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笑嘻嘻的伸手拉住陳素芬,“有什麼事非得明天說。”
“是不是怪我今天來晚了?”
“今天公司忙——”
話沒說完,一隻碗口大的拳頭朝他揮了過來。
徐知禮已經快要氣瘋了,這男人當着他的面就和素芬拉拉扯扯,當他是死的嗎?
阿彪反應也快,腦袋一偏就躲開了,他雖說沒正經練過,但是打架的經驗十分豐富。
他豈會站着給人打,接着一拳砸在徐知禮的鼻樑上。
徐知禮的鼻血一下涌了出來,陳素芬在旁邊慌了,連聲喊道:“住手,快住手!”
阿彪收回拳頭,揉了兩下,擡起下巴問陳素芬,“這死撲街誰啊?”
陳素芬顧不得許多了,拉着阿彪往外走,“等下跟你說。”
她決不能讓劉公子知道她跟徐知禮的關係,那她的豪門夢就要碎了!
徐知禮看陳素芬主動去拉一個男人,臉都綠了,他衝上前去,抓着陳素芬的手腕將她拖回來,然後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嘴裡罵道:“臭表子,你揹着我偷人?”
陳素芬的臉蛋迅速紅腫起來,阿彪彷彿才反應過來的樣子,擋在陳素芬跟前,“你幹什麼?你有種衝我來,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徐知禮看着年輕又帥氣的阿彪,氣得渾身發抖,他伸手抹了下鼻血,指着阿彪道:“你以爲我不敢打你?瑪德,姦夫淫婦,老子今天揍死你們!”
阿彪嘿嘿一笑,迎着徐知禮的拳頭就上來了。
兩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陳素芬在旁邊一邊哭,一邊叫他倆住手。
這動靜很快就將附近的人招來了。
隔壁就是房東一家,房東大爺大媽還有一個孩子都過來了,站在門口,看熱鬧。
阿彪年輕力壯,又經驗豐富,快四十的徐知禮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阿彪騎在身上按着打。
阿彪狠揍了徐知禮好幾下,感覺他已經沒什麼反抗能力了,這才鬆開他的領口,從他身上站了起來。
他轉身望着熱鬧的人,凶神惡煞道:“看什麼看,都給我滾!”
大爺帶着大媽,大媽拉着孫子,罵罵咧咧的走了。
阿彪喘息了幾下,指着地上的徐知禮問陳素芬:“你給我說清楚,這男人是誰?跟你什麼關係?”
陳素芬哭哭啼啼不說話。
徐知禮鼻青臉腫的從地上坐起,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望着陳素芬,“你說啊,你啞巴了?老子是誰?老子是你男人!”
“你結婚了?”阿彪神色不善看着陳素芬,“你騙我?”
陳素芬淚眼婆娑拼命搖頭,“沒有,我沒有結婚!”
她忽然指着徐知禮,“他,她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可是,我,我已經跟他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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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禮看着陳素芬臉色猙獰,“分手?什麼時候分的?我怎麼不知道?”
陳素芬看着徐知禮要吃人的樣子,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躲到阿彪身後,小聲道:“我早就跟他分手了,可他總是糾纏我。”
這聲音雖小,徐知禮還是聽到了。
他氣得笑了起來,空口白牙說假話,他今天才知道陳素芬是這樣的人。
這房子是他租的,他每個月給陳素芬一千塊錢零花,還給她買衣服買金首飾。
現在有新歡了,就翻臉不認人!
徐知禮冷笑,“這衣櫃裡還有我的衣服,我們一直都同居,你現在跟我說分手了?”
陳素芬無法辯解,躲在阿彪身後,又捂着臉小聲哭了起來。
阿彪拉開陳素芬捂着臉的手,死死盯着她,“陳素芬!你特麼騙我,你腳踏兩隻船?!”
陳素芬邊哭便搖頭。
阿彪面目猙獰,用力將陳素芬拉到徐知禮跟前,指着徐知禮,“這男人都一把年紀了,這麼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拿什麼跟我比?你竟然能看上他?”
徐知禮坐在地上拳頭捏緊,惡狠狠的瞪着阿彪,這話說的太傷人了。
陳素芬只是哭,阿彪用力搖晃着她,“你說,你說啊,你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陳素芬感覺自己不說,阿彪是不會放過她的,她哭哭啼啼的道:“我,我也是被他騙了。”
徐知禮看着陳素芬,只覺得心臟一抽一抽的痛。
阿彪指着徐知禮,“好,那今天你當着他的面說清楚,你從來沒看上過他,從今以後跟他一刀兩斷。”
徐知禮牙齒咬得咯咯響,他忍着痛從地上爬起來,望着陳素芬。
陳素芬這時只知道,一定要讓劉公子滿意,這樣他的火氣纔會消下去,他們也纔會有未來。
她看着徐知禮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其實出來沒喜歡過你,以後,你也別再來找我了,我們一刀兩斷。”
徐知禮牙齒都快咬出血了,心臟更是一抽一抽的痛。
他咬牙道:“行,分手就分手,在你身上花的那些錢我也不要了,就當是老子睡你的錢。”
陳素芬聽着這話臉色煞白,慌張的看了阿彪一眼。
阿彪臉色難看至極,捏着拳頭似乎在竭力隱忍。
徐知禮冷笑,“這房子是我租的,現在你帶着你的姦夫從這裡滾出去!”
陳素芬也不動,還是哭。
阿彪大聲道:“收拾東西,這破房子有什麼好住的,我帶你去五星級酒店住!”
陳素芬哭哭啼啼的動了,她找出一個旅行袋開始收拾東西。
她也沒有太多東西在這裡,就是衣櫃裡幾件衣服,還有一些日用品。
陳素芬很快開始收拾,連那隻金耳環也沒忘記放進口袋,收拾完畢,她提着旅行袋望着阿彪。
阿彪拉着陳素芬,“走,上車,咱們去酒店開個最好的房間!”說完還挑釁的看了徐知禮一眼。
徐知禮額頭上青筋暴跳,死死捏着拳頭,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他心裡在滴血,這兩人去酒店,會做些什麼顯而易見。
眼看着兩人出了門,徐知禮咬牙對着阿彪的背影喊道:“這女人是個表子,爛貨!跟我的時候就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
讓他眼眼睜睜的看着這兩人去逍遙快活他做不到,可是他也沒有能力去阻止他們,他只能用言語打擊一下。
他就不信,哪個男人能不介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