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覆海幫在北海出沒一來行事一向蠻橫霸道,也做了不少的傷天害理之事,但是覆海幫背靠着海外唯一的人族聖地,讓北海十大門派敢怒而不敢言。當然了覆海幫的實力雖然不小,但是在北海的這些修士也不足以撼動北海十大門派的根本利益,於是出於種種原因的考慮覆海幫在北海橫行了十幾年卻沒有什麼大的傷亡。
覆海幫雖然是以海盜的形式在北海出沒,但是十幾年的時間還是有一些根基的,而且所有掠奪來的寶物也不可能全部都戴在身上,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不少的秘密倉庫。邢淵這一次的目標就是覆海幫平海堂的一個重要倉庫,而且邢淵在平海堂中還有一個內應,這也是邢淵出海的最重要的原因。
“王大哥,沒想到這個邢淵還真是找死。最近關於他得到了法相期老祖傳承寶物的謠言漫天飛,但是這邢淵還獨自一個人出海,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邢淵的身後,一種王家的修士站在一朵白雲之上,在三裡遠外的高空中站着,觀察着遠處的邢淵,說話的正是王遠清。
“誰知道呢,也可能這傢伙覺得溶血期修士中無敵,鍛丹期修士又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他出手吧。”王子劍自從邢淵拜師玄晨真人之後心中原來的嫉妒之上蒙上了一層不屑的心理,有些輕鬆的說道。
“那豈不是很好,省的我們花費更多的力氣了。”白雲之上出了一位鍛丹一層的王家長輩以外還站着四個溶血八九層的修士,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似乎有些輕蔑的說道。
“嘿嘿……”
“哈哈……”
其餘的三位年歲跟這個開口說話的老者似乎差不了多少,雖然三人沒有說話,但是三人或是一陣怪笑或是神色冷漠,各個都不懷好意的樣子。
“也就是仗着身邊的那個鍛丹期修士才這麼的囂張吧,要是沒有那個鍛丹期的修士,你們這些人恐怕連站在我面前的資格都沒有。”就在王家的修士盯着邢淵的時候,邢淵手中拿着觀天鏡也在窺視着身後的王家六人。
“這王玄河怎麼只有鍛丹一層的修爲,要是鍛丹二層的修爲就好了,我的靈源傀儡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手呢。”邢淵看着跟蹤自己的六個王家修士之中修爲最高的僅僅是一個鍛丹一層的修士,心中有些失落的想道。
自從知道王家打聽自己之後,邢淵就向自己的老師打聽了一下王家的實力。王家作爲真靈派的附屬勢力,本身並不算很弱,至少在真靈派的附屬家族中算不上很弱。
王家一共有這四個鍛丹期修士,其中實力最強的是一位叫做王玄海的鍛丹四層修士,據說是王家唯一的一位鍛丹中期的修士。其餘三位分別叫做王玄江、王玄河、王玄湖,除了王玄江是鍛丹三層的修爲之外,其餘的兩位王玄河和王玄湖都是鍛丹一層的修爲,甚至有傳言王玄湖進階鍛丹期還是用了秘術才進階的,已經沒有了更進一步的可能。
區區王家罷了,竟然也敢打我的注意。邢淵知道了王家的實力之後心中難免有些不屑,也就是那位修爲進階了鍛丹中期的王玄海能讓自己稍微忌憚一些罷了。
邢淵觀察了一段時間王家的六個修士,六人似乎對於邢淵的去向也十分的好奇,竟然沒有急着動手,一直就這麼遠遠的跟着邢淵。見幾人短時間內沒有動手的意思,邢淵也沒有再消耗法力去催動觀天鏡觀察王家的幾位修士,只是將神識散發開來,警惕着身後的幾人。
王玄河雖然是一個鍛丹一層的修士,但是神識強度僅僅只有兩裡左右的距離,比起邢淵要差上一籌,邢淵也不怕王家的修士搞什麼突然襲擊。
覆海幫的秘密倉庫建造在一個極其隱蔽的小島之上,邢淵潛行到小島上的時候才發現島上竟然有幻術陣法守護,而且陣法十分的玄妙,要不是邢淵提前知道恐怕都會被騙過去。在接近小島數十里的時候,邢淵就隱藏了自己的遁光神通,悄悄地向着小島潛行而去。
邢淵的異動自然一起了身後王家人的注意,王子劍第一個開口說道:“這個邢淵好像發現了什麼秘密寶地。”
“難道這就是邢淵發現寶物的地方?或者說這就是法相老祖坐化的傳承洞府所在之地?”王遠清看着邢淵在小島上破除這陣法,有些興奮的說道。
王遠清這麼一說,王家的幾個修士心中不免一陣激動。王家的這幾個人對邢淵產生覬覦之心,自然就是爲了邢淵手中的傳承寶物,沒想到這麼快就發現了目標。
“這恐怕不是邢淵的到傳承的地方,要不然他不會花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打開陣法。”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長的修士在身後說道。
小島之上,邢淵的破陣速度確實不快,倒不是說島上的陣法真的精妙到邢淵都無法短時間破除的地步,主要是邢淵想要不驚動任何人的進入陣法之中,所花的時間自然就要長上不少。
“那我們還要等他把陣法破開嗎?”王子劍這個時候問道。
“爲什麼不呢,要知道我們幾個可不擅長陣法之道,有人代勞有什麼不好?這個小子左右都是死,讓他死的有價值一點豈不是更好。”身後那位自以爲看透了邢淵的老者得意地笑着,看向邢淵的目光似乎已經是在看一個死人了。
王家幾人現在是怎麼想的邢淵不知道,至少現在邢淵沒有心情知道王家人的想法,邢淵現在的心思全都用在了眼前的陣法之上。邢淵行事十分的小心,甚至爲了不引人注意,就連法力都是能不使用就儘量不使用,哪怕花費的時間長一點也在所不惜。
“這邢淵據說陣法十分的了得,想來距離陣法大師也差不了多少了,沒想到這麼的廢柴,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破開這道陣法。”隱藏在邢淵身後的王家之人中王遠清的耐心最差,見邢淵這麼長時間沒有破開陣法忍不住嘲諷道。
小島之上小心翼翼的破解着陣法的邢淵自然不知道自己被人鄙視了一把,當然,就算是知道了邢淵也不會在意,因爲他現在完全沒有那個心思。
邢淵有着辛世磊給自己的陣法的詳解和關鍵之處的主要說明,雖然不能說對這個陣法完全瞭解,但是破解陣法,在不驚動主陣之人的情況下進出陣法還是有把握做到的。
噗嗤一聲,經過邢淵長達半個小時的努力,終於在陣法之上撕開了一個兩尺大小的口子,邢淵瞅準了機會一縱身跳進了陣法之中,來到了小島之上。
破陣的位置是辛世磊爲自己專門提供的,陣法後面是一座假山,並不是十分的引人注目,邢淵進來的時候也沒有人發現。
邢淵雖然是第一次來小島之上,但是有着地圖的邢淵自然很快就發現了島上的秘密寶庫。
“黃師兄,你說辛師兄他們這次出去是執行什麼任務啊,竟然帶走了島上的大部分師兄弟。”寶庫門前,一個覆海幫的修士笑嘻嘻的問道。
“這你還不知道,最近辛師兄發現了一條微型的靈材礦,據說是一種頂級靈材,所以帶着大批的師兄弟去鎮守開採了。”這位黃師兄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說道。
“這位辛師兄還真是拼命啊,聽說辛師兄在宮中有着不小的靠山,還這麼的拼命,開來是想要繼承平海堂的堂主職位啊。要知道咱們現在的這位平海堂的堂主已經進階了鍛丹期,恐怕過段時間就要回東海述職了,到時候平海堂的堂主之位恐怕就是這位辛師兄的了吧?”鎮守寶庫的修士說道。
“李師弟說的這些是不假,但是卻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李師弟剛來北海,還不知道其中的緣由……”黃師兄一臉神秘的說道。
“緣由?什麼緣由?”李師弟鎮守寶庫似乎十分的無聊,不由得好奇心大起,追問道。
“嘿嘿……這其中的緣由確實有些不太好說,李師弟想要知道,恐怕……”黃師兄一副十分神秘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
“師兄想要什麼?”李師弟似乎明白了黃師兄的意思,咬着牙說道。
“也不要師弟破費什麼,就是聽說師弟從東海來的時候帶了幾瓶青元酒。師兄也不多要,三瓶,就要三瓶,怎麼樣?”黃師兄現在好像是一隻看見雞的黃鼠狼一樣,一副嘴饞的樣子說道。
“什麼!三瓶,在下身上最多也就兩瓶青元酒,到時候送給師兄一瓶酒不錯了,要是師兄不願意說就算了。”李師弟自然不是傻子,一副青元酒我也沒有多少的樣子,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
“什麼這麼香啊!”
“不好,有人……”
“噗通……”
邢淵看了看躺在腳下,連一個警報的信號都沒有傳出去的兩人,滿意的將手中的迷神幡收了起來。也不知道是這兩位覆海幫的修士太大意了,還是邢淵手上的迷神幡太過的神妙了,兩人在察覺不對的第一時間就被邢淵迷暈了過去。
邢淵伸手從這位黃師兄的懷中拿出了一個石頭做的令牌向着身後的寶庫石門走去,至於躺在寶庫門前的兩個人邢淵只是將兩人禁制了起來,並沒有要他們的性命。倒不是說邢淵心慈手軟,覆海幫的修士哪一個手上沒有十幾條北海修士的性命,邢淵殺他們完全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最主要的是守護寶庫的修士都有着本命玉簡在平海堂的元神閣中,這個時候殺了他們難免會出現意外,邢淵自然不會多此一舉。
現在,寶庫中的寶物對於邢淵來說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