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依然不吭聲,只管朝周嫺芝打過去。
反正這長廊裡也沒有什麼人,周嫺芝也就放開打了,就像對付陳凌雲一樣,專往敏感的位置攻去。
但蒙面女子卻是很能防,雖然周嫺芝一直攻,可蒙面女子卻是每一次都躲開了,周嫺芝好幾次攻不着,竟是有些惱了,於是就將所有的功力都使出來了。
可全部功力使出來後,周嫺芝才發現上了當,來人突然就不用龍牙幫的招式了,改成了一些特別稀奇古怪的,而且還是招招制敵,她根本招架不住。
“你不是龍牙幫的人,你到底是誰?”周嫺芝厲聲問,現在龍牙幫正值建幫日,進來的人魚龍混雜,這人肯定是外面幫派的。
蒙面女子哪裡應她,只管處處攻擊,就這樣又打了二三十來招,周嫺芝就招架不住了,最後被一腳踢到了花壇裡,而蒙面女子也適時施展輕功飛走了。
不是龍牙幫的人,也不想要人命,那就純粹是來探她功夫的了,江湖門派好多人都喜歡這麼幹,明着打怕得罪人,就乾脆蒙着臉打。
周嫺芝被選來試探武功,只能怪自己倒黴。
她悻悻地爬起來,剛剛那一下,摔得她屁股疼,而手裡的書也不知道被打到哪裡去了,她找了好半天,終於在一朵月季花下尋到了。
……
夏大寶回了房,再將蘭兒幫她借的夜行衣給脫了,這才憤憤地想:周嫺芝果然是個表裡不如一的人,表面裝柔弱,實際上武功比陳凌雲還要高得多。
好在自己還算厲害,不然以後怎麼被陰都不知道呢。
哼,自己只來了幾天,就知道周嫺芝的爲人了,龍愛西與她從小相處居在不知道,真是枉爲龍牙幫的小少爺,愚鈍!
夏大寶憤憤地想了一會兒,後來便休息去了。
……
周嫺芝撿了書,正要朝龍愛西房間走,可走了兩步後,她突然就半蹲了下去,裝作傷得很厲害的樣子。
她再艱難地往龍愛西房間走去,卻恰好看到龍愛西從裡面出來。
夏大寶今天一天都不理他,去她房中找人,說是出去玩了,以爲吃飯的時候能見着她,她卻是讓蘭兒過來裝的飯。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那她應該在房中了吧?
龍愛西只想着過去尋夏大寶,可一出來就見到了周嫺芝,周嫺芝手裡拿着她的書,夜月下,她一張臉顯得很痛苦的樣子。
龍愛西不禁問了一句:“你這是怎麼了?”
“愛西,我剛剛在來的路上,遇到一個黑衣女子,被她偷襲了,那女子好生厲害,我哪裡是她的對手,就被……打了一頓,”周嫺芝說着說着,眼中就泛起了淚花。
龍愛西有些吃驚:“一黑衣女子?這裡是龍牙幫,誰敢明目張膽偷襲你?你可曾看清楚她的模樣了?”
“沒有看清,”周嫺芝巴巴地說。
“既然沒有看清楚,你又如何得知她是個女子?”龍愛西問。
“她的長髮露在外面,而且在打鬥的時候,我聞到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好像是……桂花的味道,而且使的不是龍牙幫的招術,定是外些一些門派的招術,”周嫺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