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瀟月心中暗嘲,這羣女孩只看到雜誌上的東西,她的項鍊是限量版的很珍貴是不錯,但是她這一身行頭可是獨一無二的!都是有眼無珠的傢伙,只配在她身邊給她當點綴。
表裡不一,她笑着一個個跟衆位年輕漂亮的女生打招呼,手背上戴着灑滿碎鑽的手背鏈,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惹眼的光芒,亮瞎了不少人的眼睛。
跟齊瀟月比起來,其她女孩就樸素多了,更別提宋溫暖只有脖子上一條淘寶買的九九八項鍊,再無其它裝飾。
男士則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不像女士這邊這麼熱鬧,而是各自聲寒暄着,宴會還沒正式開始,就一杯接一杯的酒水下肚了。都是應酬場上的老手,自是酒量十佳的。
“阿琛,我想去洗手間!”宋溫暖站在門口,紅透了一張臉,半纔在霍琛耳邊聲地擠出這麼一句話。
可不唄,她一下午就待在圖書館裡,後來又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只進不出,再加上一緊張,這不是很正常的反應麼,霍琛那一臉揶揄的表情真是欠扁。
見霍琛要跟去,宋溫暖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你先進去吧,難道要讓他們看笑話麼?”
霍琛一個犀利的眼神過去,幾個嘴角上勾的保鏢又恢復了一本正經的神色,“進去就找我。”完,霍琛划着輪椅就進了大廳。
兩個保鏢分別站在霍琛的兩側,給他攔去了試圖靠近他的企業家,不一會兒,霍琛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宴客大廳裡。作爲今的主場人物,大廳裡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或許會有人不屑霍琛的殘疾,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誰有能力力爭上游,成爲a市商界的主宰,他們就必須俯首稱臣。
看見霍琛出現,陳雪蓮悠悠地走了過來,在外人面前,他們向來和睦。
“老二,你來晚了,宋溫暖呢?她沒有跟你一起來嗎?”陳雪蓮皺眉,彷彿是對宋溫暖的不滿。周圍聽到陳雪蓮話的人紛紛都在猜測她嘴裡所的“宋溫暖”是何許人也,難道是今晚宴會的女主人公麼?
“怎麼可能,誰不知道齊瀟月喜歡霍家的殘廢公子多年,還有誰能搶得過她?”一個女孩玩着手指甲,輕聲對旁邊的女孩着八卦。
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霍總的衣服跟方姐的衣服好搭啊,真是造地設的一對。”
“可不是麼!你們看,一個是深藍色的燕尾服,一個是海藍色的魚尾長裙,簡直是配一臉啊。”更有甚者,有人猜測今晚是齊瀟月和霍琛的訂婚之宴。
這些吃瓜羣衆完全不瞭解真相的話,讓齊瀟月笑得合不攏嘴,她對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就匆匆離開了。
“我跟琛穿的雖然像情侶服,確實不是商量好的。”齊瀟月在受到別人打量的目光的時候,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並且站在霍琛的旁邊,嘴上着撇清關係的話,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他這邊靠。
霍琛黑沉着一張臉,一言不發,方彥弘在場,霍琛也不好做出太過令兩家難堪的事情,他冷笑一聲,就不着痕跡地拉開了和齊瀟月的距離。
“你們兩人真是心有靈犀啊。”
“沒有商量好更顯得你們默契嘛。”
“是啊,兩人還門當戶對的呢。”
有了一個人開頭,很多人都開始附和起來。齊瀟月臉都紅了,不好意思地看向霍琛,只見他皺眉望向門口,吝於給予她一分一毫的目光,齊瀟月雙手握拳,手指齊掐得手心都是一道道紅印。都是宋溫暖那個賤人,把琛的魂都勾走了。
而此時的宋溫暖,解決完三急之後就伸手去拉門把,卻怎麼也拉不動了。她急了,使勁把門往外推,卻怎麼也推不動,宋溫暖只好大聲呼喊着:“外面有沒有人啊?”
聲音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一絲迴應。接着,宋溫暖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她又大聲喊起來,明明門外有人,爲什麼……宋溫暖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肯定是被有心人鎖起來了。
她頓時噤了聲,不再話,默默聽着水流的聲音,最後水聲戛然而止,腳步聲響起,而且是越來越近,宋溫暖神經一崩,下意識也挪動了腳步,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她緊緊靠牆站着。
果不其然,一盆涼水被人從門外潑了進來。
還好宋溫暖事先有準備,把裙子掀起來,蓋住了頭髮和臉部,她才免遭“淋頭”的狼狽。宋溫暖此時才發現,她身上穿的這條裙子,居然是防水的,她輕輕一抖落,水滴如同珍珠般一顆顆往下掉,衣裙潔淨如初。
門外的人似乎挺驚訝地“咦”了一聲,被水潑了不可能是這個反應,別是裡面沒人吧?
這麼神奇?當宋溫暖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聽“咔擦”一聲響,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宋溫暖反應也算迅速,使勁拉開門縫從裡面擠了出來。
“是你?你爲什麼用水來潑我!”宋溫暖氣得柳眉倒豎,雙眼死死盯着她手中的水盆,裡面還殘留着水珠。
她第一反應是詫異地看着宋溫暖,最後“咯咯咯”笑出聲來。
“神經病!”宋溫暖也不是被人欺負不還手的病貓,她伸手就去搶
的水盆,如果不是她機智地閃到了一邊,再加上衣服特殊的材質,此時出現在她面前的宋溫暖一定是狼狽不堪的。
劉紅菱一直笑個不停,“還好我剛纔沒有潑到你。”她要是因爲衣服溼了去把衣服給換了,後面怎麼能有好戲看?
宋溫暖一臉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只是輕輕一拉,就被宋溫暖把水盆給搶走了。
她徑直走到水池邊,迅速地接了半盆水,在劉紅菱笑得快岔氣的時候,一盆冷水把她給徹底澆溼了。
“啊!你這個賤人!”宋溫暖趕緊退後兩步,把盆“哐當”一聲丟在一旁,向另外一個方向退後兩步,捂着耳朵阻隔了女孩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