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和江艾雪在一起時間長了,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學了不少江艾雪的口才,齊瀟月一愣,她也沒想到,宋溫暖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喲,現在惱羞成怒啦,你敢姚青木的死和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齊瀟月強詞奪理地道。
齊瀟月這個樣子,宋溫暖索性也不想和她講道理,“你心情不好去找別人,我們要工作,可沒時間和你過家家,你想嫁給霍琛你去找霍琛,是他娶你又不是我娶你,你沒事兒總是來煩我做什麼?”齊瀟月張了張嘴,想什麼又被宋溫暖打斷,“還有姚青木,他只是我前男友,劈了腿給我帶了綠帽子現在怎麼死的是出了意外還是被謀殺誰也不知道,我去刑警隊只是配合走訪調查做個筆錄,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去了,霍琛也去了,你要是對他的死有什麼疑問你去問警察,我又不負責辦案。”
“你!”齊瀟月本來是想什麼的,可是被宋溫暖一打斷卻忘記了,瞬間臉就被漲成了豬肝色。
“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幹活?”
朱莉安剛從經理辦公室走出來就看見這一幕,咖啡澆在了宋溫暖的鍵盤上,順着桌面咖啡已經浸溼了宋溫暖剛剛打印出來的文件上。看着齊瀟月手裡空着的咖啡杯,朱莉安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齊姐,可能您的家庭條件非常優秀,您本人也十分優秀,只是我們這裡是霍氏集團,您不能總是這樣打擾我們業務部的工作,如果你和宋溫暖有什麼不愉快的,請您私下解決。”
朱莉安站在宋溫暖的身邊,直視着齊瀟月的眼睛道。齊瀟月不以爲意,冷哼一聲道:“你以爲你是哪根蔥?不過是一個的業務組長,憑什麼教訓我?”
朱莉安皺了皺眉頭,不卑不亢地正色道:“齊姐,請您明白,我們這裡是霍氏集團,你作爲霍氏集團的一名員工,有義務爲企業創造價值,如果您不能因爲某種原因不能履行您的義務,也希望您可以離開,不要打擾我們正常工作。”朱莉安的話已經得夠含蓄了,只要是明白宋溫暖和齊瀟月過節的人都能聽明白是怎麼回事,齊瀟月這個人沒有能力,五穀不分,能讓她呆在霍氏已經是開一面了,齊瀟月並不理會朱莉安,“你又不是人事,你沒權利讓我離開。再了,就算是你們人事來了,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齊姐,你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你現在站的這個地方,是霍氏集團,不是齊氏集團。”朱莉安不卑不亢地到道。齊瀟月白了朱莉安一眼,“等以後我嫁給了霍琛,霍齊兩家聯姻之後,還分什麼你的我的?”
朱莉安被齊瀟月的神邏輯所打敗,且不霍齊兩家聯姻本來就是沒譜的事,就是宋溫暖這個正牌未婚妻還站在這,什麼時候能輪的上齊瀟月啊!
正在這時,宋安及時的出現,“齊姐,霍先生讓您現在到他辦公室,他有話想對您。”
齊瀟月的臉一揚,彷彿在:“看,霍琛還是在乎我的吧!”然後跟着宋安離開。齊瀟月一走,朱莉安也丟下一句“宋溫暖去庫房拿個新鍵盤,就我的,其它人好好工作”之後就去忙了。
“溫暖,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是啊,溫暖,我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別因爲她影響心情啊!”
齊瀟月離開,衆人紛紛來安慰宋溫暖,宋溫暖感激地點了點頭,艾迪輕飄飄地了一句:“溫暖,我好嫉妒你啊!上次我的鍵盤接口壞了申請了兩才申請到,你都不用申請,果然還是有背景的好。”
“艾迪……”宋溫暖被艾迪了一愣,艾迪見狀,忙道:“哎呀,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快去拿鍵盤吧!”
總裁辦公室裡,霍琛的臉黑的像碳一樣。早晨無意間掃了一眼監控就見到齊瀟月往宋溫暖鍵盤上倒咖啡這一幕,她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琛——你找我啊!”齊瀟月還沒有進門,她的聲音就先穿透了玻璃門,霍琛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停下手裡的工作,擡起頭就看見齊瀟月像燕子一般的飛了進來。
齊家怎麼又這麼個蠢貨。
齊瀟月一旁的宋安如是想,就連在外面工作的安妮也翻了個白眼。
“宋安,你先出去吧!”霍琛低聲道,宋安點了點頭,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齊瀟月見霍琛將宋安打發走了,心中一喜,難道是霍琛要同自己什麼嗎?一定是琛想通了,後悔和宋溫暖在一起了,他還是愛我的。
“琛,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齊瀟月湊到霍琛的身邊,霍琛冷着臉,“坐到對面去。”
看起來好正式啊!齊瀟月心想,難道是琛要和我告白了嗎?想到這裡,齊瀟月靦腆的笑了,忙不迭地坐到霍琛對面。
霍琛清了清嗓,“齊瀟月,霍家和齊家是世交這不假,也是礙於這層關係,一直以來你的一些事情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霍琛看着齊瀟月的眼睛,緩緩道:“今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霍琛,不會娶你,霍家和齊家不會聯姻。”
“你什麼?”齊瀟月不可置信的看着霍琛,忙搖頭:“琛,你騙我的對不對,不可能的,你時候還救過我的!”
“我沒有騙你,也沒有和你笑話,你聽着,在我這裡,霍家和齊家絕對不可能聯姻。”霍琛盯着齊瀟月的睜大的眼睛,冷冽的眼神彷彿是要殺死齊瀟月一般,咬牙道:“還有,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去找宋溫暖的麻煩,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齊瀟月從沒見過霍琛這樣的眼神,像一隻餓極了的獅子,而她就是待宰的羔羊。
“爲什麼……”
齊瀟月呆呆的問道,宋溫暖有什麼好的值得霍琛這樣對她。
“你不需要知道爲什麼,她是我的未婚妻,你再敢動她一根頭髮,我就把你碎屍萬段。”
齊瀟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辦公室裡的空調溫度調得太低了,她只覺得周身的溫度瞬間下降,彷彿置身在冰窖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