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很長,魅色無邊。
秦小雨覺得自己就像被開水泡了的茶葉,在羅湛的身下使勁的一次次舒展,而且羅湛卻每一次都不忘帶上byt。
直到夜色沉沉,羅湛才饜足的抱着她去洗漱。
秦小雨嘟嘴,自從這個家裡只剩下兩人後,只要在家好像除了吃飯,剩下的時間都在做牀上運動。
羅湛使勁親了親秦小雨的嘟嘟嘴:“不滿意?”
“滿意你個大頭鬼,我腰疼你給我捏捏。”秦小雨嬌嗔的翻身趴在牀上,落出瓷白的光潔的背部。
羅湛幫着揉捏的,舒服時,秦小雨還故意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羅湛腦門一排黑線,知道這丫頭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受不了她發出這種聲音,還故意呻吟。
秦小雨逗了會兒羅湛,才抱着被子翻身躺平:“我給你說的是真的,我媽在醫院看上個姑娘,那姑娘是個什麼師長的閨女,我媽就有點兒勢利了,想讓我哥跟人家好呢。”
羅湛嗯了一聲,連被子帶人一塊撈進自己懷裡。
秦小雨嘆口氣說:“你明天去了,她肯定會在病房裡大肆介紹你,你要稍微忍耐下啊?還有啊,你不要說咱爸的官銜有多大,她也搞不清楚。要不就成了她吹噓炫耀資本。”
“嗯,睡吧,看看你這小操心的模樣。”羅湛笑着俯身又親吻了幾下秦小雨已經紅腫的脣瓣。
兩人相擁而眠,一覺起來都快中午時分。
羅湛擀了麪條,拔了院裡的菜苗打了個菜滷,簡單的做了頓午飯。
吃了飯兩人才去醫院,羅湛還特意穿了一身便裝。
秦小雨一路上不停的叨嘮,說秦朗和陳葉蘭的是非。
羅湛失笑,也不吱聲聽着秦小雨家長裡短的嘮叨。
到了秦朗的病房,秦小雨還不忘交待羅湛:“一會兒我媽要是太張揚了,你可以稍微懟她一下。”
羅湛看看左右沒什麼人,拍了拍她的腦袋:“知道了,都嘮叨一路了。”
秦小雨瞪眼:“你是嫌我嘮叨了?”
羅湛笑着沒有說話,輕輕推門進去,秦小雨氣鼓鼓的跟在後面。
馮玉珍一見羅湛進來,呼地站起來,緊張激動的說:“羅團,羅湛來了……”
羅湛點頭客氣的打招呼:“媽,秦朗,感覺怎麼樣了?”
秦朗憨直的說:“沒事,你們都不用來,我過幾天就能出院了,回家養養就好。”
“腿上的傷還是不要大意,要不以後容易落下病根兒。”
馮玉珍聽了羅湛的話,不住的點頭:“就是啊,我說多住幾天,秦朗還說拆了石膏就出院,這樣能出院嗎?”
秦朗汗了:“怎麼不能,肯定能。”
陳葉蘭端着藥盤進來時,看見羅湛愣了一下。
羅湛她還是認識的,上過軍報的英雄,還有他的出身,總政治部主任的兒子。
陳葉蘭沒有想到馮玉珍這麼普通的人會認識羅湛,看着秦小雨不遠不近的站在羅湛身邊,臉上帶着幸福的微笑,對兩人的關係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壓着心裡的驚訝,眉眼裡帶着微笑的過來,衝秦朗很溫柔的說:“秦朗,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秦朗有些不適應陳葉蘭突然這麼溫柔,微赧的搖頭:“挺好的,沒有哪兒不舒服。”
陳葉蘭又擡頭跟馮玉珍說:“大娘,秦朗恢復的挺好,這個星期就能出院了,回去以後儘量不要讓這條腿用力,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馮玉珍有些受寵若驚,不停的點頭:“好,好!我記得了,謝謝小陳護士啊。”
陳葉蘭交待完轉身的時候,衝秦小雨和羅湛微微笑了一下,禮貌有度的出去。
馮玉珍半天還緩不過來勁兒,嘴裡不停的嘀咕:“咋突然這麼客氣了呢?想通了?”
秦小雨狐疑的看了眼身側的羅湛,她肯定陳葉蘭已經認出了羅湛的身份,所以纔會對馮玉珍這麼客氣的。
心裡對陳葉蘭突然鄙夷起來,清高自傲沒有關係,不能這麼勢利,看人下菜碟吧。
馮玉珍嘀咕了會兒,見沒人搭理自己,轉了個身去窗前拿飯盒準備給秦朗打飯。
“你們吃了沒?我多打一些回來一起吃。”馮玉珍晃了下飯盒說道。
秦小雨搖頭:“我們吃的晚,你就買你和我哥的吧。”馮玉珍拿着飯盒走後。
秦朗纔有些無奈的說:“媽現在一廂情願的讓我跟那個陳護士好,我仔細想了我倆根本不適合,以前想的少了,現在細想結婚這事不是上嘴脣一碰下嘴脣那麼簡單。”
秦小雨沉思了下:“那你跟媽說清楚了沒?”
“根本不聽啊,我要是稍微多說一點,她就會哭着說爸沒了,她可憐什麼的,哎,想想這幾年就媽一個人在家種地操持着家,是挺不容易的。”秦朗說着重重嘆了口氣。
秦小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安慰:“只要小陳護士沒有迴應,媽熱情幾天就沒事了。”
秦朗搖頭:“媽的性格你應該瞭解,其實說到底都是窮怕了,不想兒女過窮日子,她以後也不想再過窮日子。”
秦小雨認同秦朗的說法,不過現在的馮玉珍已經走火入魔了,說了也根本不聽,就等她碰一鼻子的灰,吃了虧才能長記性。
馮玉珍打飯回來,臉上笑容更濃,手裡還多了個飯盒。
“秦朗,小陳護士說這是專門給你燉的排骨,吃了對腿傷好。”馮玉珍一臉笑容的打開飯盒蓋子,湊到秦朗面前讓他看。
秦朗皺了皺眉頭:“媽,你不要亂接別人的東西,免得讓人誤會了。”
馮玉珍撇撇嘴:“可不是我上趕着要的啊,是她剛非要給我,熱情的跟以前不像一個人,肯定是回去想明白了。”
在她眼裡兒子是最好的,長得好又優秀,女的怎麼可能會看不上。
秦小雨和羅湛對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秦朗有些生氣了:“媽,你這樣容易讓人誤會,以後不要再拿了。”
馮玉珍一聽,把飯盒往牀頭櫃上一放,抹起眼淚來:“我這麼做是爲了誰?你爸爸走的早,沒能看着你們一個個成家,我不就想你們都有個好歸宿,以後不用回去種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