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灣,一艘來自布拉佛斯的商船靠岸,上面走下來一個全身黑衣,帶着帽兜的行者。
帽兜壓的很低,遮住了臉,同行的人都覺得這人很怪,似乎不是好人,所以也沒人敢去惹他。
“喂,你需要客棧嗎?我可以給你推薦。”
搭話的人沒有讓行者停下自己的腳步。
“你是殺人犯吧。”
行者停下腳步。
“哈哈,我果然是對的,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來君臨到底爲了什麼?”
這個世界總有很多愛管閒事的人,行者頓了頓,還是準備離開。
但這人不知死活,擋在他的面前。
“不說清楚,別想離開。”
行者依然平靜,忽然他快速出手,食指在對方的額頭上一點,然後那人就像是被抽調了骨頭一樣倒了下去。
行者一腳把那人踢進海里,然後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
“女王,你知道黑白之院嗎?”
丹妮莉絲頓了頓,瓦里斯一般是不會和她說閒話的,況且現在是什麼時候?
那也不是說閒話的時候。
“聽說過,但是不瞭解。”
“那女王可以讓我說給你聽嗎?”
“當然可以。”丹妮莉絲笑道。
“黑白之院位於布拉佛斯,是祭祀千面之神的神廟,神廟所在的小山丘內部開鑿了無數隧道。牧師和侍僧的臥室在主室下第一層,僕人睡第二層。最底下一層除了牧師,其他人禁止入內,那是聖室所在。
黑白之院收集了許多臉用於僞裝,都掛在第三層房間的牆上。
在主室有一個十尺見方的水池,沿牆而立的神像各有不同,一共有三十尊。他們當中有泣婦、夜獅、兜帽行者、巴卡隆、淡月處女、陌客和人魚王。”
“很有趣。”丹妮莉絲耐心聽完了。
“瓦里斯,你到底想說什麼?”
瓦里斯笑道:“我請來了兜帽行者。”
丹妮莉絲呵呵一笑,“別告訴我,你請來了一尊塑像,那就不好笑了。”
“不,我請來的是真人。”
丹妮莉絲的興趣被勾起來了。
“在哪呢?”
忽然瓦里斯露出詭異的笑容,丹妮莉絲頭皮發麻。
“別告訴我,你就是……”
這時真正的瓦里斯走了進來。
丹妮莉絲的心在砰砰跳。
“女王,嚇着你了,我道歉。”
“呵呵,這真是嚇着我了。”
過了一會,兜帽行者以真身出現,不過遮着臉。
“爲什麼遮着臉?”
“我真實的面容沒有人看過。”
瓦里斯笑道:“或者看過的人都成了死人。”
因爲剛纔的震撼,丹妮莉絲相信了眼前這人很有本事。
“瓦里斯,你找他來是爲了對付唐仁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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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斯特洛已經不能再承受大戰了,我想用刺殺的方式可能是會更好的。”
丹妮莉絲笑了。
“可是唐仁身邊也有個從黑白之院出來的。”
“艾莉亞?”
兜帽行者笑道:“就算是賈昆來了,我也不怕。”
丹妮莉絲微微一笑,“那好,說說你的條件吧。”
兜帽行者沉默了。
瓦里斯開口道:“兜帽行者的條件已經和我說了,我待會告訴女王。”
“好。”
*****
啪的一聲,丹妮莉絲甩了瓦里斯一耳光。
“你大膽。”
原來兜帽行者開出的條件是丹妮莉絲嫁給他。
“女王,如果能奪得天下,爲什麼不先答應他呢!”
“然後再反悔?你以爲他和你一樣蠢嗎?”
“女王!”
“他可以成爲雷加。”
丹妮莉絲心中咯噔一下。
“雷加?”
坦格利安有一項奇葩的傳統,近親結婚,兜帽行者能變成任何人,當然也能成爲雷加。
“或者他也可以成爲唐仁,只要你喜歡,他可以變成任何人。”
丹妮莉絲想打人。
可是……
瓦里斯是對的,維斯特洛確實不可能再承受一場戰爭了。
“去告訴他,我答應了,但是我加碼了,我要唐仁和珊莎兩個人的命。”
“如果他能做到,那麼我就可以嫁給他。”
“好,我去說。”
*****
“女王,唐仁回來了。”
珊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唐仁?回來了?一個人?”
“沒錯。”
“請進來。”
大廳裡,珊莎屏退了所有人。
“你回來幹什麼?”
“我發現我丟了一樣東西。”
“什麼?”珊莎有些納悶。
“呵呵,你還怕丟東西?”
“這件東西太重要了。”
“什麼?”
“我的心。”
“我發現我把心丟在了這裡。”
珊莎一陣臉紅。
“無恥。”
唐仁單膝跪地。
“女王,請相信我的真心。”
“我不信,你去找丹妮莉絲去。”
唐仁乾脆走過去摟住珊莎的腰,“我不找任何人,離開之後,我才知道我愛上了你。”
珊莎的心砰砰跳,小鹿亂撞。
兩個有好感的人表白會簡單很多,珊莎假裝推開唐仁,而他抱的更緊了。
“你先放開。”
“我不。”
“放開。”珊莎使勁一推,“別這樣。”
唐仁微微一笑。
“那你願意幫我了?”
“當然。”
珊莎心裡很開心,有了唐仁的幫忙,你她戰勝丹妮莉絲就不難了。
“你的人呢?”
“駐守在凱巖城。”
“爲什麼不帶來臨冬城?”
“如果丹妮莉絲的軍隊北上,那麼我的人從黃金大道直接進攻君臨,那樣更好。”
珊莎微微一笑,“好主意。”
“陪我吃飯吧。”珊莎主動去拉唐仁的手。
*****
艾莉亞喜歡和布蘭在一起,哪怕他不愛說話,哪怕他說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的布蘭了,可是艾莉亞還是喜歡推着布蘭到處走走。
“布蘭,還記得媽媽嗎?”
布蘭沒有說話。
艾莉亞開始說一些關於自己母親的事情,希望布蘭多多少少能想起一些東西吧。
忽然,布蘭全身一震。
“怎麼了?冷嗎?”
“有危險。”
“什麼危險?”
布蘭每次只會說一些關鍵詞,他的預言不會是那種很明確的類型。
“危險?來自哪裡?能不能詳細一點。”
“有危險。”
艾莉亞犯難了,危險?這個太寬泛了,到底是來自哪裡的威脅?
“珊莎。”
“你的意思是珊莎有危險?”
布蘭點點頭。
艾莉亞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