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妙計在腦裡閃過,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
“如果你帶我前去,作爲回報,我可以告訴你很多秘密,怎麼樣?”
他似信非似地朝我扁扁嘴,我的條件又勾起他的興趣。
這位未來的皇帝,還是經不起誘惑,也在我耳際輕聲道:
“好,明日早膳後我在宮門口等你,不過皇阿瑪那一關,我可不敢去,你得自己去說!”
這小子還挺滑頭,不擔責任,不過我已很滿意了,與他擊掌爲盟。
他笑着闊步而去,想着明日的約會,都樂地蹦起來了。
雍正那兒纔不管呢,趁他早朝,給他留張紙條就行了唄!
想起鄭板橋又想起揚州旅遊,想起揚州瘦西湖,此時也只剩下殘荷滿塘聽風雨了吧!
這幾日雍正忙着朝中的那些破事,無心顧我,正合我意。
翌日,把雙兒與小多子都打發出去,溜到養心殿。
在雍正的炕桌上留了封信,先認個錯。
然後就是警告他別拿別人出氣,不然本小姐就不回宮了。
我氣喘吁吁地奔到宮門口時,弘曆正焦急地伸長脖子。
回到花房,來不及與新竹他們細聊,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馬車穿街過巷,緩緩停下。跳下了馬車,跟弘曆大搖大擺地往裡走。
這個墨香居圍廊相連,有點江南園林的味道,怪不得鄭板橋會出現在這裡。
真是風和暖陽,文人早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談笑風生,搖頭晃腦。
弘曆打了聲招呼,一個與康熙幾分相似的十四五歲少年迎了過來,但他的身上只有儒雅的氣息,沒有權勢的慾望,眼眸純淨地就像無雲地碧空,風清雲淡地神情,讓人賞心悅目。
允禧眼光掃到我的瞬間,好似不信,復又探來,欣喜道:“原來是花……花公子啊,幸會幸會!”
這允禧見使我眼色,立刻換了稱呼。弘曆無可奈何地輕聲道:“二十一叔,咱們今兒多了一個任務,就是別讓花公子走丟了,這可是關係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