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四皇子並不知道沈公子的真實身份,後來知道了,便打定主意賴着不走了。你家不是首富麼?你不是有錢麼?那成,本皇子在這個鎮上沒有行宮就住你的宅子了,要是伺候不好本皇子,那就等着被治罪吧,哼!
而秦妙在四皇子離開之前不能先離開,萬一那四皇子再次逮住她要帶她回京,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所以一時間,三個人全都留在了這個宅子裡面。雖然沒有外界的束縛,可三個人,誰都不會不想也不能離開這個宅子。
當然,閒聊的時候聊到的不止這一件事,還有一件事,秦妙暗暗的記在了心裡。
沈公子是個細緻人,當初雖然沒有第一個將被人敲暈綁的結結實實的秦妙從地上抱起來,可是他後來卻是雷霆之勢去除了幕後下黑手想要擄走秦妙的兩個仇家,袁爺和錢老爺。
這兩個人被沈公子的人拿下之後曾開口求饒,這一求饒便供出了回春堂的夥計。
原本袁爺之前並不知道太豐糧店的東家是誰,還是那回春堂的夥計提醒了他,袁爺不是個厚道人,被沈公子的人綁了之後心裡不甘,便開始亂攀扯,這一扯就扯出了回春堂的夥計。
秦妙回想了一下,那醫館一里面夥計好像對自己從來都沒有看順眼過。之前自己在醫館裡面做學徒的時候,他就總是陰陽怪氣的擠兌自己,後來自己離開了醫館,按道理和他沒有利益競爭關係了,可是見了面了,他依然拉着一張臉,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少錢似得。
秦妙本也沒打算讓全天下的人都看自己順眼,對於這位醫館夥計,她直接跳過,無視他。可他怎麼能在她背後這樣捅她的簍子啊!
不成,這個夥計看來是留不得了!
秦妙一面整理着阿墨抓來的藥材,一面在心裡決定了,等到自己騰開了手,一定好好的收拾這個夥計!
中午的時候,午飯是由廚房裡面新買的僕人送進房間來的。
此時秦妙已經將藥材整理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午飯之後,
進去空間開始配藥。
夏天的中午,人們有午睡的習慣。
秦妙吃過了午飯之後,將碗筷之類的餐具往門外一放,這就從裡面鎖了門和窗,進了空間。
說起來,秦妙已經有些天沒有進空間了。
空間裡面開闊地上種的菜和靈泉小河裡面魚又多得收不完了。
秦妙沒有急着收這些東西,而是進了閣樓裡面藥材庫房,找到了大補丹和玉露丸等大內的靈藥,捏碎和着今天阿墨抓來的幾味引子,重新團了藥丸,然後拿到烘乾庫裡面烘乾。將幹藥丸收進了普通的藥瓶子,這事纔算是完成。
這些藥丸,讓沈公子先吃着,看一看效果,之後再開其他的方子。
放下了這一頭事之後,秦妙便開始收魚,收菜。魚都烘乾放進庫房存着,收上來的菜麼,先堆在地頭好了,反正空間裡面的東西又不會壞。
忙完了空間裡面的事情之後,出來,已經是下午了。
剛一推開房間的窗子,便感覺一陣熱浪襲來,罷了,這樣的大熱天還是安安靜靜的呆在房間裡面比較舒服。
於是關了窗子,回到牀上,睡大覺。
不能離開這座宅子,這樣的下午,不睡大覺做什麼?
說起來,被困在這個宅子裡面,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起碼有了這麼一個安靜的房間,夜裡進空間練功比較方便了不是?
這天下午,秦妙一口氣睡到天色將黑。若不是廚房那邊的僕婦敲門送飯,秦妙大約還要繼續睡下去。
開了門,接過晚餐。
不知道是不是宅子裡住了位皇子的緣故,之間僕婦手中端着的托盤上放着的三碟菜一碗米飯,數量不多,卻不是一般的精緻。
秦妙今天晚上計劃進去空間練功,這飯菜再精緻看在她的眼裡也不過就是充飢的食物而已。晚飯吃過之後,依舊是將空餐具放在門外,然後鎖進了門窗,這就進去空間練功了。
說起來,前些日子礙着家裡的人多,沒有自己
單獨空間,一直都沒有機會進空間練功。這一拖,就拖了幾個月。眼下已經是盛夏,一年的光陰過去一半,再不抓緊時間練功,等成爲功夫絕頂的女俠時,人都老了,還怎麼拉風得起來?
空間裡面的神功,秦妙已經突破了兩層,眼下正練着的是第三層。
這第三層拖拖拉拉練了半年,也不知道啥時候能突破。
一夜的苦練,累得不行,第二天不用說,秦妙自然是要補覺的。
一日三餐照樣是廚房的僕婦送到房間來。
不知道四皇子和沈公子這大熱天的在各自的房間裡面都忙着什麼,反正秦妙今天是睡了一整天。
當天夜裡,秦妙又進了空間,繼續練功。
原以爲如斯安靜的日子,會過上幾日的,可是四皇子是個沉不住氣的。只隔了一天而已,這天就來找秦妙了。
秦妙昨夜一夜苦練,這樣的上午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陣拍門聲吵醒。沉重的眼皮掙了好幾次才睜開,眼睛睜開了之後又發了好一會兒呆才反應過來這是沈公子的宅子。
門外的拍門聲還在斷斷續續的持續。
秦妙胡亂整理了頭髮,這才下牀穿了鞋子去開門。
今天的四皇子穿了一身石青色夏衫,依舊是玉帶束腰,腰帶下墜着玉佩,只是這玉佩不再是金魚兒形狀,換成了一枚吉祥如意紋的。
秦妙不由納悶,不是國庫空虛麼?瞧瞧這位四皇子身上的行頭,一點也不寒酸,通身的貴氣啊!
轉過一想,國庫就是再空,好歹人家是大權在握的皇室,這大好的河山都是他家的,何況那些金銀玉器?一年清知府還十萬雪花銀呢,人家拿可是皇室,開國以來,已經過了幾年的穩定日子,幾年的時間,足夠累積不少的財富了!
秦妙心裡琢磨着這些的時候,四皇子已經不請自如的進了房間,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他那小太監很是規矩的侯在門外,時刻聽候吩咐的模樣,一點也沒有沈公子的阿墨那樣自在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