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分佈的普通喪屍似乎也感覺到了某種恐怖的氣息,明明呆愣潰瘍的臉上,動作卻異常慌張。
一大片一大片的喪屍跟看到鬼一樣,四處一瘸一拐疾步離開,彷彿特意躲避着什麼東西。
男人邊走邊擡手看着自己僵硬沒有血色的手臂,他的身影在灰暗的天空下半明半暗,周圍隱隱散發着淡淡的黑色氣體,顏色很淡很淡。
他身上的衣服似乎褪盡了色彩,顯得不夠真實,幾個短時間的瞬移下,他的身影出現在了三個男人前的門口邊。
“有我的份嗎?”男人輕鬆地靠在門邊,半張臉隱沒在暗影裡,聲音卻充滿着調笑:“你們是在玩什麼好玩的遊戲?”
三個正在幹正事的男人頓時一愣,目光轉移到門口的闖入者,臉上都是被打攪的憤怒。
“要來也行,得讓我們三爽完了之後。”有個男人脾氣還好,總得來說是三個人裡最好說話的那一位。
“來個屁,這是我們的女人,怎麼便宜了他,當然是哪涼快哪待着去!”
梳着蘑菇頭的男人瞪了他一眼,這放在嘴邊上的肉,怎麼能跟外人分享,再說了他都不知道什麼來歷,萬一想獨吞呢?
“識相的快滾!”
常茹趁他們分神之時,她用力爭脫了幾人的束縛,撿起地上並不蔽體的衣料遮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她伸出細弱的手臂,帶着哭腔:“救我救我……我不是自願的,他們是想強迫我……”
“臭娘們,給我閉嘴!”
光頭男人反應了過來,動手一記耳光之後,捂住了常茹的嘴巴。
常茹被打得腦袋嗡嗡作響,半邊臉頰迅速紅腫了起來,頭暈得厲害,紅腫的眼睛裡淚水滴落在了地面上。
對於女孩的求救,門口男人臉上表情隱晦不明,只有兩隻無神的眼睛泛着幽光,顯得麻木而淡漠。
鼻間嗅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那種味道一直在吸引着他,好像就是這個女孩傳來的。
那麼……吃起來味道一定很不錯。
三個男人也不管他走不走了,與其麻煩還要把趕他走費事,大不了直接上演一場活春宮,反正他們也不介意。
“啊……不要,救我!”
常茹含淚大喊,死拽着胸前的布料,光頭男人不耐煩,又一記耳光扇了過去。
超能者力氣本來就大,常茹頭更暈了,嘴角還流起了血,模樣十分可憐,可門口的男人卻只是淡淡看着她,完全置身事外,跟本沒有想救她的意思。
就在以爲她快絕望的時候,門口男人神秘翹起脣角,空氣中強大的氣壓襲來。
三個男人停止了手裡的動作,雙腿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幾個人紛紛回過頭,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手心裡也時不時的滲透着冷汗。
“現在……還想繼續嗎?”
男人勾着嘴角,一張毫無血色的臉龐被映照着蒼白,然而臉上展現着若有若無的殺意。
三個人的臉上現出怯弱的討饒的神情,一頭急急地但軟弱地搖着下垂的尾巴時的狗的表情跪在的地上止不住磕頭。
“我們錯了,錯了……別殺我……”
三個人的聲音截然而止,他們的喉嚨被硬生生得被尖刀刺穿,倒地的那一刻眼睛還大張,血腥味充斥着整個屋子。
他不用手解決,完全是不想弄髒自己,等下還要清理,很麻煩。
而常茹已經嚇得暈了過去。
看着冷鋼刀上的液體,男人只是輕輕嚐了一下味道,最後嫌棄的皺了皺眉。
真難吃。
目光觸目所及瞥向了暈倒的女孩,她的衣服已經被扯得所剩無幾了,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種味道更加濃烈了。
男人並不覺得有什麼,而是走了過來,直盯盯地看着女孩髒兮兮顯得紅腫的臉頰,擡手想用冷鋼刀刺穿她的喉嚨,又給停了下來,只見他眸光一沉。
算了,等她醒來再殺吧,這樣吃了不夠有趣。
他喜歡有趣的食物,這樣纔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