植株,植株上面正開着一朵小小的含苞待放的淺紫色花朵,翠綠的葉子有4個裂片,這正是白洛沒有在百草堂買到的羌霧草。
白洛朝着這株羌霧草旁邊看了看,發現旁邊並沒有其他的羌霧草,她將整個拱橋底部都看了一遍,都沒有再找到其他的羌霧草。
百草堂的那位熱心的服務員查了很多資料並且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沒有羌霧草,看來,如今能夠找到這株羌霧草也是緣分,必須得好好珍惜着。
而一株羌霧草並不能夠徹底的將她身上這些毒徹底祛除掉,她想了想,如今之計只能將這株羌霧草好好的養着,等到它開花結籽之後,再播種下去,長出更多的羌霧草,等羌霧草多了,她身上這個毒也就可以徹底的祛除了,只是,羌霧草是三年生草本植物,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找到大量的羌霧草,那麼她要想將身上的毒完全祛除的話,至少還得等三年,不過,她相信,事在人爲,以後指不定哪天就能夠找到大量的羌霧草。
如此想着,她便將行李箱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圓盆,再掏出一把水果刀,挖了羌霧草旁邊的一些泥土,將稀鬆的泥土放到小小的圓盆裡,而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始挖這株對她來說十分重要的羌霧草。
然,在白洛在拱橋下方挖着羌霧草的時候,在拱橋上方不遠處的勞斯萊斯轎車裡等着的雷北捷手裡已經夾着一支菸,望着拱橋那邊的目光深沉如墨。
他吸了一口煙,而後緩緩的吐出一個個的菸圈,這個白洛,可真的不如京都傳聞中那樣,他對這個女孩開始有點好奇了。
而白洛將羌霧草挖出來重新種在小小的臉盆裡之後,她才癱軟的坐在地上,先前對那三個歹徒使用催眠術的時候耗費了她大部分的精神,再加上走了一天的路和剛纔費盡心神的挖出羌霧草,真的是已經到了這具身體的極限了。
如今找到了羌霧草,她也可以稍微的喘一口氣,休息一下,閉上眼睛,心裡想着的是得好好的對這具身體進行調理了,要不然太脆弱了。
想着想着,睡意席捲上來,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在上方等了三個多小時的雷北捷終於忍不住打開了車門,從車內走了出來,他也覺得自己今天很奇怪,就因爲對這個白洛好奇,所以,有史以來第一次傻傻的在一個地方等了三個多小時。
白洛到橋底下足足待了三個小時,真不知道她是去做了什麼。
又是因爲好奇,雷北捷朝着拱橋下方走去,而等他剛走到拱橋下方的時候,便藉着月色,看到了那個坐在地上,背靠着橋身的女人,女人的雙目是閉着的,從眉目間看得出來她應該是睡着了,只是,她睡覺的時候手裡還抱着一個小盆,小盆裡面栽種着一顆看似很普通的植株,看她睡得貌似還很舒服。
看到這一切,雷北捷的眸光微微的沉了沉,原來一直不見她從拱橋下面上來是因爲她睡在了這裡,而她睡在這裡而不去酒店住,也只能是因爲沒錢了,真是沒想到,白家對她已經打壓到這麼個程度了……
而更讓他想要知道的是,那個胖胖的身體裡到底是居住着怎樣的一個靈魂,纔會讓她在一天之內經歷過表白被公然拒絕、被歹徒差點強JIAN,最後窮到竟然居住在拱橋底下,從世家千金淪落爲窮苦貧民的她卻還能夠如此舒服的睡着。
一個十八九歲的女人,要是在一天之內經歷過其中的一項,怕是早就哭得不成樣子了,更何況白洛一天之內連續經歷過這三件事情。
這個女人,真的是傳聞中白家那個無能的白洛嗎?
銀色的月輝傾瀉在那張胖胖的白皙臉蛋上,爲那張臉蛋鍍上了一層銀邊,增加了一份神秘,恍惚間,他看到了一張賽過西施和貂蟬等十大美女的女人臉蛋,宛若洛神,這讓他的神識一陣恍惚。
就在雷北捷想要再邁進一步的時候,褲兜裡傳來震動的聲音,也將他的神識給震醒過來,他眸光一閃,再次看向白洛,見還是那張肥嘟嘟的臉,噓了一聲,心想剛纔肯定是自己看花眼了。
他搖了搖頭,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有些不對,後退數步之後,而後快速的從褲兜裡掏出手機,將對方的電話掛斷,看了一眼依然還閉着眼睛的白洛,見她沒有被吵醒,他這纔拿着手機小心的離開了橋洞。
重新回到車內後,纔將電話給撥了回去,蕭揚曖昧的聲音立馬就傳了過來,“北捷,剛纔在做什麼呢,還掛了電話?”
“看女人睡覺。”雷北捷冷不丁的回了句。
而這一句立馬就讓蕭揚感覺到有股冷風從自己後脖子處掠過,開玩笑的雷北捷可是最爲可怕的,他咳了咳嗽,潤了潤喉嚨,而後說道:“話說今天並沒有在東海大學找到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其實他對那個女人還是很好奇的,心裡想着那個女人應該是個起碼上了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只是,卻不料,自家好友竟然要去東海大學的醫學院找那個女人,當時當他得知這個消息後,是真的完全被震驚住了,他都可以拿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那個女人絕對不會是個學生,只是,奈何雷北捷的性子執拗得很,他認定的東西,就沒有人改變得了。
如今有了結果,那些女大學生中鍼灸水準最高的也只不過堪堪入得了他的法眼,跟那個給自家好友扎銀針的女人簡直不能相提並論。
既然那個女人在救了雷北捷之後沒有留名,想來也是不想讓他們找到她,故而,他問道:“北捷,我們是繼續留在東海,還是回京都?”
起初他想和雷北捷來東海市也是想拜見那個女人,討教一番醫術上的事情,他對中醫是十分推崇的,只是,真正精通中醫的大能者卻極少。
而如今,既然找不到那位,那他就得爲雷北捷的人身安全考慮了,東海市的關係網錯綜複雜,而且,雷北捷就是在東海市附近遭到襲擊的,更甚的是,那人在東海市留有大量的殘黨,無論如何,在這裡是不能久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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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親凡爾賽拜金女的一束花花,這是文文收到滴第一束花花,萱萱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