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道人見天軒到來,立刻擺好棋盤,說道:“臭小子,來來,再跟我下一盤棋,這盤我一定能贏你。”
天軒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就在天軒剛要跟風清道人下棋的時候,忽然,風清道人一把抓住天軒的手腕,還沒等天軒反應過來,就以鬆手,哈哈大笑說道:“真沒想到,你小子沒有幾天竟然達到築基之境,我眼力果然沒錯,你小子果真資質非凡。”說完,風清道人哈哈大笑。
原來剛纔風清道人發現天軒神情與前幾日不同,略加測試一下,發現天軒竟然已經達到築基的境界,所以欣喜之下,哈哈大笑。
而天軒就見不得人得意忘形,所以開口說道:“你的眼力是不錯,不過,你的棋藝就差的太多了。”
風清道人一聽這話,臉色立馬變的鐵青,只聽他、惱羞成怒的說道:“臭小子,你別囂張,上次我只是一時失手,這次看我不殺的你片甲不留。”說完,風清道人搶先走了一子。
天軒也拿起一子,說道:“老道,既然要下棋,就得有個彩頭。”
“什麼彩頭?”風清道人問道。
“就是如果我輸了,我就拜你爲師,如果你輸了,你輸給我什麼?”天軒說道。
“混帳,難道我輸了還要拜你爲師不可?”風清道人怒道。
“我不是哪個意思,我是說如果你輸了,你能輸給我什麼寶貝?”天軒趕緊解釋道,隨後又加了一句說道:“像你這樣,應該有很多寶物纔是。”。
“臭小子,原來你是惦記我那些寶貝呀!”風清道人笑着說完後,從懷裡拿出一枚戒指來,說道:“此爲儲物戒指,如果我輸了,這個戒指就是你的了。”說完,風清道人把戒指遞給天軒。
“這戒指有什麼用?”天軒一邊玩着戒指,一邊好奇的問道。
“這戒指裡有一個儲存空間,可以放進任何東西,是我年輕是練制的法寶。”風清道人淡淡的回答道。
一盤棋下來,天軒以三子的優勢取的了勝利。
天軒也不管風清道人鐵青的臉色,一邊玩着戒指,一邊詢問戒指的使用方法。
風清道人沒有好氣的告訴天軒使用方法後,天軒迫不及待的用圍棋試了幾次,只見那圍棋一會出現在手中,一會又消失在手中,玩的不亦樂乎。
轉眼三年過去了,這一天,天軒無所事事的走在大街上,迎面走來一羣人,擋在天軒面前,領頭的則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那少年領着一羣家丁擋住了天軒的去路,說道:“天軒,我總算找着你了。”
天軒擡頭一看,見是紫金侯爵金滿城的公子,金宏。
這個金宏仗着他老子的權勢,從小就盛氣凌人,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是天軒最看不上眼的那種人。
而這個金宏呢?也看不上天軒,所以他時不時的找天軒的麻煩,但因天軒身後有皇上做靠山,他也不敢把天軒怎麼樣,反而在幾次交鋒中,被天軒敲詐去許多寶貝。
只聽見天軒大大咧咧的說道:“金宏找我有什麼事?”
“天軒,我是來找你打賭的。”金宏回答道。
“你還來找我賭,你上次還沒輸夠呀!”天軒滿臉不消的說道。
“天軒你別狂,早晚有你輸的一天。”金宏生氣的說道。
“行了,行了,你說吧!我們怎麼賭法?”天軒不耐煩的說道。
金宏想了一會,說道:“我爸剛買回來一匹黃驃馬,但因性情暴烈,沒有人敢騎,只要你能降服此馬,就算你贏,如何?”
“行,賭什麼?”天軒說道。
“如果我贏了,你就把以前贏我的東西都還給我,如果我輸了,看見沒有,這個手鈴就是你的了。”金宏邊說,邊揮着左手,只見在他的左手上,有一個銀白色的手鈴,隨着金宏左手的揮舞,發出清脆的聲響。
以天軒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金宏的手鈴乃是一件難得的古董,但要跟金宏以前輸給天軒的寶貝相比,那簡直是不值一提。
不過天軒自認勝券在握,所以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
一行人來到紫金侯爵府後院的馬廝裡,只見在馬廝的正中央,栓着一匹黃驃馬,只見此馬骨骼清奇,兩眼有神,是難得一見的良駒。
金宏指着這匹黃驃馬,得意的說道:“就是這匹黃驃馬,我看你怎麼馴服他。”
只見天軒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匹黃驃馬後,慢慢的靠了過去,忽然,天軒趁黃驃馬不注意,一個縱越,跳上馬背,雙手抓住馬鬃,雙腿緊緊的夾住馬的腹部,穩穩的坐在了馬背上。
那匹黃驃馬發現有人竟然敢騎在它的背上,憤怒之下,撩蹄踢腿的想把背上之人甩下來。
只見這匹黃驃馬,忽快忽慢,忽跳忽停,使盡渾身解數想把天軒甩下背來。
而天軒呢?雙手緊緊的抱住馬頸,身體爬在馬背上,任憑黃驃馬使盡渾身解數,天軒還是穩穩的坐在馬背上。
不出一會,那匹黃驃馬已經累的氣喘噓噓了,乖乖的馴服在天軒的淫威之下。
天軒見黃驃馬乖乖停了下來,不在亂動,知道這匹黃驃馬已經被自己馴服了,所以他騎着黃驃馬在馬廝裡跑了一圈後,跳下馬背,走到金宏面前說道:“金宏,怎麼樣?認輸了吧?”說完,天軒也不管金宏目瞪口呆的模樣,拿過手鈴,轉身走出紫金侯爵府。
天軒出了紫金侯爵府後,一邊走在大街上,一邊把玩着剛從金宏手裡贏來的手鈴,只聽見隨着天軒的步伐發出玎玲噹啷的聲音,非常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