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也想領略一下古代的醫術,便坐了下來,那老闆就開始替她號起脈來了,診斷一番後,他不禁皺了皺眉。
拓跋烈馬上就不高興起來了:“有什麼問題你就儘管說,別擺成這麼一副樣子,本王禁不起嚇!”
南風不由地罵了拓跋烈一句:“你唬人家幹什麼呢?再說我又不是得什麼絕症,怎麼就將你嚇着了?”
拓跋烈面對南風時,竟又笑了:“本王這不是緊張你嗎?”
南風懶得理拓跋烈,只微笑着對店老闆說:“你別理他,我這身體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店老闆正要說,拓跋烈又不滿地對南風說了一句:“你對一個外人都比我好,我這究竟犯的什麼孽啊?”
南風不禁怒道:“拓跋烈,那你還要不要大夫說話了?不讓說的話我就走了。”
“行行行,讓他說,讓他說,”拓跋烈將南風一把摁了下來。
店老闆終於有說話的機會了:“姑娘小時候定是有一段時間沒得到好好的照顧,雖然近兩年衣食無憂起來,但以前的食物缺失就像一個無底洞,一直填不滿,這樣一來導致的後果就是身體素質不好,雖然現在看起來沒有多大礙,但是若想要生孩子就難了,需要好好調理一番。”
生不了孩子?
南風道:“這倒無所謂,我從來沒有想過生孩子,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吧。”
拓跋烈卻是強烈要求:“不行,一定要看好,你不想要孩子我還想要呢。”
“神經病,誰要跟你生孩子,”南風拿了大夫手中的藥便走。
她才懶得調理。
拓跋烈等南風出去了,又回頭對那店老闆說:“你只管開藥方,我會想辦法讓她喝的。”
“是,是,那小的就開一些不易察覺的藥方吧,到時放在湯裡飯裡,一樣可以調理好的。”
……
自從南風從藥鋪那裡買了一堆粉回來之後,她便開始在帳前開始忙活起來,拓跋烈瞧着好奇,還特意去看了。
南風面前擺着一口鍋,旁邊就放着藥材,而她口中也是喃喃有詞。
拓跋烈正想要插嘴問一名,卻被南風一下子打斷了:“別吵我!”
拓跋烈只好乖乖地住嘴。
南風繼續念着:“先熬五種美白藥粉,熬成膏狀體後再倒入桂花,最後倒牛奶粉。”
這奶粉是草原上最不缺的東西,制起來十分容易,火燒開後她便盯在火旁不停地研製,而這製作過程似乎她已經成竹於胸了一樣,似乎她曾經做過。
然後,又有相似的情景浮現在出來,似乎曾幾何時她也曾這樣熬過這樣的面膜。
有嗎?
她努力地回憶,腦子裡卻也只有零星的片斷,而僅有的片斷也只是藥材在鍋裡熬煮的樣子,根本沒有別的參照物。
她一陣恍惚,幸好一旁的拓跋烈叫了一聲:“南風,你這鍋東西快糊了,還不趕緊攪一下。”
南風醒悟過來,趕緊把下面的幹牛糞給撤了。
這草原上就這一點不好,燒什麼都是牛糞羊糞,到時這些東西糊在臉下怕也是會想到牛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