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茜對着他們笑笑。
一個女生重重的吸口氣,“徐敏,你姐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你姐夫也好看。”
旁邊另一個叫楊朝霞的女生語氣有點陰陽怪氣,“徐敏,你姐長得比你好看多了。”
徐敏沒察覺到女生的用心,她點點頭帶着幾分得意,“我早說了我姐長得非常非常漂亮,比我強多了。”
她從小就是個顏狗,一開始喜歡蘇茜這個姐姐就是因爲蘇茜長得好看。
是整個大院裡最好看的小姑娘。
長大了又是整個大院裡最漂亮的大姑娘。
這會兒再看看喬木,她眼睛亮晶晶的,原來他就是姐夫,上次見的時候就覺得他長得特別帥氣,沒想到這麼帥氣的人成了姐夫。
姐姐姐夫可太給她長臉了!
徐敏跑過來拉着蘇茜的手,“姐。”
徐知會的要求是一定要考上大學,最好還是頂尖的那兩所。
跑過去一問,就只有魏承和另外一個同學從前跟着別人過來玩過,認路那是不可能的。
徐敏道:“我去問問。”
他們在家耳濡目染,見識遠比一般老百姓要強。
蘇茜摸摸她的頭,“嗯,你說的也挺有道理。”
徐知會現在知道兒子爛泥扶不上牆,蘇茜是個好苗子可又無法掌控她,他現在就指望徐敏以後能夠按照他的想法發展。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纔到了昌平。
楊朝霞跟徐敏不是一個班,沒那麼熟,自然不知道這些,聽到張海燕的話不做聲了。
這些大院子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徐敏玩的這個圈子,家裡大多數都不是平民百姓。
這幾個少男少女跟徐敏一樣都是大院子弟,大院子弟都有種優越感,很少跟一般人扎堆,他們有自己的圈子。
所以對徐敏的學習抓得很緊。
徐敏吐吐舌頭,“還是叫姐夫好聽。”
徐敏回頭看一眼,“不全是同學,還有幾個是朋友。”
蘇茜嗔怪的看徐敏一眼,拍了她一下,“喬木,你叫喬大哥就好。”
徐敏在旁邊咋舌,“你們準備的真周全,這袋子裡全是吃的嗎?我都聞到香味了。”
蘇茜好笑,“你以爲都像你,什麼都沒準備。”
那邊剩下的幾人也很快上車了,三個女生還有一個男生擠在後座,一個叫魏承的男生開車,一個個子大的男生坐在副駕駛。
前排副駕駛的男生回頭,“你們女生就關心這些衣服什麼的,你們不覺得徐敏的姐夫才牛逼嗎?”
蘇茜看她高興過頭了,又促狹的一瓢冷水潑上去,“前提是考試要考好,大學是一定要上的。”
車子開動,後排的幾個女生忍不住議論起來,“徐敏她姐穿的那是什麼褲子,樣子好獨特,我從來沒見過。”
蘇茜問徐敏,“你們同學有誰熟悉這邊,知道上山下山的路嗎?”
蘇茜道:“這樣不行,這山裡很容易迷路,咱們得找個附近的老鄉當嚮導。”
吉普車也到了,車上的人也都下車了。
“一會兒中午你吃什麼喝什麼?”
徐敏吐吐舌頭,“渴了喝山泉水,餓了烤野味吃。”
蘇茜失笑,跟她比起來,徐敏纔是個真正的少女,十七歲了心裡還是想着玩。
徐敏一下高興壞了,“真的,我能去港城嗎?”
說到高考,徐敏有些心虛了。
蘇茜他們車裡也很熱鬧,就聽到徐敏一個人小嘴叭叭個不停,對着蘇茜問這問那。
兩個男生立即跑了過來。
聽到蘇茜很快就要去鄉下奶奶家,徐敏道:“我也去。”
蘇茜笑盈盈的道:“當然能去,去了你在那邊住一個月左右,好好玩玩,等我放假了,再跟我一起回京。”
徐敏的學習還不錯,不過離頂尖的那兩所大學還有點距離。
這聲姐夫叫的喬木心花怒放,頓時覺得蘇茜的妹妹超級可愛,他對着徐敏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跟你說,徐敏她姐在港城上大學。經常從那邊給她寄東西,都是最流行的時裝,還有國外的巧克力什麼的。”
徐敏和兩個男生坐後座,蘇茜還是坐在副駕駛。
蘇茜笑笑,“明年六月就該考完了,你可以提前跟出入境管理局申請一下,申請去港城探親,填我的姓名和住址。等考完了,就坐飛機去羊城,然後從羊城坐火車到港城。”
這其實也沒錯,牛仔布以前就叫勞動布。
另一個女生張海燕對楊朝霞翻個白眼,“你知道什麼,勞動布褲子你能穿的這麼好看?那是時裝!”
徐敏用力點頭,“我保證好好考,我,我再玩兩天,我就好好複習。”
張海燕接話,“那是,估計徐敏的姐夫家裡有點背景。”
徐敏高興的手舞足蹈,這要不是在車上,她就蹦起來了。
蘇茜回頭道:“你明年不是要高考了,你還不抓緊時間學習,再說村裡連自來水都沒有,你住不慣的。”
她其實不喜歡去鄉下,不過,她喜歡跟蘇茜在一起。
好多廠子裡都發的這種藍色的制服,這種布厚,耐磨,都喊勞動布。
“他那個車是轎車,這車一般人可坐不上。”
徐敏只得道:“那等明年我再跟你去鄉下。”
然後對着喬木一笑,“姐夫。”
徐敏朝幾人揮揮手,“走吧上車,我坐這個車,這邊還能坐兩個人,誰坐過來?”
蘇茜笑,“別貧了,對了,這都是你同學?”
喬木將車子停在山腳下,從尾箱拿出水壺,先給蘇茜和自己一人背上一個,接着拿出氣槍給蘇茜,然後自己提着周阿姨給的那個大袋子。
之前那個說話陰陽怪氣的女生楊朝霞道:“也沒什麼吧,不就是一條勞動布的褲子。”
而她現在,對很多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正說着話,有兩個中年男人打山下經過。
徐敏是個社牛,趕緊跑過去,“兩位大叔,你們熟悉這山上的路嗎?”
一個男人笑道:“看你說的,咱們在這兒長大的,自然熟悉。”
徐敏高興了,“那能不能請您給我們做嚮導?”
男人神色有些爲難,“這,咱們還要做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