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煙和陸塵配合無間,將一路上的守衛都給弄倒了,至於香提,他們也沒落下,一併給帶走了,江寒煙想知道猜查到底想幹什麼。
快到李百歲的莊園時,江寒煙弄暈了香提,將她單獨關押在房間裡,周玉柏和田心心還昏迷着,藥性太強,他們又死活不肯交歡,身體傷害太大。
“心心,你怎麼了?”
田母看到昏迷不醒的女兒,眼淚嘩嘩的。
“你別吵吵,心心都回來了,肯定不會有事。”田父推了把妻子,老孃們就是多愁善感,女兒能全須全尾的回來,就謝天謝地了,有啥好哭的。
田母擦了眼淚,道理她懂,可她就是忍不住,閨女從小到大都沒受過苦,現在卻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臉都小了一圈,那些天殺的畜生,憑啥禍害她閨女啊!
而且田母還擔心女兒的清白,田心心衣衫不整,好像是……
田母都不敢想,不過女兒能活着回來就是大幸了,清白沒了就沒了吧,大不了以後不嫁人了,她和老田養着。
“心心沒事。”
江寒煙在田母耳邊說了句,她一開始看到衣衫不整,也以爲田心心清白沒了,但檢查後就放了心,清白還在。
她不由朝周玉柏佩服地看了眼,意志力太強了,猜查下的是強力助興藥,一般人很難忍受,難怪周玉柏身上這麼多傷痕,要是猜查不喂解藥,人差不多掛了。
這也說明猜查很看重周玉柏和田心心,捨不得他們死,江寒煙更好奇猜查明天的作法了,到底是爲了什麼?
田母長鬆了口氣,雙手合十,喃喃念道:“菩薩保佑,謝天謝地!”
田父不高興地瞪了眼,老孃們就是不懂事,謝菩薩幹啥,這回多虧了小江和小陸,應該謝他們。
“小江,小陸,太感謝你們了。”
田父突然一個深鞠躬,腰都折成九十度了,田母也反應過來,趕緊鞠躬道謝。
“別客氣,我和心心是朋友。”
江寒煙扶起了他們,田父田母又說了不少感激話,只是一個宿舍住罷了,小江真是太仗義了,勞務費一定要多給。
周玉柏先醒,剛睜開眼,就聽到了妹妹的聲音,他以爲自己快死出現了幻聽,不由苦笑,到底還是沒能抗過去,他銀行還有幾十萬存款沒花光呢。
還有剛買的那支股票,不出意外應該會大賺,可惜了。
“哥,你說話呀!”周玉心急了,她哥不會是藥傻了吧?
江寒煙和她說了助興藥的事,周玉心當然知道抵抗藥性的下場,強力助興藥很霸道,如果男女不交歡,很可能會燒成傻子。
着急的周玉心一巴掌拍在她哥的臉上,周玉柏還沒反應過來,又一巴掌拍了下來,疼得他徹底清醒了,也明白不是幻聽。
“別打了!”
周玉柏啞聲制止,他妹妹這力氣見長不少,再打下去他英俊的臉可就要毀了。
“哥你沒傻?”
周玉心欣喜若狂,沒傻就好。
“沒傻也快被你打傻了,是你們救了我們?”
周玉柏無奈地瞪了眼妹妹,又看向江寒煙和陸塵,一下子就猜到了救命恩人是他們,想下牀感謝,被陸塵按住了。
“不着急感謝,救你的勞務費五十萬,回國後打給我。”
江寒煙可沒客氣,這次跨國辦事,收五十萬都是看在周玉心的面子上。
“謝謝。”
周玉柏道謝,五十萬很便宜,他的命可不止五十萬。
田心心也醒了,看到面前的父母,她第一反應是還在做夢,否則怎麼會看到爸媽?
“爸,媽……我快要死了,清明十五多燒點錢啊!”
田心心喃喃地說着,又閉上了眼,還是做夢更美好,現實太苦逼了。
田母哭笑不得,輕輕在她臉上拍了下,嗔道:“呸,大吉大利,死丫頭別亂說話。”
“媽?”
田心感覺到了臉上真實的觸感,不像在做夢,驚喜地睜開眼,在田母的手上摸了下,寬厚粗糙的手,真的是她媽,笑着笑着又哭了,撲到田母懷抱裡哇哇大哭。
“他們壞死了,給我吃餿了的飯,酸不拉嘰的,吃了肚子疼,還給我喂藥,嗚嗚……我以爲再見不到你們了……”
萬分委屈的田心心,摟在田母訴說委屈,其實她還真冤枉猜查了,那些飯菜雖然不太好,但絕對不是餿的,只不過是當地的口味偏酸,田心心吃不慣。
“我閨女受苦了,回去媽給你好好補補,乖,不哭了啊!”
田母也跟着哭,她可憐的閨女,可受大罪了呀。
“我要吃豬蹄,還要吃肘子,還要吃紅燒肉,梅菜扣肉,紅燒魚……”
田心心一樣一樣報菜名,都是她愛吃的,餓了五六天,她現在能吞下一頭牛。
旁邊的周玉柏朝她看了眼,有點想笑,倒是個沒心沒肺的,他不用擔心會有心理陰影了。
“回頭媽給你做。”
田母有求必應,就算田心心想吃月宮裡的兔子,她都得想辦法弄出來,可不能苦了她閨女。
和母親訴完了苦,撒完了嬌,田心心終於看到江寒煙他們了,開心地叫了起來,又下牀鞠躬,“寒煙,以後你就是我最鐵的姐妹,你讓我往東,我肯定不往西,有我一口肉吃,絕對不會餓着你!”
“死丫頭會不會說話,小江那麼厲害,怎麼會沒肉吃。”田父沒好氣地瞪了眼,怕江寒煙聽了不高興。
江寒煙當然不會生氣,她就喜歡田心心的缺心眼,田母要去廚房忙活,不過她並沒機會,因爲李百歲早就吩咐下去了,廚房精心準備了白粥和小菜。
“你們現在身體虛弱,不能吃大魚大肉,喝白粥吧。”江寒煙說。
田心心哀嚎了聲,白粥清湯寡水的,有什麼吃頭,她就想啃肘子,但她不敢違抗江寒煙,只得乖乖地喝粥。
等周玉柏喝好了粥,江寒煙才說了他們被綁的原因。
“我也猜到是美娜,但沒想到她會那麼想。”周玉柏苦笑。
他在被綁後,就猜到了是美娜乾的,泰國他第一次來,人生地不熟,也沒得罪過人,綁他的人看起來是有預謀的,不像是隨機作案。
但周玉柏想不明白,爲什麼連田心心也一起綁,還要給他們喂藥,現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