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救人時你們可以請幾個人在邊上看,若發現我身懷不軌,可以立即開槍殺了我。";我堅定的說道。
";好吧,派人把宋教授請來,我們一起看看他是如何施展妙手的。";此時穿黑西裝的那人以報了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思想,看到旁邊另一個人還要出聲反對,他又說:";好了,一切後果由我負,不要在講了。";聽到這樣的話,那人也只好閉上了嘴巴不在言語。
不一會,主任醫師宋教授被人請來。蘇陽被嚇的不清,在門口的長椅上座了下來。由我,宋教授,那二個帶眼鏡的領導還有二名身體健壯的警察一同進了樑小姐的病房。
只見樑小姐躺在寬大的病牀上,面容憔悴,膚色蒼白,呼吸微弱,和昨晚那個小太妹以判若二人。
我感受到她的氣息很弱。於是想伸手探探她的經脈,但就在我伸手的那刻,跟隨進來的那二個警察也同時把手中那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我,我非常不爽,雙手猛的抓向了那二把手槍,握了一下後,就又還給了他們。接着用手摸住了樑小姐的脈搏,思感開始進入她的體內,查找經脈及神經上不正常的原素。
而此時,那二名警察卻拿着槍發呆,因爲他們的五四配槍經我剛纔一握以經成了一個圓球狀的鐵疙瘩,讓他們二人在也找不到槍口在哪,勾機在哪。
就在他們發呆的時候,我以檢查完了樑小姐全身神經和經脈,的確,位於小腦上方有一小塊淤血,阻礙了血液循環,壓迫了神經系統,但令我奇怪的是大腦皮層上方有一層不知名的粘稠液體,彷彿在緩緩蠕動,正慢慢的包圍着大腦。我把手撤了回來,將樑小姐的手也重新放回了被中,轉頭問向宋教授,";樑小姐的小腦上有塊淤血,相信是鈍器擊打造成,只是不知道大腦皮層上的粘稠液體爲何物?你們化驗出來了嗎?";
宋教授非常驚訝的看着我,問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是否看過樑小姐的病歷?";其實這個問題很白癡,從樑小姐入院至做全身檢查,宋教授一直是全程陪同,記錄,就是現在這個病例也仍然在宋教授手中拿着,別人怎麼會看到呢?
我見到他所問非所答,又說了一遍。";我只是在問你,那層粘稠液體你們分析出是什麼了嗎?";
宋教授也突然想明白我一定是個中醫高手,不然憑着把脈一般中醫是不可能把病情看的如此透徹的。所以他很認真的回答";那層粘稠液體有麻痹神經,吞噬腦細胞的作用,也就是說只要有那層粘稠液體在,樑小姐不但不會在醒來,反而腦細胞會慢慢變少,直至死亡。";
";那你們知道那層粘稠液體是如何進入樑小姐體內的嗎?";我不解的問。
";我們估計很可能是樑小姐在昏迷後被他人強行灌入的藥物所致。";宋教授又接着說";因爲我們在樑小姐的口腔內檢查到了少量的藥渣殘留,那些物質經化驗和樑小姐大腦皮層上的物質是一樣的,但我們的儀器確分析不出來這些物質的化學成份,所以目前我們還是毫無辦法。";
看着一臉無奈的宋教授,我知道要想治好樑小姐的病全靠我了。經過仔細分析,我決定爲樑小姐";引毒";。我邊吩咐宋教授準備銀針和清水邊脫去了樑小姐的襪子,呵!真想不到,平常挺兇的太妹之首競然穿個卡通襪子。襪子上的米老鼠狡潔的眨着眼睛,預示着樑小姐的心依然是清純幼稚的。
銀針和清水很快拿來,宋教授恭敬的於旁邊站立觀看,好像是想偷藝,對於這個我毫不在意,用銀針引毒沒有深厚的功力是辦不到的,而這深厚的功力不是現代人所掌握和具備的。在丟失和失傳了太多的現代人面前,高深內功以是他們認爲傳說中才有的事情。
對準樑小姐腳下的";涌泉";穴我施了一針。而後我扶起樑小姐,將手放於她的後背,開始運功逼毒,我深厚的純陽內力隨我的思感進入她的腦部,樑小姐小腦上的淤血瞬間被打通,這些小血塊在強大內力的催動下迅速進入血液,又馬上順着涌泉穴位上的針眼流出,銀針在巨力的推動下退出了皮膚層,一小股黑血順淌而出。清完了淤血,我又開始對那層包裹着大腦皮層表面的粘稠液體發功推動,這些液體就像是";寄生蟲";,好不容易找到了寄生的組織,怎樣也不願離開,它們只是被我的內功氣流吹散,然後又聚集在一起,我在發功,在吹散,在聚集。。。。。。沒有辦法,我只好收功站了起來。
宋教授看到盆中原本清澈的溫水如今以成紫黑色,他就知道樑小姐頭部的淤血被我放出來了,他激動的說:";這是氣功,真正的氣功啊!";
而那二個帶眼鏡的領導聞聽是氣功也驚詫不已。待沉靜下來後,紛紛遞上名片,原來這二人是秘書,灰西服的是政法委梁書記的秘書姓張,另一人是韓省長的秘書,姓王。那二個警察也撤除了警戒,退出門外,換成了兩個白醫護士進來。
看到宋教授,張秘書,王秘書一臉崇拜的看着我,我才說:";淤血已經清除,但那些附於皮層之上的粘稠液體因無法釋放依然存在,我想只有打開樑小姐的頭蓋骨才能將這些液體吸出來,但這需要宋教授的配合,我想也同樣需要你們領導的同意,希望儘快給個意見,我很忙。";說完,我還特意瞧了張秘書和王秘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