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航罵完二姐還是不解氣,要不是他現在不敢動,非衝上去給他二姐兩腳不可。
警察在這呢!他也不敢說的太過分。
經常打媳婦畢竟不是啥好事,如果調查清楚了,他會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也說不清楚,反正他心裡怕的不行。
跟其他二姐了,他爸媽都沒主張報警,肯定是想把事情瞞過去,這一下讓他二姐都給捅出去了。
那沒辦法,警察調查他不能不回答,警察給他錄了口供,然後走訪附近鄰居去了,宋遠航知道警察的辦事效率,很快就能把事情調查清楚。
他這回在單位,恐怕也完了,身體又被廢了,那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想到這衝着宋二姐破口大罵,“宋二迷糊,你是不是有病,你管好你自己得了,管我做什麼,我願意啥樣就啥樣,跟你有啥關係?斯哈……”
一發火牽動着那地方撕心裂肺的疼,宋遠航眼淚都下來了,“宋老二,你也太狠了,居然對我像黑手,你也太不是人了。”
宋二姐氣的直掉眼淚,“我是你姐姐,怎麼可能害你還不是爲了你好不報案,什麼時候能抓到那個小賤人,我不也是想早點爲你報仇麼!”
宋遠航還是不依不饒,“我纔不用你管呢,你給我滾,我再不想看到你。”
這時,宋父也很惱火,“行了啊,二丫頭你也是的,啥都不知道,你報啥案呢!你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
宋二姐哭哭啼啼的走了,宋大姐也不敢問,她家裡特別重男輕女,她父母特別喜歡這個弟弟,對他們兩姐妹可就沒這麼關心愛護了。
可是能怎麼辦,那可是她親弟弟,只能跟父母一起寵着唄!
晚上,宋大姐。一人要照顧三個病人,可把她累壞了,一會兒這個喝水,一會兒那個接尿 ,累的她腳不沾地兒。
感覺又累又困,後半夜,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宋父因爲擔心警察,明天把事情調查清楚,要怎麼辦?
“遠航,你想好了明天要怎麼回答嗎?那些鄰居肯定會實話實說的,而且還會添油加醋,特別是秦崢兩口子,肯定不會替我們說話的,不管咋地,以前韓珊珊也追求過他,他可能還會把你的老底都揭穿。”
宋遠航躺在那呲牙咧嘴一句話不說,麻藥勁兒過了,他的疼痛也上來了。
疼的他都不想活了,哪還有心思說話考慮問題,“大姐求求你快去給我找大夫,疼死我了。”
周大姐按了牀頭上的呼叫響鈴,不一會,值班大夫就過來了。
“怎麼回事?出現什麼問題了?”
宋遠航眼淚巴叉的,“大夫快點給我打止痛針,我疼死了,實在受不了了。”
大夫給他做了檢查,傷口有些紅腫,看樣子是發炎了,“你這個剪刀細菌特別大,雖然我們給你做了清創,但是傷口有些感染髮炎了,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用止疼藥,因爲那樣好的會很慢,對你的恢復有影響。”
“可是我太疼了,我不管了,長不好就長不好吧!”宋遠航滿臉揪在一起,都成包子了。
“忍着,一個大男人這點小傷就受不了了,大夫,不用管他,讓他挺着。”
“爸,我實在疼的受不了了,你就讓他們給我打一針吧!我感覺我要疼死了。”
“那也要忍着,萬一以後影響了恢復,那你這輩子就完了,下半輩兒再也甭想結婚找女人了,那我們老宋家的香火不就斷了。”
“爸,您只考慮香火,就沒想過我遭多大的罪,爸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快點救救我。”
“閉嘴,都是你自找的,你要不那麼瘋狂的對韓珊珊怎麼會遭此大罪,這回知道了吧!忍着,大夫不用管他。”
爲了宋家的根基,宋父也只能忍痛割愛了,“疼又不會死人,你竟然那麼狠,這罪就是你該遭的。”
大夫走後,宋遠航疼得哇哇大哭,哭聲傳遍整個樓層,半夜裡聽着陰森恐怖。
可是,宋父卻咬着牙關,“我這都是爲了你好,等你好了就該感謝我了。”
宋遠航一動不能動,幹疼,哭了半宿,後來把他媽哭醒了。
宋母說不出來話,只能跟着默默流淚,嘴裡嗚哇的也不知道說的都是啥。
直到天矇矇亮,宋遠航纔算睡着了,也許累了,也許不是很疼了。
這天,秦老正在交接工作,他下半年就要退休了,所以一般手頭的工作都要交接給接任者。
這時,有關部門來人了,跟秦老了解他兒媳婦做生意的事情。
秦老愣了下,立刻反應過來,肯定是有人跟上級主管部門反映了什麼?
秦老很坦然,“有什麼話你們就問吧,我肯定有什麼說什麼,不做一點隱瞞。”
“勤勞您一生,剛直不阿,勤勞樸實,我們也都是瞭解的,但是有人向我們舉報,說您貪污了公家的財產給你兒媳婦做生意,希望您協助我們調查。”
秦老笑了,“行,那我就從頭說起吧。”
秦老就從他現方開始講,一直講到回京城。
把他在鄉下生病怎麼被周夏治好,周夏又怎麼做生意掙錢,還有幫人看病,又採到了人蔘還有很多珍貴藥材,一共賣了不少錢。
拿着這些錢來京城投資做生意,後來,他回京城後又把補發的工資給了兒媳婦,周夏把這些錢都用在了生意上。
後來兒媳婦的生意就像滾雪球似的越做越大,直到現在開了公司。
最後,秦老說,“你們應該去我曾經待過的鄉下去調查,那裡的人都知道我們家裡的事情,我兒媳婦是不是在鄉下就開始做生意了,我有沒有說謊。”
調查的人走了,秦老下班沒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回到了大院裡。
剛走進大院的門,有就有鄰居迎上來,把這幾天老宋家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說了。
秦老了解後就明白了,這是老宋把怨氣都撒在他身上了。
他回到自家門口,剛敲了幾下,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周夏一看是秦老,就特別開心,“爸,您怎麼回來了?三姑呢?”
秦老笑着,“我從單位直接過來的,好多天沒看到你們了,想跟你聊聊。”
周夏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有心事,“到底怎麼了?爸你快說呀,遇到什麼事了嗎?”
“也不算什麼大事,但是,我得跟你說一聲,如果有人問你是怎麼做生意的?你實話實說就行,不用藏着掖着,咱們做的都是光明正大的生意,不許怕任何人,那些小人只是敢在背後偷刀子,根本不不敢站在明面上來。”
“爸,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