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林笑笑瘋狂的修煉,不只是爲了提高修爲,更是因爲心中的緊迫感。
自從林笑笑成爲兩個小團體的新老大後,便說了兩個規定——不得欺負婦女小孩,打架鬧事者退出。並且不斷的強調着,這是一個團體,要一條心。
整個團體煥然一新,不僅在按照林笑笑的方法挖礦吃上飽飯,對林笑笑更加敬畏和信服,內部也少了一個紛爭,十分和諧,大家對林笑笑可以說是到了盲目的地步,十分的擁護她。
因爲林笑笑在這個小團體有着絕對的地位和信服度,人們對她說的話都是十分信任。
再這樣的情況下,林笑笑開始了每日的團隊文化宣傳。
她給米米講述後宮女人登帝位,屠夫成君王,農者成智者爲後世歌頌的故事;
講述承受百年屈辱朝國的人們不畏反抗、前仆後繼、重現曙光的故事;講述不爲人注意的小人物不違良心,死後留名的故事。
不光米米聽得入了神,便是周圍挖礦石的人也聽得入了神,甚至還有人忍不住直接參與了評價和討論。
便是另外兩個小團體都被林笑笑的故事吸引着。
他們也想名留史冊,名載史冊,庇廕後代,而不是這樣過着畜生的生活,更讓後代過着這樣的生活。
有那麼多籍籍無名、備受壓迫的人都能成爲君王,成爲後人敬仰的人,爲什麼自己不可以呢?
無形的威信加上規則的束縛,再加上林笑笑講的那些故事,讓這個剛剛新成立的團體更加穩固。
衆人心中的信任也更加深了許多,甚至有了一種隨時可以衝上戰場的衝動。
林笑笑看着正在建設形成良好風氣的團隊,心下十分滿意,果然團隊文化宣傳很有必要。
而今夜,林笑笑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來人是奴隸的衣着,頭髮邋遢,面容蒼老,十分潦倒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林笑笑注意過他,是一個小團體的領頭者。
“小姐!”來人看見到林笑笑便直跪下握拳行禮後站起來。
“你這是?”林笑笑有些驚訝的看着馬存的動作,將馬存扶起來。
“在下馬存,曾有幸目睹令尊風采。”馬存起身,坐在桌子的另一旁,對着林笑笑說道。
原來馬存第一次便認出了葉詩,只是那時還處於觀望期間,不敢一下做出選擇;而現在林笑笑在短短半月便擁有百人之大的團體,顯然不是常人。
經過多日觀察,馬存終於有了信心,於是便有了今日的拜訪。
“馬先生前來所謂何事?”林笑笑開口問道,心中也在不斷的猜測着馬存的目的。
“實不相瞞,在見第一面,在下便覺得小姐不凡。”馬存適時的拍個馬屁,看見林笑笑神色沉穩,心下更加堅定此行的目的。
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性,觀相是蛟龍在海,定會一飛沖天。馬存心中判定,他行走世間多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此次前來是相助小姐一臂之力,和小姐共商大事!”馬存說道,“若此事能成,馬存今後便是小姐麾下,願爲小姐效犬馬之勞。”
林笑笑面露笑意,等待着馬存繼續說下去。
“在下有四十兄弟,均是落難來到五地,他們可隨我一同與小姐效力。”馬存繼續說道,看向不動聲色的林笑笑。
林笑笑露出笑意,這個馬存真有意思,短短几句話,便含義豐富,是個人精。
第一句說曾見過自己的父親,便是告訴自己,這馬存之前是個修士,而且極有可能修爲不俗。因爲能見自己爹爹面的人都不會是簡單角色。
咋一聽像是在告訴自己,“我和你爹有交情”,事實上卻沒有真正告訴自己,他與爹的關係,疏遠、友好亦或者是敵人。
第二句強調第一次見面,則是在暗示自己他有着會極強會察言觀色的本領,以後定會成爲一大助力。
第三句則是直直點名投靠之心,卻沒有點名什麼大事。同時將主動權攬下,拿定自己現在此刻需要助力,是在暗示自己,
“我的條件我已經擺出來了,你要怎麼收買我?”
若是自己謙虛表示能力尚可,下一秒馬存定會起身告辭。
說話留三分,如此人物,自己自然是要收入麾下。
“他日與天靈帝並稱,身邊定有馬存之名。”林笑笑說道,聲音帶着篤定。
馬存擡頭,看向這個大言不慚說要與天靈帝並肩的女孩,心中驚懼交加。
他以爲林笑笑會說,“他日掌林家大權,定保你榮華富貴!”卻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此女竟有如此敢說,便是自己見過的那些天才修士都不敢如此大言不慚!
馬存一邊震驚於林笑笑的魄力,一邊又不恥她的信心。
林笑笑看着失語的馬存,便猜到他的想法,無所謂的笑了笑,伸手握住馬村的肩膀,伸手運氣,點住馬存幾個大穴,用銀針扎入肩膀幾個地方,運氣疏通。
僅僅一會,林笑笑便放開馬存,笑着看着他,沒有說話。
馬存摸向自己的右肩,震驚的看向林笑笑,竟有這樣的能力!
短短時間,不用藉助任何藥物,不需要大師級藥劑,便將自己肩膀處堵塞多年的經脈給疏通了!
想到那日林笑笑對季餌說可以修復他的經脈,如果是真的話,這是何等的匪夷所思!
馬存忍住心下的激動,擡頭看向神色淡定的林笑笑,抱拳,“馬存願做小姐身邊可用之人。”
“待大事所成,名譽富貴,你以及衆多兄弟,與我共享。”林笑笑做出承諾,她有這樣的自信。
馬存看着將這一切說的風輕雲淡的林笑笑,心下止不住的激動,小小年紀竟有如此眼界,以後定有不低成就。
馬存也因此才說出了自己的此行的目的和條件。
逃離五地,回極都馬家,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待大仇得報,定會爲林笑笑效命,帶着馬家追隨她。
林笑笑有些驚訝的看着馬存,他竟立下如此條件,將家族的命運交在自己手上?這是怎樣的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