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小鳳驚訝成皓是天軒的徒弟的時候,而天軒卻一點也沒有身爲人師的自覺,就聽見他嬉皮笑臉的說道:“成皓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呀,好象是我不該出現在這裡似的。”
“師傅,你還是老樣子,”成皓聽天軒這麼說,無奈的苦笑着說道:“被罰下界後,你的性格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啊。”
“你還好意思說,”提到這,天軒就一肚子氣,氣都都的說道:“我當年被罰下界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師兄弟三人來給我求情和送行,我當年真是白疼你們了。”說完,天軒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師傅怎麼能這麼說呢,”成皓辯解的道:“當年師傅犯錯,被罰下界時,我們師兄弟三人,都曾上表,幫師傅向玉帝求情,只是玉帝不準而已。”
成皓雖然是在辯解,但是聲音卻是很小,因爲他知道,當時天軒被罰下界時,他們師兄弟三人,也只是上表了求情的奏章而已,並沒有到場求情。
因爲,當時他們三人在天軒身邊,被天軒捉弄的實在夠戧,但是天軒是他們的師傅,他們又不能跟天軒對着幹,所以他們心裡巴不得天軒被罰下界,到時就不能在捉弄他們了,這樣他們也可以少受些罪,所以說,在天軒被罰下界時,他們也只是求情的奏章到了而已,人並沒有到達。
這雖然不能說他們三人欺師滅祖,但他們身爲人徒,在師傅受難時,沒有在場,這畢竟說不過去,所以成皓在辯解時,才因爲底氣不足,沒有那麼大的聲音的。
“算了,不提這些了,”天軒差開話題,說道:“我來此有事要辦的,成皓,你既然是天界,新任命的主事大人,我這事就交給你了。”
“什麼事情啊?師傅”成皓生怕天軒難爲他似的,連忙問道。
“你放心吧,成皓,”天軒看出了成皓的意思,笑着說道:“這事對於你這個主事大人來說,真可謂是輕而一舉啊!就是爲我們二人辦理兩張仙居證的事情。”
“原來是這事啊!”成皓聽見天軒說的是辦理仙居證的事情,鬆了一口氣,說道:“沒問題,你就交給我吧,師傅。”這事對成皓這個新任命的主事大人來說,確實是小事一樁。
這時,天軒聽見成皓答應下來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接着說道:“對了,順便再幫我們辦理一面通行令牌。”
“通行令牌!”成皓奇怪的問道:“師傅,你要通行令牌幹什麼?”
“這你別管,”天軒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只管辦就是了,不過,你要記住,我要的是可以通行整個仙界,並且還可以自由往來仙凡兩界的通行令牌,知道了吧。”
“知道了!”成皓連忙說道。
“有問題嗎?”天軒接着問道。
“沒有問題,”成皓見只有這事,鬆了一口氣,說道:“交給我吧,我這就去辦。”
說但這裡,成皓轉身向外走去,在來到門口時,成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轉過身來,嚇了天軒一跳。
就聽見天軒奇怪的問道:“怎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啊!不是了,”成皓忽然不好意思的問道:“只是我還不知,這位師……”說到這裡,成皓一指冷小鳳,接着說道:“這位姑娘的名字呢?”
以成皓的眼力,早已看出天軒和冷小鳳的關係了,所以他剛想開口叫冷小鳳爲師孃,來調侃一下天軒時,就看見天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的成皓連忙改口,稱冷小鳳爲姑娘起來。
而天軒早已深知成皓的性格,見成皓忽然回頭,問冷小鳳的姓名時,就知道成皓要喊冷小鳳爲師孃,來讓他難堪,這本來對天軒來說,並沒有什麼,但是,天軒害怕冷小鳳臉嫩,不好意思,所以在成皓將要叫出口時,使勁的瞪了成皓一眼,唬的成皓連忙改了口,稱呼冷小鳳爲姑娘起來。
“嘔!”這時,天軒見成皓改了口,滿意的回答他道:“這位姑娘叫冷小鳳,就是我和她要辦理仙居證和通行令牌的,明白了嗎?”
“啊!明白了。”成皓點頭說道。
天軒見成皓明白了,還磨磨蹭蹭的,生氣的說道:“那還不快去。”
“啊!”成皓見天軒不知爲何,忽然生起氣來,連忙答應一聲後,轉身出門,去辦理天軒交代的事情去了,而屋裡只留下天軒和冷小鳳二人。
這時,就聽見冷小鳳打破沉靜,開口對天軒說道:“公子,沒有想到,這個天界新任命的,東都城辦事處的主事大人,竟然是你的徒弟,看來你的前生真的很厲害啊!”
“沒有什麼了,”天軒被冷小鳳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感慨的道:“前生是前生,今世是今世,前生的事情,對現在的我來說,只不過是一種非常遙遠的記憶而已,並不代表什麼的。”
“不過……”說到這裡,天軒覺得話題有點沉重,所以轉移話題說道:“這個成皓是我三個徒弟中,最老實的一個,其他兩個都很狡猾的,以後見到了,你可要小心點啊。”
聽完天軒的話,冷小鳳笑着說道:“這點我知道,俗話說的好,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這可真是一點也沒說錯呀!呵呵……”冷小鳳說完,呵呵的笑個不停。
這種諷刺,對於厚臉皮的天軒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天軒也只是笑了笑而已。
這事,屋門再次被人推開,就見成皓去而復返,從新走進屋來。
天軒見到成皓後,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怎麼樣?事情辦完了嗎?”
“放心吧,師傅,”成皓自信的說道:“我已經交代下去了,不用一會兒功夫,就會有人把你需要的東西,送過來的,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等就行了。”說完,成皓叫人分別給自己和天軒,冷小鳳倒了三杯清茶後,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起來。
這時,天軒喝了一口,擺在他面前的清茶,“哦!”了一聲,說道:“不愧是四大辦事處之一,就連招待客人的茶水,都比一般外面賣的要好上許多啊!”
“這是雨花茶,屬於清茶的一種,”成皓說道:“這種茶,必須得用無根水,再加上早上草木之上的露水,和冰山上,千年不化的雪水,一起用文火燒開,再加以泡製,所以說,此茶的味道,清新而甘甜,在世面上是很難買的到。”
“確實是好茶!”天軒又喝了一口茶水後,讚道。
“是呀!”一旁的冷小鳳一邊品着茶水,一邊同意天軒的話,說道:“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茶呢!”
旁邊的成皓聽到天軒和冷小鳳的讚美,一臉興奮的神色,不過,接下來,天軒的話,卻讓他一臉蒼白,就聽見天軒放下茶杯,開口對成皓說道:“成皓,這茶不錯,我走的時候,記得跟我準備點這種茶,我要帶走。”
“敲詐,這完全是敲詐。”成皓心裡想着,卻不敢說出口,因爲這事,在天軒前生幹過很多次了,他的每個徒弟都知道,如果拒絕的話,他會被天軒捉弄的生不如死的,所以成皓只有一邊心痛的要命,一邊還要裝做欣喜的模樣,去爲天軒準備這種茶葉去了。
“公子,這樣不好吧!”一旁的冷小鳳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了,”天軒無所謂的說道:“他們早就習慣了。”
確實早就習慣了,天軒前生可是比現在還要貪心的呀,有時天軒心血來潮時,就讓他那三個徒弟去幫他尋找各種寶物,累的他那三個徒弟疲於奔命,所以說,他那幾個徒弟對於早就習以爲常了。
這時,天軒無聊的問成皓道:“對了,成皓我剛纔發現你好象早就認出我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