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說:“鑑於目前的情況,敵變我也變,我有一個新的戰鬥計劃,我決定給敵人來個將計就計,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魚頭一揮手,戰鬥小組四個小組長就聚在一起,魚頭把自己的戰鬥計劃對他們一說,馬忠馬上跳起來說:“這個計劃好,這個計劃太好了,司令員你有這麼好的計劃幹嘛不早說。”
黃豆豆對馬忠這樣的說話嗤之以鼻,黃豆豆說:“四連長你這樣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原來鬼子不是沒有給司令員這樣一個機會麼?司令員做出這樣的一個戰鬥計劃,是根據眼下的敵情變化才做出來,二丫政委不是說過麼,這叫因地制宜,具體情況具體對待麼!”
馬忠被黃豆豆這麼一說,馬忠立刻用手擓着自己的後腦勺,說:“對對對,還是小豆子說得對,因地制宜,具體情況具體對待!”
二丫說:“小豆豆別總拿我的話說事,不過,司令員這一計劃說明了一個問題,一個合格的指揮員就要像司令員一樣,緊密都關切着敵情的變化,根據敵情變化制定出相應的戰鬥計劃。”
魚頭卻沒有參入他們的爭論,也不解釋,魚頭問:“戰鬥計劃大夥都清楚了沒有?”
二丫、馬忠,黃豆豆都一起回答:“清楚了!”
魚頭命令:“立刻行動!”
魚頭的命令一出,四個小組長立刻帶領四個戰鬥小組按照部署執行計劃去了,要想計劃成功這第一步非常重要,就是搞亂鬼子的部局。這對一天他們來說,反正離天亮還早,小鬼子要玩就陪他們大玩一把,四個戰鬥小組原則上每個小組負責一座城們相應的一條街,城內搞亂僞軍,讓城內的僞軍相互猜疑,相互防備,如果能讓他們狗咬狗那是再好不過的境界;最終目的能促使僞軍鬼子動手,鬼子僞軍動起手來那可有的光景看了,那也正是魚頭的計劃完成的最好之時!
爲什麼要在四座城門上全部搞事,而不是局部,要得就是一個規模,這樣把全城搞得一團糟,鬼子僞軍眉毛鬍子一把抓,他們不容易集中兵力,各個戰鬥小組各自爲戰又相互掩護,搞得僞軍焦頭爛額,僞軍在城內東跑西竄疲於奔命,鬼子在城牆上隔岸觀火,也不能叫他小鬼子坐得住,有一個好心情。
南城門上鬼子多,魚頭就帶領他的戰鬥小組負責對付南城門、南大街的小鬼子。魚頭帶領他的戰鬥小組穿着僞軍的服裝,夾雜在亂一團南大街的僞軍當中,魚頭和他的戰鬥小組隨着數百個僞軍衝到南城門下,魚頭喊:“兄弟們快打,八路衝進了城門下,八路要跑了!”
魚頭喊着和土蛇兩個向城門下工事裡的鬼子投出幾顆手榴彈,手榴彈在鬼子的掩體裡爆炸,小鬼子的機槍都被手榴彈炸得飛了出來,魚頭還從一個僞軍的手上奪下機槍,向城門洞下的鬼子猛烈掃射,
大喊一聲:“兄弟們,給我衝啊,抓住一個八路一百塊大洋!”
一百塊大洋在當時能買二十畝好地,能蓋十間大瓦房,能買十隻騾子、五頭驢,有了這一百塊大洋就能老婆孩子熱炕頭,過上人人都羨慕的小康生活,既然一百塊大洋能做這麼多的事情,僞軍們能不心動紅眼麼,有僞軍就真得不顧一切向前衝。
由於是晚間、光線昏暗中,僞軍們只聽得有人喊,能喊出這樣的話,給出這麼高的許諾,除了軍官不會有別人,僞軍們聽了都深信不疑,有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槍聲、爆炸聲都響在前面,別說後面的僞軍不瞭解情況,就是前面的僞軍也被蒙在鼓中,有人喊往上衝,許出如此高得獎勵,那個聽了不心動,有僞軍往上衝,大多數僞軍從衆集體無意識地都往前衝,也射擊。
魚頭喊過一聲衝,真得就有僞軍射擊着、喊着,往上衝,土蛇、唐雪嬌也在其中,被魚頭拉住,他們趁機閃進一條巷子中。
鬼子他們的任務是守住城門、城牆一線,確保不被八路的刀鋒突擊隊突圍出去,城裡就交給杜心武的數千僞軍,不管他們葫蘆攪茄子,還是茄子攪葫蘆,能抓住八路刀鋒突擊隊最好,抓不住八路的刀鋒突擊隊也沒有什麼,只等天亮以後,八路的刀鋒突擊隊就是插翅難逃!
犬養苟造大佐樂得清閒,他坐着一把藤椅在南城門樓上,看着城裡亂着一團,這裡那裡槍聲不斷,哪裡又是手榴彈的爆炸聲,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中國人打中國人,與他們日本人無關,他們日本人坐山觀虎鬥,犬養苟造大佐他忽然想起中國京戲,中國京戲裡的諸葛孔明那段空城計的唱詞: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評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爺下南陽御駕三請,算就了漢家的業鼎足三分。官封到武鄉侯執掌帥印,東西戰南北剿博古通今,周文王訪姜尚周室大振,俺諸葛怎比得前輩的先生。閒無事在敵樓我亮一亮琴音,我面前缺少個知音的人。
唱詞犬養苟造大佐明明白白,可就是不會唱,要不這個時候唱上那麼一嗓子,那該是多麼愜意的事情,犬養苟造大佐思付等以後閒暇起來的時候,一定好好學學中國的京戲,犬養苟造大佐正這樣想着,他的城門下面受到了攻擊,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響個不停,有士兵報告:“司令官大佐我們城門下受到了皇協軍的攻擊!”
犬養苟造大佐聽到了報告,他一句話沒說,藤椅他是坐不住了,他立刻站起來走到城邊,從成垛的缺口往下看,他看到數百個僞軍正向南城門的城門洞下衝,城門洞前火海一片,犬養苟造大佐疑惑了,八路的刀鋒突擊隊不是隻有十幾個人麼,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同時在向城門下衝,難道這些都是八路的刀鋒突擊隊麼?
犬養苟造大佐一揮手,那個臺灣鬼子謝寶貴急忙就跑上來,犬養苟
造大佐對謝寶貴說:“ 你看看這裡面有沒有八路刀鋒突擊隊的人,他們會不會都是八路刀鋒突擊隊的人?”
謝寶貴就趴在城牆垛上往下看,人太多,又在明暗的光線中,怎麼也看不到他想看到的人,謝寶貴說:“大佐司令官,我看不清,這個很不好說,我又不能亂說 。”
犬養苟造大佐回頭說、命令:“打開探照燈!”
城門樓上的探照燈大亮,南大街一下亮如白晝,魚頭擡手一槍,就將鬼子的探照燈打滅,魚頭趁着探照燈被打滅的瞬間黑暗,魚頭又往城門洞下的小鬼子投了幾顆手榴彈,有一顆手榴彈就在磯谷中隊長的身邊爆炸,要不是磯谷感覺不好趴在地上的動作飛快,磯谷這一回也就橫屍街頭了。
城門樓上的探照燈剛剛打開,就被人一槍打滅了,這聲槍響就來自南大街上這些僞軍,犬養苟造發現這一點後,犬養苟造大佐一驚,犬養苟造大佐忽然明白:八路的刀鋒突擊隊已不再是身着他們皇軍軍服的人了,他們已混進了皇協軍中,他們在皇協軍中如魚得水,這件事情就更難辦了!”
再說南城門下守門洞的鬼子忽然受到來自僞軍的攻擊,眨眼之間就死傷十幾個士兵。因爲犬養苟造大佐親臨南城門,不用說磯谷中隊長就把南城門樓交給了司令官指揮,守南城門的磯谷中隊長就重點看守城門洞,磯谷知道八路刀鋒突擊隊身手不凡,守衛南城門的兩個鬼子小隊,就在城門洞內布有一個小隊的鬼子兵,並且親自指揮這一小隊的鬼子兵。
眼下,磯谷帶領的這一小隊鬼子兵受到攻擊,而且還是來自皇協軍的攻擊,磯谷中隊長在第一時間就感到非常地憤怒,這些皇協軍接着還不顧一切地向他們撲過來,磯谷認爲這些皇協軍是瘋了,他不想看帝國的士兵就這樣白白送命,不管什麼情況,打死皇軍的中國人都該死!
磯谷中隊長指揮刀一揮,嚎叫一聲:“火力射擊!”
沒死的鬼子兵就開始射擊。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更何況還有一百塊現大洋這樣的重賞誘惑,僞軍拼命地不顧一切地向前衝,磯谷中隊長髮現他們的火力點被手榴彈炸掉了一挺機槍後,火力明顯不足,根本壓不住僞軍的衝鋒勢頭,磯谷中隊長再一次命令:“加大火力,絕不能讓他們衝上來!”
磯谷中隊長喊着也用手中的南部十四式手槍射擊,他一槍一個地擊斃僞軍,他覺得他不是打得什麼僞軍,這分明就是八路軍,在他的印象裡,皇協軍槍聲一響就逃跑,從來就沒有這樣勇敢過,城門樓上的探照燈被打亮,磯谷中隊長覺得犬養苟造大佐指揮的非常得當,這個時候打亮探照燈非常正確,不想,探照燈剛剛被打亮,就被皇協軍裡的什麼人給打滅了,就在這個時候磯谷中隊長受到了手榴彈的打擊,磯谷中隊長氣衝牛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