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二狗的死,秦妙的心裡再次泛起悲痛無比的浪潮,她恨透了自己,爲什麼要在二狗赴死的時候遲疑不決?若是當機立斷拿出兵器來砍了那羣狗腿子,那該多好!她更狠那嗜血惡毒的地主爺。
今天晚上,誰都別想逃,統統都得替二狗償命!
之前秦妙一直都盼望着能有一次實戰的機會,好讓她將空間裡面的功法在實戰中發揮出來,鍛鍊身手。可是她萬沒想到,第一次的實戰經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積累的。
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既然已經殺了唐大柱,再多殺幾個狗腿子也無妨!她在靈鼠的指導下,找到了地主爺。
彼時地主爺正和他那胖兒子一起吃晚飯,秦妙提着寶劍破門而入,一把藥粉撒出去,那地主爺和他那胖兒子立時倒在地上,打滾,哀嚎……
秦妙冷笑着拿劍鋒拍着地主爺的臉:“老天沒工夫讓你兒子腸穿肚爛而死,我來成全他。因爲你言而無信,不守信用,所以腸穿肚爛的人,再加一個你!”
地主爺不死心,一面忍受着腸穿肚爛的痛苦,一面衝着門外大喊:“來人——來人!給我殺了這妖女!”
白天的那羣家丁立刻涌了進來,看到地主爺已經開始七竅出血,面容扭曲,全都嚇得不行,也不替地主賣命了,紛紛要逃跑。
秦妙哪裡會給他們機會?白天他們按住她身體,捂住她的嘴,害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二狗赴死而什麼都不能做。現在她也要讓他們嚐嚐那種痛苦的滋味。一把藥粉撒出去,沾上藥粉的人,紛紛倒地掙扎,死相恐怖至極!
本來秦妙還想再折磨他們一會兒的,可是靈鼠在空間裡面大叫:“主人,主人,有人朝這邊來了,全都是地主家的下人。”
秦妙不欲將自己會武功的事情暴露,當即將帶血的包間收進空間,然後從空間裡拿出瓶化骨散,灑在地上痛苦掙扎的人身上。
化骨散,又名化屍粉
。沾上之後,軀體迅速消散。眼看着一屋子的屍身快要被化完,秦妙身子一躍上了房樑。
從房樑上往下看,之間地主在內的一地屍體剛剛化完,一個婆子便推門進來,打量了遍整個房間,不由納悶:“剛剛明明聽到這裡有人喊叫,怎麼會是空的,一個人都沒有呢?”
說罷拿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什麼味道,這麼難聞!”
而後一面捂着鼻子一面試着喊:“老爺?小少爺!”喊了一陣沒人答應,便自言自語道,“哎,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剛纔肯定是聽岔了。”一面說着,一面離開了方將。
呆房門合上,秦妙嘆了口氣,從房樑上下來,小心翼翼的破窗而出。
回到唐大柱的屍體所在的房間,將唐大柱的屍體用化骨散給化掉,然後才放下心來,對靈鼠說:“地主惡毒成性,剝削廣大的莊戶人家,家裡面全都是不義之財,這些我原不想理會,可是他居然欺壓到我的頭上,今天不把他家的金銀全都打劫完,我是不會罷休的!”
也許是經歷了二狗的死亡,靈鼠今晚出奇的乖順,秦妙說什麼,它都配合,聽秦妙說要打劫地主家的金銀,它便跳出空間,左聞聞右聞聞,隨後指出地主家宅子裡面的庫房的位置。
地主並沒有盧員外那樣的警惕,他家的金銀全都放在庫房裡面,沒有機關,也沒有利箭,不過就是落了一把大大的鎖。
秦妙從空間裡面拿出那把只盧員外家的地下室裡打劫的鋒利無比的寶劍,揮劍一砍,鎖被砍成兩半。腳一踢,庫房的門便被踢開了。
暗淡的夜色中,秦妙查看了遍地主家的庫房。金子和銀子各有兩大箱,其餘的無非是一些上乘的布匹,藥材,寶石,瓷器。
秦妙將這些統統收進了空間。然後問靈鼠:“這裡之外,還有那個地方有金銀?”
靈鼠搖頭,吱吱的叫,告訴秦妙除了這裡別的地方都沒有金子和銀子的味
道。
秦妙覺得不太可能,這樣的一個心思歹毒的大地主,不可能只有這麼點子家當,興趣其他的金銀財寶換成了銀票藏在什麼地方呢?銀票是紙做得,靈鼠自然聞不出來。
於是秦妙出了庫房,有摸到了地主爺的臥房。地主婆正還不知道她家男人和兒子已經死了,還在愜意臥在榻上,讓丫鬟給她捶背捏腿,好不享受。
秦妙懶得磨嘰,直接一把藥粉將那一屋子的人迷暈,然後將地主婆的身體用化骨散化掉,丫鬟們則統統丟出窗外。
緊接着她在這間臥房裡面仔細的找了一遍,總算在牀下面的暗箱裡找到了一大疊的銀票,粗略一數,不下於十萬兩銀子。
將銀票收進空間,正要離去,發現放銀票的暗箱旁邊似乎還有一個暗箱,打開來一看,只見裡面放了一大摞的地契!
所謂地主,之所以能成爲地主,靠的就是這一大摞的地契了!
好傢伙,這一大摞的地契可不是一摞廢紙,那可是好幾個村子加起來那麼大的土地啊!秦妙二話沒說,將這些地契收進了空間。
此時被扔到窗子外面的丫鬟已經有人轉醒,秦妙不敢多留,上了房樑,找了個空檔離開了這間臥房。這才一路朝宅子的圍牆走去。
翻出圍牆,就這麼離開了地主家。
此刻的地主家,已經不是之前的地主家,因爲地主一家全都消失了!
秦妙今晚有打劫了不少的寶貝,並且還得到了許多的地契,可是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爲,二狗哥沒了……
爲了不暴露行跡,秦妙先離開了地主家,留了靈鼠在地主的宅子裡面找二狗的屍身。
按照靈鼠日行千里耳聽八方目視百里的能耐,想要在一座宅子裡面找尋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是等秦妙一路從地主家步行到二狗家的時候,靈鼠那邊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果真是連屍身也找不到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