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39逃命

“畢寅……”仲田看着那張熟悉的臉,驚愕的叫出聲,好幾天沒見這傢伙,怎麼在這個時候跳出來了,不過看到這張臉仲田還真是很驚喜。

畢寅看了眼仲田壞壞的一笑,“看到我驚喜了吧。”

仲田看着畢寅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不由的想笑但是眼前依舊凝重的氣氛把他的笑聲都噎了回去。

畢寅轉頭和宋戒兩兩相望,一切盡在不言中,畢寅帶來的三十幾名暗衛,融進了宋戒身後,隊伍看似壯大了不少,但實際上與對方相比,還是天差地別。

畢寅看着拓拔安,還是那一臉招牌的壞笑,“拓拔安,你那些弓箭手已經被我的人絆住了,你那隻斷翅的雞,不如就送給本將軍燒烤如何。”

“畢將軍若想要,在下雙手奉上,多謝將軍手下留情。”拓拔安瞄了一眼地上哀鳴的黑鷹客套的說着。

“手下留情?”畢寅挑眉,擡起右手看着手上的袖箭箭筒,“四皇子可能誤會了,本將軍剛纔不是留情,只是射偏了而已。”畢寅的話一出,對面頓時冷場,仲田捂着嘴笑出了聲,宋戒的眼睛也彎成了月牙,兩人心裡都佩服在這種時候,畢寅居然也能玩出這種惡趣味。

畢寅不等對面那人再說話,便冷冷的道:“將軍,要是沒有話說,我們現在就撤了,來日再見,告辭。”畢寅這話說的輕描淡寫,手卻伸向了束在馬鞍上的戰刀,暗自朝宋戒使了個眼色。

宋戒明白畢寅的意思,二話不說,調轉馬頭便朝着身後飛奔,在仲田耳邊小聲叮囑,“靠着我,抓緊馬鞍。”

拓拔安看着對面的衆人撂下話就落跑,冷笑揚手,馬鞭麾下,“想走,沒這麼容易,兄弟們上,抓活的……”

仲田在滔天的馬蹄聲中,聽到了那聲虎吼,心裡覺察出一些不對勁,但在顛簸的馬背上由不得他細想,緊緊的抓着馬鞍上的鐵環,宋戒的速度比之前還要快,仲田在馬背上顛簸,聽着身後不斷靠近的冷兵器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身邊的馬蹄聲相對着不斷的減少,仲田雖然不能回頭看,但是他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方的人太多了,自己這一邊就算加上畢寅帶來的人也還不夠一百,而那邊的陣仗少說也有千人,十比一就算個個是高手,也還是應了那句寡不敵衆啊。

很快的,宋戒和畢寅身邊所有的暗衛都被絆住了,只剩下了宋戒和畢寅,身後緊追着的敵人似乎被兩匹寶馬甩開了,聲音越來越小,仲田鬆了口氣,眼前走到了一處交叉路口,宋戒拉着繮繩走向了右側的小路,這不是去城裡的路,仲田正要開口,猛地聽到了箭弩發射的破空聲,緊接着是一個輕微的金屬的撞擊聲,從畢寅的方向響起,仲田纔想側頭去看,他身後宋戒的身體突然一震,身側畢寅驚呼了一聲,“阿戒!”

仲田知道宋戒中箭了,胸口一陣發緊,想要從宋戒的懷裡鑽出去,看看宋戒是傷到了哪,卻被宋戒緊緊的按在了懷裡。

仲田想要掙扎,耳邊就傳來了宋戒低沉的聲音,“別亂動,想害我摔下去嗎?”

仲田一聽,立刻停住,不再亂動了,但是宋戒的身體卻越來越重,仲田雙手按在馬背上強自把脊背挺直,以便撐住宋戒,但宋戒沒有堅持多久,就似乎失去了意識,身體不斷的往一側歪倒,再加上奔跑中的顛簸,就朝着一頭歪倒了下去。

仲田心中大急,也顧不得還在馬上,鬆開了抓着馬鞍鐵環的手轉身就去抱身後的宋戒。

在畢寅驚慌的呼聲中,兩人一起從馬背上摔了下去,仲田下意識抱住了宋戒的頭,兩人滾了兩圈,摔倒在了畢寅的馬前,仲田墊在了宋戒的身下,仲田疼的睜開眼睛,就看到畢寅那匹黑馬飄着白的馬蹄在眼前,也顧不得其他,下意識的一個翻身,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就把身上比他魁梧的宋戒護在了身下,閉上了眼睛等着馬蹄下來的劇痛,但是那疼痛並沒有如期降臨,仲田的耳邊響起了一聲馬兒的嘶鳴……

畢寅高高的拉起繮繩,把馬強行調轉了方向,自己也從馬上摔了下來,不過他沒有失去意識,且身手了得,一點馬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腳一落地就撲向了仲田,“小田你沒事吧。”

仲田睜開眼睛看着畢寅,搖了搖頭,忍着疼從宋戒身上讓開,“我沒事,你快看看將軍。”

畢寅把宋戒扶起來,宋戒剛纔中的那隻箭,已經因爲剛纔的翻滾折段了,畢寅查看了一下位置,衝坐起身一臉擔心的仲田道:“不是要害,入體最多一寸,他會昏迷不醒……”說着摸了一點傷口上的血,在鼻尖一嗅,“這箭上抹了東西。”

仲田一把撤下臉上,已經沾滿了泥土的碎棉布,忙問:“是毒藥嗎?”

“不知道。”畢寅的臉色凝重了起來,把宋戒扶坐起來,看着仲田道:“不管是什麼毒,先把箭拔出來肯定沒錯,你幫我扶着他。”

仲田點點頭,伸手扶住了宋戒的肩膀,宋戒那遮在口鼻前的棉布已經掉了,俊俏的臉上眉毛輕皺着,似乎能感覺到痛苦,仲田看的心疼不已,卻又什麼都不能做。

畢寅一咬牙抓住剩下的斷箭,用力的一拔,一股血濺了三個人一身一臉,宋戒的身體也緊跟着一顫,仲田險些抱不住。

畢寅抹了把臉,從懷裡掏出隨身攜帶的傷藥,灑在了宋戒的傷口上,轉身看了眼身後,又看了看他的那匹馬,思量片刻衝仲田道:“帶着阿戒,咱們進林子。”

“進林子!”仲田擦着臉上的血漬,瞪着眼睛道:“進林子根本躲不開他們,他們人多,要從林子裡找到咱們太容易了。”

“現在只能進山,我一個人就算有兩匹馬帶不了你們兩個。”畢寅說着把宋戒架起來走向自己的馬。

仲田也跟着站了起來,掙開畢寅抓着他的手,“那你就帶着將軍走,別管我,我就是個小兵他們抓到我,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是這樣嗎?”畢寅站在自己的戰馬前,轉身看着仲田,“你剛纔和阿戒坐在一匹馬上,你以爲拓拔安是什麼人,他會覺得你很不重要嗎?”

仲田愣住了,想起剛纔那個拓拔什麼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心裡一陣發寒。

趁着仲田發愣的功夫,畢寅擡起手在兩匹馬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看着黑馬絕塵而去,畢寅轉頭招呼了仲田一聲。

仲田回魂,幾步趕上前,和畢寅一起架着宋戒,走進了樹林裡。

黑暗完全被白日吞噬乾淨,照着地上那淡淡的血跡被塵土吞噬吸收,卻還倔強的保持着,自己那耀眼的顏色……

正值夏末,雜草灌木繁茂,越往樹林裡走,越難行進,畢寅不得不用佩刀不斷的向前揮砍開路。

仲田和畢寅架着宋戒不知道走了多久,地勢開始向上,顯然是到了山前,畢寅向上看了看,山上的灌木略少,便帶着仲田和宋戒往山上去了。

向上攀爬的三人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爬到半山腰的時候,畢寅突然停住了,耳朵輕輕一動,讓仲田等着自己,飛身躍上樹頂。

仲田獨自扶着宋戒站在樹下,察覺到了危險,知道恐怕是追兵追上來了。

畢寅從樹上跳了下來,看着仲田苦笑,“猜到了是不是,這尾巴跟上來的可真快啊!”

“他們真追來了,這怎麼辦,他們的腳程肯定快過咱們?”

“冷靜,冷靜,別慌,讓我想想。”畢寅做了兩次深呼吸,眼裡精光閃過,擡起頭道:“這樣!仲田你聽我說,你現在帶着阿戒往右邊走,走的越快越好,我來引開他們。”

“你引開他們?怎麼引開?”仲田心驚,從畢寅的話裡,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畢寅把手上的佩刀插進泥土,半蹲下,從靴子裡抽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

仲田看着那血泊泊的從傷口裡流出來,根本就來不急阻止,張開嘴想喊,卻被畢寅那隻帶血的手給捂住了嘴。

“別喊,這一點傷口,死不了,你別再把“狗”給喊過來,”畢寅說着眉毛抽動了一下,顯然那點皮肉傷,還是很痛的,畢寅卻不在意的衝仲田一笑,把捂在仲田臉上的手鬆開,輕輕的用指尖擦了一下仲田臉上的自己的血跡,擡起抓着匕首的手指着山上,“我繼續往上走,你帶着阿戒往右走,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如果我甩得開他們,我會去找你和阿戒,要是我跑不了,我這有一個信號筒,我會在被抓之前把它給放了,那樣我們的人肯定就會到山上來搜尋,這樣就會有人知道你們在山上,來救你們,阿戒懷裡應該也有一個求救的信號筒,天黑之後如果我沒去找你,也沒有被人找到你們,你就把那顆信號彈放了,記清了嗎?”仲田看着畢寅點點頭,眼眶發溼。

“好,我就知道小田最聰明瞭,帶着這把刀防身,快走。”仲田聽着畢寅和以往一樣的痞子口氣,心裡酸楚,緊緊的握住匕首,吃力的把高自己半個頭的宋戒,從樹上背到了背上,轉身朝着畢寅指給他的方向走,走了幾步不禁回頭看着畢寅,淚眼模糊的叮囑了一句,“保住你的命!”

畢寅咧嘴還是那痞痞的壞笑,“遵命,我還沒吃夠你做的菜呢,怎麼捨得死!”說罷拿起插在地上的長刀,飛速朝山上掠去。

仲田看着畢寅走了也不怠慢,悶頭用吃奶的力氣揹着宋戒向前疾走,仲田走的很急,看到灌木稀疏的地方就走,忽上忽下的走了一陣,宋戒開始從他背上往下落,仲田不得不在一個大樹前面停下來,脫了宋戒的外套,用以前背兒子的方法,把宋戒系在自己的背上,才繼續往前走。

走着走着向上的山勢突然平緩了下來,身邊除了樹還是樹,仲田早就迷路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到了山下,站在一邊喘了一會,胸口開始隱隱的作痛,仲田的臉色一苦,知道自己是體力透支,可能要毒發了。

眼看自己是走不遠了,仲田只能左右的看,想尋個隱蔽的地方藏身,或許是天無絕人之路,仲田居然看到了一個山洞,仲田顧不得這深山野林的山洞,是不是有什麼野虎瘋熊,背起宋戒就朝着那山洞走了過去。

站在山洞口,仲田仔細的看了看,邊沿沒有野獸挖刨的痕跡,看似是天然行成的,仲田便不擔心裡面有狗熊了,帶着宋戒走了進去,山洞洞口口徑很大,但越往裡面走,就越來越小,但深度大概有十米左右,仲田強撐着,帶着宋戒走到了山洞最裡面,解開了系在身上的衣服,本來想把人放下,但是胸口的痛讓他再也堅持不住了,只能任由身後高大的那人直直的倒在地上,似乎撞了個頭破血流,但仲田沒有精力去顧忌了,踉蹌了兩步,坐倒在了山壁上,吃力的擡起手按着胸口,咬牙忍着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仲田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向一邊歪倒,似乎砸在了什麼軟乎乎的東西上,胸口的灼痛越來越強烈,逐漸侵襲了所有神經,仲田覺得自己快要往生了,他又找到了那種靈魂離開身體的感覺,疼痛逐漸變得不敏感了,身體好像飄浮在了空中,就在他渾渾噩噩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抱住了他,一個不算響亮的男聲在耳邊喚着他的名字,什麼東西被送到了他的嘴裡,沁涼轉瞬從胸口散開到四肢百骸,隨着那洶涌的灼火被沁涼侵蝕殆盡,仲田的意識開始清晰,睜開眼睛,隱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正擔憂的看着他。

“仲田,清醒清醒,仲田能聽到我說話嗎?”男人輕輕的搖晃着仲田的肩膀,聲音虛弱。

仲田眼前的那模糊逐漸消散變得清晰,仲田看着男人的臉,沙啞的喚了一聲,“將軍……”宋戒看着仲田清醒,鬆了口氣,無力靠在了洞壁上。

“咳,將軍,你怎麼醒了?”仲田按着胸口問。

“被你連摔帶砸,弄醒的。”宋戒說着動了動眉,讓仲田看他額頭上的摔傷。仲田看着宋戒額頭上斑駁的血跡,儼然知道肯定是自己剛纔的失誤導致的,心虛不已,閉上了嘴。仲田晃了晃脖子,知道自己是枕在宋戒腿上,掙扎着想要起來,卻被宋戒按住了。

“別亂動,就這麼躺着,我有話要問你?”宋戒的身體還是很不對勁,按住仲田後自己喘了一陣,虛弱的問:“我怎麼會在這兒,畢寅呢?”

宋戒那命令的口吻,沒有了往常的威懾,但是仲田卻聽話的不動了,把宋戒失去意識之後的事都告訴了宋戒。

宋戒聽了仲田的話,臉色凝重了起來,眯着眼睛開始思考,山洞外突然傳來了很輕很遠的一聲“嘭”響……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說點什麼呢,

嗯嗯,對了前兩天有寶貝說小幸文,這個大包子好久沒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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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裂雙喜臨門花燭夜產子議和黃粱一夢四角褲同屋共住懷舍惹的禍夜浴拜師冷嘲禮堂休養生息生死一線四角褲小嫩手仲田奉天烏龍記溪邊疑案廟宇過夜自投羅網同屋共住逃命撈金奉天烏龍記有驚無險託孤有驚無險大團圓休養生息惜福仲田拜師陰謀初現難產以毒攻毒懷舍惹的禍又見將軍接頭毒煙對陣毒煙對陣三友同聚小嫩手撈金溫柔包子有驚無險花燭夜又見將軍怎麼不是我攔路狗破廟四角褲滋味再見無形有驚無險酒香迷人休養生息滋味醉酒又見將軍病情反覆陰謀初現大團圓接頭自投羅網和親風波弟弟審判恢復逃命叛逃黃粱一夢冥冥之中破廟生死一線禮堂酒香迷人病情反覆冷嘲陰謀初現拜師禮堂危機危機四伏逃命恢復二包子小嫩手雙生子危機夜宵同屋共住惜福關心畢寅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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