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一然皺眉,“這你都,詐我?”
“不是,我可是清楚,你之所以去聖城,也是和他講的故事有點關係,感興趣了,如何,想聽?”
“說吧,我倒是聽聽你怎麼胡扯,嗯,有沒有標題回目?”
“怎麼,想出書了。”
李一然喝了口茶,笑道:“你這老傢伙還挺了解我的,是有這想法,說吧。”
“......,故事名就叫,無面鬼的前世今生。”
... ...
前世,自然是他爲人的時候,姓駱名敬舟,巧的是,當時正是這文盛國芸芸衆生中的一名普普通通的讀書人。
當然,普通是說他四十歲之前,資料記載,駱敬舟,年四十,聲名大顯,開館收徒傳道授業,爲頌恩公第一任恩師。
頌恩公,就是當今皇帝俞氏一族先祖。
前世的故事,單講這駱敬舟如何聲名大顯,當時坊間流傳甚廣,不過最後只記錄了些隻言片語。
我查閱不少資料,將其延伸,
就是第一個小故事,
三眼鼠
三眼鼠之名應該是坊間誤傳,我有幸從某古籍看到其畫像,全身灰普通老鼠大小,額頭正中一小綹白毛,不仔細看倒真像長了第三隻眼。
既然單獨拿它來說,自然是有奇異之處。
坊間盛傳,駱敬舟四十歲未成名之前,自小一直在家苦讀聖賢書,大聲朗誦,差不多三十多年時間,已致使屋中老鼠受到薰陶,有了靈性,口吐人言,第一句便是:
“你這老書生,憑得蠢笨,一本‘聖賢論’背了幾十年,我都背熟,你卻,真是氣煞老吱也!”
老吱,就是那三眼鼠給自己起的名字。
當時,駱敬舟也是讀書讀的有些傻氣,竟忘記驚奇爲何家中碩鼠能夠口吐人言,只是一心和其辯論,翻開書引經據典,卻都被其一一反駁。
就這樣,一人一鼠在家中呆了差不多一個月,等到出門,駱敬舟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氣質學問談吐,整個人像是開了竅一般。
家人親朋問其原因,他總是笑而不語。
最後,還是其兒子爲駱敬舟慶賀四十歲生辰的宴席之上,喝醉了酒的駱敬舟才倒出實情,
是三眼神鼠點醒了我!
... ...
接着就是無面鬼的今生,也就是現在。
如今的他也是挺神秘的,只知道他是最近五十年才聲名突顯,實力達到繼承這無面鬼的地位和稱號。
之所以對他關注,是因爲他最近做了個驚人舉動,由他控制的一個年輕人,去了天神學院求學,而且造成不小的轟動。
具體的不方便透露,不過我說的有聯繫,就是那個年輕人,和你們當時,刺殺鍾無敵的刺客,是有血緣關係!”
... ...
“完了?”李一然挖着鼻孔道。
“完了。”
“切,我還以爲你要長篇大論,合着就隨便敷衍下,說到底鍾小子講的故事你還是不知道,又感興趣所以想從我這套消息,呵呵,年輕人存不存在都是未知數。”
老戴搖頭道:“不用虛張聲勢,你這眼神已經暴露了,那年輕人如今在天神學院,你若想救他......”
“打住,什麼救不救的,這些先放一邊,我就問你,無面鬼和這邊傀儡皇帝能扯上什麼關係,就因爲他是他先祖的師父?”
“有點聯繫,只不過還沒到時候,無面鬼還沒恢復他的前世記憶。”
“沒有?我還以爲恢復了,那跑去你們那邊是?”
“翻查古籍資料,畢竟天神學院這方面的積累是最多最全,至於他爲何要費心費力找回前世記憶,你想不想知道原因。”
李一然愣了下,說道:“無非是心癢癢,想知道自己以前做什麼的做過什麼,想追求完整,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意義,你說還有什麼意義?”
“一個很有可能的推測,前世記憶追回,其實力會突飛猛進,嗯?你這表情,看來是知道什麼!”
“知道個妹,你這樣還是沒有說明白,窩囊皇帝和他有什麼聯繫,搖頭什麼意思?”
老戴將一個玉簡拿出,推到李一然面前:“這是我讓他們專門整理收集的情報,你口中的窩囊皇帝,最近些年可是暗地做了不少事,看看吧。”
“是嘛,等我,嗯,......,始祖山脈也派人去過,可以,......,我去!派刺客刺殺去聖城的傅又生,那什麼第一高手不是聽命他的?”
“不是,如你所想,聽命天神學院。”
“呵呵,你們管的倒挺寬,既然掌握了這麼多怎麼不拿下他,又想出什麼餿主意!”
“別衝我瞪眼,這些由她們管轄,我很少過問,就連給你的這個我也是冒着風險,就爲了勸你早早收手,你在聖城無盡海域隨便你怎麼,距離遠拿你沒辦法,但是文盛國,是天神學院的門戶,她,是不允許有任何,別笑,知不知道爲了你我和她......”
“明白明白,哈哈哈哈,別生氣,我笑呢是高興,難得你這老傢伙還當我是朋友,不錯不錯我很欣慰不對是老懷安慰。”
“你這傢伙!咳咳,你的兩手下我可以幫忙查具體關在哪,也可以順便幫忙救出來,這樣你就沒理由留這,怎麼說?”
“不怎麼說,既然是朋友我可不能讓你爲難,我的手下我自己想辦法,沒事。”
“沒事?不對,你這傢伙從來都喜歡有準備,這麼輕鬆肯定有問題,嗯?你的手下是幌子!你故意藉此插手過來,對不對!”
“對個屁,誰會想那麼多,好了聊得夠久,你也應該走了,免得你夫妻不合,看什麼,還不走。”
“......,你也不年輕了,希望別衝動,好了言盡於此,希望下次不用兵戎相見。”
“嗯,”李一然站起身,替老戴打開房門,“後會有期,對了這間房錢你付了沒,我準備再呆會兒。”
“付了,老闆我認識,你想吃什麼隨便點,當我請客了。”
“那可以,難得你大方一回,等下還有,剛那位姑娘,你能不能叫她走,免得......”
“恐怕不行,她有她的任務,好了好自爲之。”
老戴邁步離開,片刻後,無相從另一邊走了過來。
“主上?”
“進屋說,”李一然關上房門,回到座位,“怎麼沒去買東西,說了沒事的。”
“嗯咳咳也不知道買些什麼,主上,他是不是那位的?”
“對,你不是見過畫像,天神學院院長的‘賢內助’,放心就是來勸我的。”
“主上好像曾經提過,那邊沒什麼朋友了......”
“是,這老戴過來,其實很大方面還是爲了他妻子院長,怕我萬一不管不顧來個魚死網破,他會孤獨終老,所以才,嗯先不說他,聖城那邊無神域搜查有發現沒有?”
“沒有,對手通風報信,把聖城高手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