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雪蓮也沒有把握在這種情況下,李寶林會放棄整個霍氏家族這樣大的家業,來換取自己的平安。
“萬一老二並沒有那麼愛宋溫暖這個賤人,那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不會。”陳嬸異常堅定的道。“我看二少爺對宋姐的心上的還是挺多的,夫人看之前的那些女人根本就不能入了二少爺的眼。就是齊瀟月齊大姐,刀了二少爺跟前兒也就只有碰釘子的份兒,我聽夫人在位宋姐在霍氏集團裡頗有聲望。同事們的關係也處的不錯,甚至經常在總裁辦公室裡走走停停,仔細想想這些事情,如果沒有二少爺的默許。是怎麼可能發生的呢?”
程雪蓮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些事情的確是他跟陳嬸兒的。可是凡事都有例外原本他也是在李寶林的辦公室裡走走停停的。可是到後來莫名其妙的這個人就換成了楊嬌。公司裡的流言蜚語,也就這樣出來了。
陳雪蓮始終放不下這件事情,她一直都覺得楊嬌是他最好的朋友。不管怎麼,陳若蓮都覺得,楊嬌應該都跟李寶林保持距離。兩個人在一個辦公室,就是有瓜田李下之嫌。
可是陳雪蓮卻從來也不會想,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的錯,或者,他也從來不會想,楊嬌爲什麼會到李寶林的公司裡去上班。
陳雪連抽回思緒,開始琢磨該如何在送溫暖的身上下手。送溫暖這個人陳雪蓮也是有過接觸的。原本,陳雪蓮是想將宋溫暖拉到自己的陣營裡面的。可是送溫暖也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想當初陳雪蓮都已經那樣拋橄欖枝了,宋溫暖還是不理不睬。這樣,陳雪蓮也很惱火。
就這樣宋溫暖,也被程雪蓮列在了敵人的列表裡。
有的時候陳雪蓮也覺得,宋溫暖實在是太不識擡舉了,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他陳雪蓮能看上宋溫暖,那是他送溫暖的福氣,可他偏偏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自己無情無義了。
“陳嬸,你這事情要怎麼辦纔好。”陳雪蓮問道:“這宋溫暖,每都和老二在一起,聽還有一個女的每跟宋溫暖形影不離的,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咱們的計劃要執行,還得是神不知鬼不覺才行。”
陳嬸站在一邊,到:“夫人的對,那宋溫暖每都在公司裡面,人來人往的人多嘴雜的確不是我們實行計劃的好地方,這件事情我們還得需要從長計議。”
“可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呀。”陳雪蓮有些焦急的道,他站起身來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踱步,焦急的神情溢於言表,因爲面前只有陳嬸一個人,陳雪蓮索性也不再僞裝。
“夫人,不要着急。”陳嬸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到周圍沒有人注意,輕輕伏在陳雪蓮的耳邊道:“夫人可以找張醫生來問問他的建議。”
“張醫生?”陳雪蓮疑惑的看着陳嬸,“你你要我去找張醫生?”
看着陳雪蓮不可置信的神情,陳嬸在一旁慎重的點了點頭道:“夫人也不想想,我和夫人是綁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那張醫生自然也是同夫人綁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過去的這些事情我和張醫生誰都脫不了干係,就算是夫人出的事情我們兩個,也絕對不可能獨善其身,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夫人不要出事,這對於張醫生而言纔是最好的結局。”
“夫人,不要覺得張醫生已經知道的夠多了。張醫生是貪婪之人,他不可能只想得到那麼一點點的好處,這世界上所有的賭徒,沒有一個人是從一開始就壓上了全部身家的,只有當她知道,這件事做的值得的時候,她纔會孤注一擲。”
陳雪連驚訝的看着陳嬸,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陳嬸在這件事上,居然會有這樣的見解。
他仔細的想了想,覺得陳嬸的很有道理,張醫生之所以回畏首畏尾。無外乎是自己給張醫生開出的條件還不足以誘惑張醫生孤注一擲,將全部的身家全部都押在這件事上,這樣一來,他做事自然搖擺不定。
陳雪蓮拉住陳嬸的手道:“陳翔,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去把我的電話拿來。”
陳神點了點頭,知道陳雪連已經聽了進去,於是轉身去給陳雪連拿電話。
而陳雪連則坐在沙發上,心中開始盤算起來如何算計送溫暖,又該如何對付霍琛。
陳雪蓮對張醫生的把握還是很大的,畢竟張醫生的心裡是有她的,俗話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和張醫生做了這麼多年的露水夫妻,就算沒有什麼夫妻之情,但是姘頭之情總還是有的。
陳雪蓮和張醫生通過電話之後,沒多一會兒張醫生,就風塵僕僕的趕來了霍家老宅。
“張醫生,你來啦!夫人已經在裡面等很久了。”陳嬸站在門口,急急的道。
“夫人這是怎麼了?前幾我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病了呢?”張醫生疑惑的。
前些日子他來霍家的時候,陳雪蓮還生龍活虎的,讓跟他抱怨着霍琛從醫院裡出去何清洗霍氏集團高層的事情。怎麼現在好端端的那就病重了呢。
難道是因爲這件事情而急出病了嘛?
“哎呦,這我哪裡知道呀!”陳嬸像是抱怨的看着張醫生,“我又不是大夫,我要是知道什麼原因,還叫你來幹什麼呀?”
陳嬸一向潑辣,張醫生也見怪不怪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的確像是陳嬸的這樣,如果他也會看病,那還要張醫生來幹什麼?
“行了,行了,我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裡敘舊了。夫人還病着呢,你趕快進去看看吧。”
陳嬸急急的道,生怕張醫生,耽誤了時間。
“這夫人是怎麼病的呀!什麼症狀?我一會兒進去,好對症下藥呀。”張醫生問詢道,其實張醫生思心裡還有別的想法。他想看一看能不能在陳嬸這裡套出一些陳雪蓮的想法來。
可是陳嬸只是搖了搖頭道。“哎呀,這我也不知道呀。夫人從早上起來身子就開始渾身發熱,我以爲夫人是普通的傷寒流感,就給夫人長了幾粒感冒藥,可是夫人吃了之後,並沒有起到什麼大的作用。還是渾身發熱,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啦。纔給你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