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兩杯,還有這個蛋糕。”我點了兩杯最貴的咖啡,還有一塊蛋糕點心,加起來一百多了,然後我就看見胡婕的臉僵住了。
我看着她,假裝不在意,表面平如止水,內心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
笑話!我剛賺了四千塊錢,請兩杯小小的咖啡還能讓她把我比下去了?當然了,一百出頭她不是請不起,她還沒窮到那個份兒上,不過高就高在這個數是她付的起的但卻很肉疼的。
女孩嘛,每個月總有點兒錢花在化妝品、衣服、小首飾之類的上了,再加上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是她胡婕。買點兒麪包零食,喝點奶茶飲料。她從知道我有這個本領到今天約我,連一整個周都不到,我就不信這一個周她能攢下來多少,就算以前有,她又跟父母要的,我估計也不會多,一百出頭,夠她哭的了。
“怎麼了?約我出來,是打算和我表白嗎?”我先開口問道,當然是以一種開玩笑的口氣。
“當然不是,”她一臉“你夠了”的表情,嘟着嘴看我。
我倆經常開玩笑,每次她借錢還還不上的時候,我都會開玩笑地說“要不你以身相許吧。”我倆都習慣了。當然了,也許對於我的內心深處來說,這句話不是開玩笑。
“那個……我就是想,就是……”可能是因爲一個周了我也沒答應她,她可能也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看她這個樣,心說“這得什麼時候能進入正題?”就跟她說:“想什麼啊?又不跟我表白,又不說幹嘛,看來不重要,我玩手機了哈。”
“哎別,那個,我想說,你能不能收我爲徒,教我那些奇奇怪怪的法術。”
果然,被我這麼一嚇,她直接進入了主題。
“……奇奇怪怪的法術?法術可不奇奇怪怪,都是有大用處的,有的還能救命吶。”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法術,教我好不好,不用特別厲害的,普通的就行。”胡婕的眼中似乎都有了星星了,一閃一閃的。
我靠在椅背上,抱着胳膊看着她,我不知道她感覺怎麼樣,反正我自我感覺是挺有範的。
就這麼看了她有十秒鐘,我才說話:“糊糊啊,當法師可不是鬧着玩的,法術不是用來害人的。”
“我像是那樣的人嗎?!”胡婕聽了我的話立刻反駁道。
“你不是那樣的人……哦,謝謝,放這兒吧,但你專幹那樣的事兒!”我也繼續說道,這時服務員已經把點的東西端上來了,我說的話也正是被他打斷。
“你……我……”胡婕被我說的一時語塞,竟也無法反駁我,吐了吐舌頭才說:“我保證不捉弄人,真的,教我吧。”她又開始撒嬌了。
“少來,你我還不瞭解?就知道捉弄人、惡作劇,我纔不助紂爲虐。”說着我喝了口咖啡,跟她說:“這咖啡挺好喝的,你嚐嚐。”
胡婕可能也是急了,聽我這麼一說,下意識的就喝了一口。行了,咖啡她是喝了,只要我一結賬,這人情就算欠下了。
我看她喝了,就進一步引誘:“糊糊啊,不是我不教你,你現在鬼路未開,不知道其中險惡,所以纔會覺得好玩,但如果你學了法術,鬼路開了,那些你以前沒見過的、沒聽過的、沒遇見過的,都會接踵而來,很危險的,你是女孩,咱倆交情又這麼好,我哪能害你。”
“我不怕!”胡婕立刻說道,“上次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天台,我都經歷過了,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你別擔心了。”
“這不一樣,那是尋仇,他死了就沒了,但一旦入了這行,這些會一個接一個,不會完的,你就算不怕,你也經不起折騰啊。”
“不是有你嗎。”她這句話說的理直氣壯。“有你在就沒事了,你可以教我些不是很厲害的法術啊,那些什麼又能打、又厲害的你會就好了,到時候你保護我,我可以當你的輔助啊。”
我看着她,一秒,兩秒,三秒。
啪!我在她頭上拍一巴掌。“你這什麼邏輯?你還要不要臉了,我教你,完了我還得保護你,你咋想的這麼美呢?還理直氣壯的你。”
她一下低下頭,笑着沒說話。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問她:“你真的不怕嗎?”
她一聽似乎還有轉機,一下子來了精神了,小頭“蹭”就擡起來了,眼裡閃着光,猛點頭:“嗯!”
“我再說一遍,一旦踏上這條路,你會遇到的是吃人的妖怪、害人的鬼魂、邪魔外道的修行者以及數不勝數的怪異事件,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你確定嗎?”
“嗯。”
“哪怕有我保護你,他們也有辦法把你我分開,然後對付你,也許不會給你來個痛快,而是折磨你,用最恐怖的方式嚇你,你確定嗎。”
“嗯,確定。”
我長嘆口氣:“唉——好吧,三遍了,你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你不必拜師,我們也不算是師徒,我教你一些小法術,你練好就好。”
“嗯嗯嗯!”胡婕連連點頭,眼神中掩蓋不住的興奮。
“因爲你不是法師,不會自己創造法力,所以必須由我傳授給你,不過……這,人太多了,我剛纔看了一下,二樓的廁所不錯,我們去那兒。”說完沒管胡婕,直接起身往二樓走。
我知道共入一個衛生間會讓人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尤其是這種明確的分了男女的,一旦被人看見,打死都解釋不清。但是呢,我也沒有強迫她,我沒叫上她就直接自己一個人走了,她要是想跟上就跟上,不想跟上前面那些算我沒說,教法術這事兒也就算了。
但是,她跟上來了,或者說,她果然跟上來了。
早在我跟她說話問她那些問題的時候,我就用了策天術算好了接下來會發生的可能性。所以我才知道二樓有個衛生間,而且此時沒人,更甚至在此後的十分鐘內都會沒人。所以我才知道她十有八九會跟上來,而且我知道,當我做了那些事後,她並不一定會生氣。
我到了二樓的衛生間門口,進了大門——自然是男生那邊——進去看了看,確實,幾個隔間都沒有人,我就選擇了其中最裡面的一個,打開門,等着她。
她幾乎就跟在我後面,我剛打開門就到了。還是那樣,我不叫她,自己進去了,門虛掩着,不關,她要是不進來,那還是那個事兒,之前的全當沒發生。可是,她進來了。
這個咖啡廳環境還挺好,衛生間裝的也不錯,牆都是瓷磚的,白亮亮的,隔間門上也不髒,也不全是小廣告什麼的,很乾淨。裡面是馬桶,自動沖水的,後面的牆突出一塊兒,上面放着空氣淨化盒,散發着香味。整個衛生間不僅不臭,甚至有點兒清香。
我靠在一側的牆上,看着胡婕,胡婕紅着臉進來了,隨手把門關上了,還懂事兒的鎖死了。說實話,一般這個情況真的是女生比較害羞,關門不是主動,是真怕有人過來開門羞死。
“你在想什麼?”我不直接開始,先問問她。
“啊?我……”胡婕明顯是嚇着了,聲音特別小,而且似乎很柔易受驚嚇。
我看她這個可愛的樣子,也不再忍心逗她了,說道:“準備好了就背過身,雙手擡起來,擡高。”
胡婕臉更紅了,不知道我要幹嘛,低着頭紅着臉十分僵硬的轉過去了,把兩隻胳膊擡了起來。
“這小丫頭怎麼這麼可愛呢?”我這麼想着,雙手前伸,各伸出食中二指,從左右抄過去,十分靈活的點在她的兩個……腋窩上。
……失望了吧……這句話給那些心理思想很髒的人。
“啊哈!”胡婕沒想到我要這麼幹,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我早就知道,在她身後小聲說:“別出聲,想讓人發現嗎!”
但其實我是知道的,十分鐘以內,不會來人。
不過胡婕顯然是不知道的,而且對她來說這句話果然有着奇效,胡婕聽了之後立刻閉上了嘴,忍着這一陣一陣傳來的癢感。我呢,倒也知足,知道要是太猛烈了,她就算是想忍也忍不住,就沒用太大力氣,就是食中兩指,在胡婕的腋窩下,隔着衣服一下一下的畫着圈。
我知道,這可能是變態行爲,但是想讓我倆興奮,還不能太出格,這種玩笑的方式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我知道分寸,儘管胡婕穿的是短袖,她擡起胳膊袖口就在我手指位置往上一點兒,但我不伸進去,不直接跟她有身體接觸,畢竟腋窩真的不是誰都能碰的。
我們在這裡面呆了十分鐘左右,我知道這期間是不會有人的,不過這個時候我倒是玩心大起,再用策天術一算,卻是發現,馬上就會有人來,而且似乎還有連貫作用,在此之後,每隔幾分鐘便是會來人。
於是,我打消了立刻停止的想法,而是繼續下去,只是爲了照顧她的感受,力道輕了點兒而已,讓她也暫時放鬆了下來。
不過,每當周圍幾個隔間來人的時候,我就會加快一點手上的速度和力道,讓她雖然會很難忍耐,但還不至於迸發,而且這樣會更興奮一點,法力傳輸的也會快一點。
又十分鐘過去了,我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估計胡婕此時已經麻木了,而且應該忍笑忍得嘴上的肌肉也痠疼無比了。
“你休息一下,我先出去。”我跟氣喘吁吁的胡婕說道,打開門,確認沒人後出去了——我可不想讓人看見我倆是一塊兒出來的。
出了隔間剛到門口,我心中突然有一種怪樣的感覺,下意識的沒出門,躲在門後,爬頭朝外看,門外,站着一對穿着黑衣的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