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至深夜,才就此散去,各自回房休息。

卻說時光流轉不息,光陰穿梭不止,轉眼間就是第二天一大早。

田宇起了牀,沒有吃飯,洗漱一番完畢,就準備出門溜達。誰知道剛剛出了偏門,就看到丞相府外的牆邊躺着一個姑娘,田宇仔細看了看,卻原來是那個書店裡的姑娘,看她那熟睡的模樣,顯然已經等了田宇一宿。

天宇問了問把門的看守,那看守說女子昨天便在此等候。只是天色很晚,一直沒有通傳。

聽完看守所言的田宇,頓時勃然大怒。一掌將那恢弘**的丞相府大門毀去,罵道:“哼!老子豈是尋常人等。這丞相有眼不識良材美玉,如此對待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田宇發完怒火,帶着剛剛清醒的女子,便離開了丞相府。

古德和楊克聞言趕到,詢問了一通,頓時感到頭大如鬥。古德私心裡埋怨自己老爹眼光太過勢利,田宇這種人,可不是任何一個金丹期修士可以比擬的。若是他走到丞相府的對立面,那無疑是丞相府的災難啊!

田宇帶着那女子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那女子先是告退,洗漱一番之後,才又去見田宇。

“大人解救之恩,小女子永生難忘。今生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公子的恩德。”那女子說完就跪下叩頭。

田宇心想,這狗寫的故事情節,果然再次上演。按照網絡小說的經典故事發展模式,接下來就是以身相許了。不過,田宇可不是種馬,見一個就想上一個。他很快從想象中清醒過來,連忙把她拉起來,道:“你纔剛剛離了苦海,就要往我這個火坑裡跳,也太不值得了。恩情,你自然是要還的,但是絕不應該用自己的終身幸福來償還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救助。你如今孑然一身,又是個女孩子,在這繁華淫靡的京城,若想一個人過活的話,也不容易。”

田宇說完,又看了看那女子,取出一粒丹藥來,道:“服下它,我給你伐毛洗髓,祝你成就先天之境。”

那女子聞言,毫無猶豫,仰頭一口吞下丹藥。隨着那丹藥下肚,起先是一股清涼之意,清透心脾。隨後,便是有如萬馬奔騰一般,整個四肢百骸猶如充滿了水一般,幾乎要炸裂!但是她仍舊咬緊牙關,橫豎不發出一聲悶喊。

田宇看她那模樣,將一隻手按在她丹田之處,運轉功力,不久便生出水火靈力,推動她體內靈力沿着經脈運行。田宇的火靈之力,不斷地燒灼着她的經脈,而隨同而來的水靈之力,則不斷地修復她受傷的經脈。整個過程說不上覆雜,卻是極其的枯燥和痛苦。

這種簡單的過程,一直持續到下午。田宇收了功力,坐在牀上閉目養神。而那女子則神情有些倦怠。

田宇一揮手,那女子瞬間清醒。

田宇見她回過神來,道:“爲你伐毛洗髓,並不是我希望你踏入修仙行列。只是凡人生命究竟太過短暫,女子年華易老,實在可惜。今日我所傳你的功法,乃是我從煉丹之術中提煉而出,在你築基之初,便可在體內形成一顆金丹。每日推動金丹在經脈只能運行,一個周天所得功效,比之他法迅捷百倍。只是行功之時,太過痛苦,非意志堅定者,不可修習。我今日並傳你丹藥、符咒、陣法之密,你可以隨意修行。另外還有幾本雜書,乃是我讀書時所著。包括諸種兵法詭計、權謀機變、醫藥病症、器物百科,你可細心學習。今日我再贈你寶劍一口,法寶一樣,財寶一箱。你今日可叫我一聲師傅,自此之後,你我再無瓜葛。”

那女子聞言,驚訝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良久之後,才跪拜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田宇聞言,笑了笑,轉眼便沒了身影。

田宇離開了客棧,就到城外的一個偏僻之所,找了一家小小的客店,住了下來。田宇每日只是在屋中讀書,輕易間絕不出門。故此,儘管丞相府耳目衆多,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田宇。

如此,時間靜悄悄的到了七月初。早在六月,便有人在京城青龍大街的熱鬧鋪段,買下三處相聚不遠的商鋪。經過一個月不到的修整,那三家店鋪卻是在七月初開張。三家店鋪,一家酒樓,取名百味樓;一家綢緞莊,取名華衣閣;最後一家是個首飾鋪子,取名珍寶齋。三家店鋪,卻是一個東家,皆是昔日***當家花旦——花媚娘。

那花媚娘出手,果然不同凡響。一天之內,鬥敗京城十大才子,使其全聚百味樓賦詩集會。僅此一招,便攪得京城風風雨雨。而她那三家店鋪,自打開業以來,一天比一天紅火。據說就連當今聖上,也曾微服出訪,去過百味樓,華衣閣和珍寶齋。期間,更是賦詩一首,題字一聯,掛在百味樓的迎頭廳堂之內。可謂是,一時之間,炙手可熱。

田宇聽說這件事情,也沒什麼特別反應。倒是楊克知道,這花媚娘能有今天的成績,十有八九是田宇從中作梗。別的不說,單單是那鉅額資金,也不是花媚娘能夠拿得出來的。於是,他厚着臉皮前往百味樓打聽田宇下落,花媚娘看在他和田宇的交情上,自然是接見了楊克,但是對於田宇的去向,她也是搖頭。事實上,花媚娘並不知道田宇去了哪。不過,她還是告訴楊克,京城東郊,環境優美,遊人稀少,按照田宇的脾性,他很有可能就在那裡。

楊克告了謝,回去跟古德一講。古德連忙找人探查,沒過幾天,果然找到了田宇。古德二話沒說,帶着請帖,備好馬車,就去拜訪田宇。

田宇看了看遲到的請帖,笑了笑,沒有什麼猶豫,就隨着古德一起去了丞相府。古德父親,也就是當朝宰相古修文,這一次在自己的書房,接見了田宇。沒辦法,他也不想和兒子弄得太僵。只是一直弄不明白,兒子爲何會對一個毛頭小子如此看重。

坐在書房裡的田宇,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年紀不過四十幾歲,目露精光,看起來雖然難對付的傢伙,卻是個心高氣傲,受不得他人氣的主。

丞相古修文先是熱情的招呼了田宇一番,隨後客氣地問道:“不知道仙長在哪座名山修持?師從何人?”

田宇聞言,微微道:“什麼仙長,我不過是個金丹期的小修士而已。我沒什麼師傅,也沒什麼師承,只是想在這滾滾紅塵之中,走上一遭,求個富貴而已。”

“道長客氣了。”古修文道:“聽犬子說,閣下武功高強,文采斐然。天文地理,數算醫藥,所學皆善。想來金榜題名,不過是手到擒來之事。”

田宇耷拉着眼皮,道:“金榜題名,爲官一方,終究是富貴如流水,名聲似清風,只能一時熱鬧,保不了一生穩妥。”

“閣下卻是說笑了。”古修文笑道:“當今天子聖明仁德,只要爲陛下盡心盡力,如何保不了一生穩妥。”

“當今天子,仁德有餘,聖明不足。”田宇咂咂嘴,接着道:“大好河山,終將爲他人所得。只是可惜了天下百姓,跟着受這番罪過。我若不是爲了天下百姓之安危,如何會與你這種目光短淺,心高氣傲的人對面而談。”

古修文面色有些不善,但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冷笑道:“道長不憂心天子,卻憂心黎民,不知何故?”

“天下之爲寶,有能者得之。只是當今天下,形式已如危卵,恐怕經不起折騰。若是元人乘虛而入,丞相卻真是成了千古罪人。”田宇嘆道。

“如你看來,若是天子之朝,可能驅除韃虜,恢復故國。”古修文全然當做沒聽見,轉言道。

“難如登天。”田宇嘆道:“兵不知將,將不知兵。按圖進軍,不知變化。如此之制,對內有餘,對外不足。”

“若你所言,若要打敗元軍,當用何策?”古修文接着問道。

“兵法有云,上兵伐謀。欲要攻取元軍,我等只需煽風點火,元人自然會內部崩裂。屆時天下蜂擁而起,我宋軍擊鼓前行,自然可以平定北方。”田宇淡然道。

“願聞其詳。”古修文笑道。

“詳也好,略也罷。終究是鏡花水月,容不得自己做主。”田宇說完,起身喝了一口茶,道:“狂言之下,有辱尊聽。這裡有一本《兵略十談》,是我早早謀劃好的兵策。只是可惜,如今天下將崩,我又不能見容於新君,徒留遺憾。今日將其贈與丞相,也算了了一樁心願。時間不早了,在下就此告辭。”田宇說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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