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號凌晨。
羽生秀樹着急忙活的從灣灣趕回東京。
其實按照他的想法,根本沒想這麼快就回東京。
畢竟他正在前線爲雲上娛樂開疆拓土。
灣灣那邊的新廣播電視臺已經可以實行,衆多勢力合作他也纔剛剛牽了個頭。
雲上藝能也已經聯合張曉燕的經紀公司,準備推動成立‘小貓隊’和“小虎隊”,並給他們量身打造綜藝節目,助力他們出道了。
雲華唱片針對這兩支組合的配套音樂製作班底,都已經開始搭建,他甚至還親手給“小虎隊”準備了兩首翻唱歌曲呢。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他怎會想到,遠在東京竟然有“昏君”廣橋淺子,在總部連打十二道“急電”,硬生生把他這位前線大將連夜召回。
東京羽田國際機場,羽生秀樹落地之時,看着天都沒亮的天色,立刻忍不住唉聲嘆氣起來。
“哎,那可是戈偉茹,張玉燕,陳德容,徐偌瑄,葉全真……這麼多美女纔剛剛認識就要分別,真是可惜啊!”
(美女拼盤·圖)
之所以會認識這些美人,完全是灣灣那些合作方知道他的風流做派後,便投其所好的介紹了不少美人給他認識。
雖說羽生秀樹不喜用強,但只要時間足夠,除了年紀不合適的徐偌瑄以外,其他美人隨便勾搭一兩個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結果現在他被提前召喚回東京,別說勾搭一兩個去陽明山看星星看月亮,談談心說說愛,就是美人的小手他都還一個沒牽到呢,結果就要和美人說再見了。
對於一個渣男而言,這種結果用失敗都不足以形容!
眼看羽生秀樹唉聲嘆氣,身邊的周慧敏關心問,“親愛的,你沒事吧?”
羽生秀樹聽到周繪敏的話後,心中立刻想起一句吐槽,‘你又不是大冪冪,這也不是你的詞啊。’
不過話都說到這了,晚上休息的時候,要不要讓小美女扮演醉酒美女,裝模作樣的問兩句,“我愛人呢?我愛人在哪呢?”
甩了甩頭,羽生秀樹把亂七八糟的甩乾淨。
連忙正經的回答,“沒事,就是在想一些灣灣還沒處理完的合作。”
別的不說,你光看周繪敏都被他直接帶到東京了。
足以看出這次他從灣灣走得有多急了。
甚至堤義明介紹的那位朋友,此時還在被某男招待呢,他就不得不提前返回了。
說話間,他已經帶着周繪敏離開了航站樓。
準確的說,是走私人飛機通道直接離開了機場。
因爲一般情況下,他坐私人飛機不需要檢票,是不需要經過商業航班的航站樓的,只需要走專屬的私人飛機候機場所。
而就在他從擺渡車上走下來的時候,立刻就看到了一位意外的接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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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子桑,你怎麼親自來機場了。”
沒錯,此次接機除了他的助理以外,廣橋淺子竟然也來了。
也難怪會這麼着急把他從灣灣叫回來呢,看來是真有急事。
廣橋淺子看了眼羽生秀樹身邊的周繪敏後,然後立刻招呼羽生秀樹上車。
“上車再說,我們直接去風暴廣告。”
勞斯萊斯加長款銀靈的後座位上,羽生秀樹坐入去後,待汽車啓動,伸手摟着周繪敏問。
“淺子桑說吧,出什麼事了?電話裡還不能講?”
廣橋淺子說,“今天是風暴廣告的董事會。”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你們不是說,都已經提前說好了,董事會會議只是走個過場而已,這種沒意思的事情,我參加與否都無所謂吧?”
羽生秀樹一臉疑惑的問。
廣橋淺子解釋,“原本是這樣的,可昨晚上我臨時收到消息,說今天有人會藉着風暴廣告上市一事,對吉岡桑的社長位置發難。”
“吉岡桑這一年多社長做的有什麼不好嗎?風暴廣告的業績增長比例,甚至比電通還要優秀,這種情況下,還有什麼不滿的?”
羽生秀樹連珠炮式的發問。
看得出來,廣橋淺子的消息讓他很火大。
動吉岡翔太的社長位置,就是動雲上系在風暴廣告的影響力。
他怎麼可能不着急。
感受到羽生秀樹的情緒變化,雖然聽不懂羽生秀樹在說什麼,但他身邊的周繪敏,還是默默用手捏住了羽生秀樹的手。
女孩希望利用這種方法,能緩解愛人的情緒。
而羽生秀樹說完,也沒指望能從廣橋淺子這裡得到答案。
他伸手掏出車載電話,直接撥打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
羽生秀樹自報家門,“鳩山桑,是我,羽生秀樹。”
電話那邊,鳩山勇太郎的語氣一點也不意外,“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是爲了風暴廣告的那位社長的事情吧。”
“沒錯。”羽生秀樹直接承認。
“但我必須告訴你一個遺憾的消息,在這件事上我被人算計了。”
鳩山勇太郎語氣一轉,變得無奈起來。
羽生秀樹沒有接話,而是等鳩山勇太郎繼續解釋。
“有些人利用霓虹電影學院賞的事情,讓我無法第一時間注意到風暴廣告的問題,現在即便我知道,也有些來不及了。
而且伱也不用打電話給村山老頭,他二兒子在關西電通出了點小問題,已經親自去處理了,短時間也幫不上你。”
鳩山勇太郎此言一出,羽生秀樹毫不猶豫地說。
“這件事還不需要鳩山桑出手幫我,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內情。”
羽生秀樹這個人,從來都不會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再說了,以往他實力和勢力不夠強大的時候,確實事事都要依仗村山老頭,以及鳩山勇太郎。
但他發展到了現在,即便不依靠這些人,他也不是沒有反抗之力。
不過事關電通,肯定還是鳩山勇太郎和村山老頭的消息更加靈通一些。
從鳩山勇太郎的話裡可以聽出,他和村山老頭明顯都被算計了,而且算計之人絕對蓄謀已久。
至於算計這兩人只是手段,真正的謀劃目標,都不用猜就知道,鐵定是衝着雲上系來的。
畢竟電通內部誰不知道,他羽生秀樹和這兩家相交甚好,關係莫逆。
而且對手的目標很清晰,就是要藉助風暴廣告上市的契機,打掉雲上系在風暴廣告最有利的支撐點。
社長,吉岡翔太。
一旦沒有了吉岡翔太,在風暴廣告佔股並不多的雲上系,就會立刻淪爲一個只有兩個席位,權力大不如前的普通勢力。
外界也都知道,雲上系在藝能界有很大一部分地位權勢,都是來自於電通,準確的說是來自魚風暴廣告。
對手的目標很精準。
明顯是打算攻擊雲上系的軟肋。
羽生秀樹腦中的第一反應,便是這般操作是不是本間、都倉俊一等人的手筆。
可仔細一想,那些人雖然來歷不凡,但想要影響電通,卻是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畢竟在傳媒界的實力,本間這些人和雲上娛樂差的實在太遠了。
可不是本間的話,又會是誰在算計雲上系呢?
羽生秀樹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
既然鳩山勇太郎已經知道自己被算計了,那肯定也是知道內幕消息的。
所以,羽生秀樹纔會說剛纔的那句話。
鳩山勇太郎解釋,“我確實得知了一些內情。”
“還請鳩山桑告知於我,這份人情我自當銘記於心。”
雖然他們私下裡關係很好,但該說的話羽生秀樹還是要說。
人,總是要表現的自己懂得感恩。
即便是“惡人”,也同樣不喜歡和白眼狼交往。
類似妮可·基德曼那種操作,是永遠都不會出現在羽生秀樹身上的。
他就算想要撇清與某些人的關係,也會做得更加隱蔽,更加漂亮,表面上讓人無話可說。
“羽生桑客氣了,原本這件事我就打算告訴你的,只是之前聽說你還在灣灣,想要等你回來再說。”
聽到電話裡鳩山勇太郎的話,羽生秀樹連忙道,“多謝鳩山桑,還請你如實相告。”
鳩山勇太郎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說。
“這次在背後有動作的,表面看是某些傳統的傳媒企業,他們試圖藉助風暴廣告上市,介入新興的風暴廣告權利層。”
聽鳩山勇太郎說到這裡,羽生秀樹立刻就明白,爲何此次行動來的如此迅速了。
霓虹傳統的傳媒企業,那可是與報刊媒體,廣播電視臺等等,有着密不可分的利益牽扯。
不過鳩山勇太郎既然說是表面上。
但肯定就還有背地裡。
果不其然,鳩山勇太郎繼續道,“但從中牽線搭橋的,卻是藤島家族的一個人。”
“藤島家族,是那位藤島泰輔嗎?”羽生秀樹皺眉問。
“沒錯。”鳩山勇太郎回答。
藤島家族,本身就是霓虹上層名門。
藤島泰輔,更是即將在明年登基的明仁天蝗的同學,還是大文豪三島由紀夫的學弟和密友,更是霓虹頗具地位的作家,評論家等等。
其在上層,有着不小的影響力。
當然,最重要的一條信息是,藤島泰輔是傑尼斯事務所現任社長,瑪麗喜多川的丈夫。
繞了半天,原來是死而不僵的傑尼斯事務所在搞事情啊。
那姐弟倆眼看着傑尼斯事務所的傳統業務,被雲上系逐步蠶食,心裡估計早就急壞了。
SHINee組合擊敗了光GENJI,算是給傑尼斯事務所送上了沉重的一擊。
如今Gemini組合又蓄勢待發,《明星創造》還沒開播呢,量身打造的漫畫就已經提前進行預熱了,並且漫畫還那麼受到歡迎。
這對於立足於傳統男偶像的傑尼斯事務所而言,絕對是最不想要看到的。
他們感覺Gemini組合一旦出道,恐怕就會徹底“斬殺”傑尼斯事務所。
所以突然狗急跳牆直接動用最大的關係網,攻擊雲上系最重要的關鍵“軟肋”,似乎並不是什麼意外的消息。
可看起來不意外,卻恰恰是最大的意外。
羽生秀樹的第六感告訴他,這件事肯定不止有傑尼斯事務所的那姐弟倆參與,八成還有都倉俊一和本間等人的唆使。
所以,即便不是爲了雲上系在風暴廣告的權力和利益,羽生秀樹都必須儘快搞定此事,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直接問鳩山勇太郎,“鳩山先生,我只想知道,這是一場公平的決鬥嗎?”
他的話非常奇怪,看起來和這件事沒什麼關係。
可鳩山勇太郎卻立刻明白了羽生秀樹的意思。
很簡單,羽生秀樹要發動勢力,正面迎擊挑釁之人。
但迎擊的前提,就是如今下場的勢力已經確定是全部了。
不會再有其他勢力下場拉偏架。
尤其是幫藤島家族拉偏架。
“短時間內,我保證絕不會有其他勢力下場。”鳩山勇太郎保證道。
其實鳩山勇太郎也非常火大。
現在上層誰不知道,雲上系是他培養出來的。
藤島家族突然對雲上系發難,這簡直就是不給他面子。
雖然他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已經沒辦法阻止發生的事情,但短時間內攔住其他想要下場攪局的勢力,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面對鳩山勇太郎的保證,羽生秀樹很是鄭重的說,“多謝鳩山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鳩山勇太郎在電話裡叮囑,“越快越好。”
“我明白,我不會讓那些傢伙的算計得逞的。”
“那我就等羽生桑的好消息了。”
“我羽生秀樹什麼時候讓朋友失望過?”
說完自信心十足的一句話後,羽生秀樹掛斷電話。
看看窗外,剛纔他通話的時間,勞斯萊斯已經駛入港區範圍呢。
港區的天空有些陰沉,潮溼的冷風呼嘯。
三月初的東京,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羽生秀樹想着剛纔與鳩山勇太郎的對話。
他明白一件事。
那便是如鳩山勇太郎交代的,這件突然發生的完事情,他處理必須要快。
要快刀斬亂麻,不能讓事情繼續發酵下去,以至於給某些有心人帶來可乘之機。
最重要的是,即便是鳩山勇太郎都只是保證,只能暫時阻擋其他勢力下場,不可能一直阻止。
道理也很簡單。
雖然雲上系已經是風暴廣告利益集團中的一員,但在面對突發事件的時候,雲上系要能證明自己,有維護自身利益的能力。
否則,雲上系一旦暴露自身軟弱無力的一面。
即便是風暴廣告同利益集團的合作方,也會立刻化身貪婪的餓狼,反身就把雲上系在風暴廣告的利益一起分食掉。
考慮到這些,現在時間又緊張,根本容不得羽生秀樹長時間思考。
他三兩句把情況給廣橋淺子說了。
廣橋淺子的第一個反應便是看手錶,然後直接說,“還有三個小時,風暴廣告董事會的會議就要開始,這麼短時間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我明白。”羽生秀樹皺眉道。
廣橋淺子建議,“我覺得可以先聯合董事會內能聯合的勢力,把今天拖過去再說,至少不能讓他們立刻得逞。”
羽生秀樹點點頭,“淺子桑和我的想法差不多,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和吉岡桑了,我先要見另一個人。”
“誰?”廣橋淺子好奇問。
羽生秀樹回答,“鬆井元貴。”
廣橋淺子皺眉說,“他似乎還沒準備好。”
“這都多少年了,鬆井元貴還沒準備好呢?而且這世上不是每件事都會等我們準備好纔會發生。
如今的局面,我們只是單純防守可沒辦法解決問題,既然事情是因爲傑尼斯而起,那我們就主動出擊,直接把傑尼斯事務所解決了。
我就是想看看,藤島家族是否願意冒着自身名譽掃地的風險,堅定不移的幫助喜多川姐弟。”
羽生秀樹的語氣極爲堅定。
按照他原來的計劃,本就要在今年對傑尼斯事務所動手,徹底把傑尼斯事務所碾碎。
如今傑尼斯事務所自己撞上來,雖然時間不對,但卻也正中他的下懷。
畢竟雲上系作爲一方大勢力,有時候太過趕盡殺絕,也是會讓同行感到兔死狐悲的。
如今傑尼斯事務所親自把藉口送到他手中。
那雲上系無論做的有多過分,同行都會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而聽到羽生秀樹的話後,廣橋淺子難得露出個笑容,“鬆井桑那邊的資料我看過一些,只要能報道出來,藤島家族自身都會遇到大麻煩,肯定會撇清與傑尼斯事務所的關係。”
不過在說到這裡之後,廣橋淺子面露一絲絲遲疑,“可是,按照鳩山先生所說,我們這次想讓鬆井元貴手上的資料在霓虹曝光,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件事我早有考慮,交給我解決就好,淺子桑和吉岡桑只需專心聯絡董事會。
淺子桑請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能夠解決,等我們度過了這次的難關,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在風暴廣告招惹我們了。”
羽生秀樹的話說的斬釘截鐵,信心十足,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而他的自信心,無形中也感染了廣橋淺子。
“沒錯,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廣橋淺子看向車窗外,“我現在就換車去風暴廣告與吉岡桑會合,時間緊張,羽生桑還是直接去衫並區找鬆井元貴吧。”
“沒問題,還請淺子桑和吉岡桑在會議上撐住,儘量拖延,我安排好鬆井元貴之後,會立刻趕回來幫你們。”羽生秀樹叮囑。
廣橋淺子回答,“放心,這邊就交給我了。”
就這樣,羽生秀樹與廣橋淺子告別。
廣橋淺子下車換乘其他車直奔風暴廣告而去。
而羽生秀樹則讓馬爾科改道去衫並區,雲上藝能的培訓基地。
身爲雲上娛樂的會長,他當然可以一個電話通知鬆井元貴,讓對方來雲上娛樂找他。
不過事情從急,現在也不是擺會長架子的時候。
再說了,有些資料鬆井元貴帶着到處跑也不方便。
保險起見,他還是親自去衫並區的培訓基地爲妙。
此時,旁邊的周繪敏見羽生秀樹滿臉嚴肅,再次關心的問,“親愛的,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要不然我先回家等你。”
羽生秀樹聞言,衝着周繪敏微微一笑。
“放心吧,沒事的。”
羽生秀樹這一笑。
他那俊美陽光,溫文爾雅的帥氣容貌,如陰冷天氣下突然綻放的暖日,當場就讓周繪敏有些犯起了花癡。
男人喜歡美女,美女同樣喜歡帥哥。
羽生秀樹這位渣男行走江湖多年,能讓如此多的美人傾心,憑藉的可不單單是身價和權勢。
那張足以讓任何女人爲之瘋狂的帥臉,至少起了百分之八十的作用。
說句不客氣的話,羽生秀樹如今就算失去一切,憑藉這張臉去吃軟飯,也有很大機率能東山再起。
開玩笑,他在霓虹媒體報道中的“元祖偶像作家”,“古今第一美男”,“最有魅力男士”,“霓虹女性夢中情人”等頭銜可不是白來的。
自從他出道以來,在霓虹各類女性雜誌裡,只要有他出現的男性魅力排行榜,他就從未把第一位讓出去過。不管是娛樂圈多麼紅的男偶像,在羽生秀樹面前那全都是渣渣。
否則你以爲,羽生秀樹那些女粉絲瘋狂到願意爲他自殺是爲了什麼。
靠“臉”賣書,可絕對不僅僅是同行羨慕嫉妒恨的一句嘲諷。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就是靠“臉”在賣書。
周繪敏被渣男的‘微笑閃光彈’炸的意亂情迷。
渣男也是不客氣,雙手用力把周繪敏抱入懷中。
盯着美人的俏臉說,“不過我確實遇到了一點問題,需要緊急處理一下,薇薇安要是願意陪在我身邊,我心裡也能輕鬆一些,薇薇安願意嗎?”
面對羽生秀樹的話,周繪敏想也不想的回答。
“爲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說完,女孩直接攬住渣男的脖子,把自己的櫻脣直接送上。
此時精神確實有些亢奮的渣男,對此也不會拒絕,一爪探入周繪敏衣服裡的同時,直接便狠狠吻了上去。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勞斯萊斯銀靈終於抵達了衫並區的培訓基地。
已經整理好自己衣服的周繪敏,正主動幫羽生秀樹整理身上的西裝。
雖然剛纔沒做到最後一步,但周繪敏也用盡全力,幫渣男好好放鬆了一次。
具體過程無需細說,反正渣男此時的情緒平靜了一大截卻是事實。
待羽生秀樹帶着周繪敏下車,立刻有培訓基地的員工上前彙報。
“會長,鬆井桑說他要整理一些東西,正在住宿區他的房間等您。”
“你帶我過去。”羽生秀樹說。
“好的,會長。”員工立刻在前引路。
而前往培訓基地住宿區的路上,跟在羽生秀樹身邊的周繪敏,看到了許多年輕的男男女女。
這些人在看到羽生秀樹後,無一不恭敬地停在道路兩邊,禮貌的鞠躬行禮。
羽生秀樹心中有事,也就沒有和這些孩子太過客氣,只是大步從他們身邊走過。
這般情景,看的周繪敏有些好奇,“親愛的,這些年輕人都是你手下的藝人嗎?”
羽生秀樹隨口解釋。
“他們現在還算不上藝人,霓虹的藝人培養和香江完全不同,在這裡他們可以被稱作練習生,
大部分男孩子都是一個叫明星創造節目的學員,這個節目是……女孩則是單純在基地接受培訓,等待出道的機會。”
他簡單地爲周繪敏說了說有關於《明星創造》,以及練習生培訓的有關事宜。
雖然《明星創造》已經在今年取消了女孩創造營,但卻不代表雲上藝能放棄培養女藝人了。
每年,光是雲上藝能收到女練習生報名簡歷就不下兩萬份,這其中要是有合適的,經過面試考覈之後,也是會簽約進入培訓基地學習的。
畢竟雲上娛樂集團業務範圍非常廣,從廣告到影視劇拍攝,從動漫到電視節目製作,藝人缺口一直很大。
偶像,歌手、聲優、演員、主持人、寫真模特,通告藝人,搞笑藝人……
這些年輕的孩子就算無法成爲偶像,也有很多就業方向可以選擇。
周繪敏聽到這裡,第一感覺卻是一種莫名的殘酷。
因爲她明白,即便雲上系的藝人缺口很大,卻也不可能消化所有的練習生,有些人註定是要在這裡蹉跎數年,然後黯然消失離開的。
想到這些,女孩有些柔弱的說,“那若是沒辦法出道,她們這些年的努力和時間不就白白浪費了,她們還怎麼能回到普通人的生活啊。”
“這就是她們的選擇啊,不成功便成仁,想要成功,不付出代價又怎麼可能。”
羽生秀樹的語氣淡然。
作爲雲上系的老闆,他對這些事早已習以爲常。
說完,他轉身颳了下週繪敏的鼻子,笑着對滿臉同情表情的小美人說,“你啊,就是被我保護的太好了,根本不知道娛樂圈是個多麼殘酷的地方。”
“殘酷?”周繪敏疑惑的歪頭,樣子可愛極了。
不過羽生秀樹說的不錯,她確實不懂。
雖然在電臺工作了一段時間,但還沒真正進入圈子呢,就被羽生秀樹納入羽翼之下保護了起來。
發唱片有強大的雲上音樂保駕護航。
出去活動的時候,大家知道她背後站着的是羽生秀樹這位大佬,黑白兩道都會賣一份面子。
所以真正進入娛樂圈之後,周繪敏看到的娛樂圈,只能用一片“美好”來形容。
羽生秀樹笑着開始解釋。
“很簡單,女孩子想在劇組拿到資源,有時候不管背後有沒有支持,都要從燈光一直‘睡’到副導演,這在業內可是基本操作,香江對這個有很有意思的形容,叫社交性‘鼓掌’。”
“啊!”周繪敏徹底傻眼了。
“呵呵,再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劇組在外拍戲,組內有點權勢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半夜有女藝人來敲房門了。
有時候男人根本沒想法,可要是不搭理的話,那女人敲門能從半夜十二點敲到凌晨兩點,男人有時候只是逼不得已,纔打開門禮貌性的來上一次。”
羽生秀樹說到這裡,發現周慧敏小嘴已經驚訝到合不攏了,很顯然對於羽生秀樹的說法非常震驚。
其實羽生秀樹這麼說已經算是客氣的。
名利圈男女之間的關係,完全不能用普通人的三觀去看待。
圈內人誰不知道,一個劇組出演男女對手戲的演員,在外拍攝的時間但凡長一點,百分之八十都要出點事情,也就是所謂的劇組夫妻。
這也就是爲什麼,從未接觸過這個圈子的普通人,如果娶個圈內的女人,最後往往婚姻會一地雞毛的原因了。
人家圈內的都習以爲常。
要麼,就是直接合約結婚,根本不管自己老婆在外面怎麼玩,大家完全各玩各的。
當然,替大佬當背鍋俠的也不在少數。
結婚五個月就生孩子,對外宣傳一定是奉子成婚。
所以說,這些女人自己都不“在乎”自己。
又如何讓那些有權有勢的大佬在乎她們呢。
比如我們的渣男主角羽生秀樹。
所以兄弟們,有些女人渣男玩玩就行了,對她們別抱有其他的想法。
太在乎她們,她們還覺得你是煞筆呢。
而就在周繪敏驚訝之時,突然有兩個女孩快步走到羽生秀樹旁邊,很客氣地打招呼道。
“羽生會長,上午好。”
羽生秀樹轉頭一看,發現竟然是熟人。
左邊一身紅色裙子,表情熱情如火的,不正是上次被他拒絕的工藤靜香嗎?
這女孩此時故意雙眼隱隱含情地看着他,那架勢明顯對他沒有放棄,就和他上次拒絕的是別人一樣。
至於右邊,則是一身清爽綠色裙子,黑髮垂於顎下,耳朵上戴着一對水晶蝴蝶耳墜,渾身散發着清純氣息的酒井法子。
不過女孩氣質雖然清純可人,可渣男看到對方耳朵上的蝴蝶耳墜,就不由得想起後世對方的一個新聞。
那就是酒井法子在她的私密部位,竟然紋了一個造型誇張的蝴蝶紋身。
如果說嗑藥醜聞只是毀了酒井法子的事業。
那這個紋身被曝光之後,就是徹底毀了酒井法子的人設,讓她再無翻身的可能。
所以,當渣男想到這個紋身事件後,看向面前酒井法子的目光,都不由得變得奇怪起來。
只能說越是表面清純的霓虹女人,其實私底下玩的越開。
(酒井法子紋身報道·圖)
對於兩個能幫他大把賺錢的女藝人,羽生秀樹表面上態度還是很不錯的。
“原來是靜香和法子啊,你們今天怎麼會在培訓基地呢?”
工藤靜香見羽生秀樹沒有冷淡對待她,立刻熱情地主動回答,“會長不知道嗎?我和法子出道後也一直住在培訓基地呢。”
工藤靜香說話時,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了羽生秀樹身邊的周繪敏幾眼。
不得不說,周繪敏這位一看就和羽生秀樹關係匪淺。
身材高挑,美腿纖細的香江玉女掌門,讓霓虹小綠茶工藤靜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儘管羽生秀樹之前毫不留情的拒絕她了。
可對於一個充滿“上進心”的綠茶而言,這點挫折根本打消不了她的決心。
只要羽生秀樹敢露出一點破綻,她晚上就敢主動去萬事屋,幫羽生秀樹暖牀。
至於酒井法子,則是被羽生秀樹今天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的格外不好意思。
她隱隱能感覺到,羽生秀樹的眼神似乎在看她腿部奇怪的地方。
害羞的感覺涌遍全身,讓她回答時都有些不好意思。
“會長,我和靜香剛剛忙完今天的工作,正準備回住處去休息。”
工藤靜香立刻附和道,“聽說下午創造營在培訓基地有彩排,我們還想去看一看呢。”
“很好,那你們去休息吧,我還有事要去見鬆井桑。”
羽生秀樹也沒和這兩人多說,帶着周繪敏繼續朝男員工住宿區走去。
待他和隨行人員抵達鬆井元貴居住的公寓時,發現對方還在整理這些年積累的“材料”。
紙質文件擺滿了一地,桌子上,牀上,甚至還有大量的錄像帶和錄音磁帶,由此可見鬆井元貴收集“材料”細緻到了什麼程度。
也足以看得出,鬆井元貴對於當年喜多川姐弟用他做替罪羊,將他在霓虹藝能界逼得走投無路,心中懷有多麼大的仇恨。
這真是傾盡三江五湖之水,都難以沖淡一絲。
此時羽生秀樹抵達,鬆井元貴暫停手上的事情,趕忙迎了上來,一臉激動地問羽生秀樹,“會長,我們是不是要動手了。”
“沒錯,不過我聽說你還沒準備完?”羽生秀樹問。
“爲了這一天我已經等太久了,只剩一點有沒有已經無所謂了,只要能把這些報道出來,就足以摧毀喜多川現有的一切。”
說着,鬆井元貴有些緊張地問,“會長,這些資料牽扯了許多重要人物,想要在霓虹報道出來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明白,我從始至終也沒打算在霓虹推動這件事。”
鬆井元貴的顧慮,廣橋淺子之前也說過。
羽生秀樹更是非常清楚。
在後世,有位試圖反抗霓虹職場騷擾的女性,想要向霓虹媒體公開她被侵犯的事情。
結果某個女性前輩只給了她一句話,那便是最好找海外媒體報道,在霓虹是沒有媒體會報道她的事情的。
女子未將前輩的話放在心上,最後自然是被霓虹媒體全部壓了新聞。
再回想穿越前傑尼斯事務所,約翰尼喜多川孌童醜聞大曝光,還不是依靠英國媒體的曝光才最終引起霓虹本邦關注的。
所以,羽生秀樹從一開始就沒想利用霓虹的媒體來給予傑尼斯事務所致命一擊。
即便他手上本就掌握着強大的傳媒力量,比如一些發行量不小的刊物,比如收費用戶規模龐大的雲上衛星電視。
因爲他手上的媒體資源,一旦輕易被用來攻擊敵人,那很有可能會引起一些人的恐慌,最後直接加以限制。
還有一點很重要,這件事即便大家都知道是雲上系在幕後指使的,但表面上卻不能和雲上繫有任何牽扯。
而除了不能利用霓虹傳媒渠道之外。
還有一件事他必須提前把關。
他看着鬆井元貴說,“把這件事牽扯的上層人物名單給我看看。”
“好的。”
鬆井元貴答應一聲,立刻取出一份資料送過來。
羽生秀樹接過一看,頓時就深深皺起了眉頭。
如果鬆井元貴的調查裡,涉及的名單全曝光出去?
他只能說,他只是想整垮傑尼斯事務所,讓約翰尼喜多川姐弟好看。
但可沒有和喜多川姐弟同歸於盡的打算。
所以,他直接抽出鋼筆,在名單上勾勾畫畫起來。
不一會,名單上幾乎百分之九十五的上層人物都被他圈定出來了。
把文件交給鬆井與昂,他鄭重地說,“如果你想這件事能成功報道出來,那這些人的名字絕對不能出現。”
鬆井元貴儘管明白羽生秀樹說的是對的,可還是難掩失望地說,“喜多川姐弟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還不是靠着這些人的支持。”
羽生秀樹聞言,卻從另一個角度勸說,“鬆井桑,我當然希望你能把喜多川姐弟和那些混蛋一網打盡,但我更希望在做完這件事後,你依舊能平安無事。”
聽到羽生秀樹的話,鬆井元貴卻露出個慘笑,直言不諱地說。
“會長,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即便是剩下的那些人被曝光出來,我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被人丟到太平洋餵魚都算是痛快的。”
可羽生秀樹卻拍了拍鬆井元貴的肩膀說,“放心吧,有我在沒人會丟你去太平洋餵魚。”
不過話說到這裡,他也同樣嘆了口氣道,“不過鬆井桑爆出這些消息,想要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
鬆井元貴一臉決絕,“羽生桑,我父母不在,也未曾娶妻生子,如今無牽無掛,早已做好了犧牲一切的覺悟。”
“我說的代價,可不是這個。”
羽生秀樹說完,壓低聲音道,“你現在立刻整理好資料,我會安排飛機送你去阿美利卡,在那邊會有人和你接頭,安排你和相關的媒體接觸。
待輿論開始發酵,你的任務完成之後,我也爲你安排了新的身份,去南韓吧,會社在那邊合作了新的練習生產業,還需要你爲會社發光發熱。”
“會長!”鬆井元貴滿臉感動。
他沒想到,羽生秀樹竟然已經幫他安排好了退路。
羽生秀樹再次拍了拍鬆井元貴的肩膀,“好了,現在不要說多餘的話,快點收拾東西,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是,會長。”
鬆井元貴答應一聲後,便打算立刻去整理‘材料’,然後出發去阿美利卡。
不過剛走了一步,他又轉身對羽生秀樹說,“會長,想要提高這件事的成功率,我還想向你要一個人。”
“什麼人?你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都給你帶來。”羽生秀樹滿口保證。
……
清晨,近藤真彥從新宿一套嶄新的公寓內醒來。
這位曾經傑尼斯事務所的當紅偶像,開始對着鏡子收拾外表。
今天,他要去見一個剛認識的女人。
雖說那女人容貌一般,年齡也比他還要大,但近藤真彥卻一點都不在乎,因爲那女人足夠有錢。
自從被喜多川姐弟拋棄之後,雖然也拿了一些補償,但那點錢又怎麼可能支撐他賽車手的生活呢。
好在後來在香江參加賽車活動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叫梅豔芳的女人,對方被他花言巧語騙的神魂顛倒。
不但供給他生活,更是出錢給他買房,盼望着能和他在霓虹雙宿雙飛。
可惜的是,他喜歡的只是那女人的錢。
趁着梅豔芳在香江工作時,他在霓虹亂搞,不小心被那女人給發現了,結果就在去年分手了。
當然,女人雖然和他分手,但買的公寓卻落入了他的手中。
不過軟飯吃不下去,他自然又要想辦法搞錢。
那時候曾經的經紀人鬆井元貴找上他,接濟了一筆不小的錢給他,他付出的,只不過是說些喜多川姐弟的秘密而已。
好在除了鬆井元貴的錢以外,他曾經的當紅偶像名頭還有點用,再利用賽車手這種能吸引女人注意的身份,總算是不缺軟飯目標。
而今天的目標能否搞定,就關乎他今年的生活過得如何。
想到這裡,近藤真彥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不禁滿意地點點頭,哼着曾經發行的小曲打開門準備赴約。
可就在他剛剛打開門的一瞬間,門外便突然衝進來好幾個人。
這些人二話不說便把他按在了地上。
正當他想要大聲呼救的時候,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便出現在他面前。
然後,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
“近藤先生最好聽話一點,雖說你長得醜了點,但我也不介意讓你的臉再醜一點。”
近藤真彥頓時被嚇得放棄呼救。
雖然他心裡很想反駁,他作爲前偶像明明很帥好不好。
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顫巍巍的,“你們想做什麼,我真的沒錢了。”
手握刀子的人蹲下身,用冰冷的刀身拍了拍近藤真彥的臉說。
“小子,誰說要你的錢了,我們非但不要你的錢,而且還想請你去阿美利卡旅行呢。”
這人說完,立刻起身對其他人說。
“按照計劃送他去機場,那邊有人接應。”
“是!”
其他人一聲答應後。
立刻便有人把近藤真彥架了起來,然後近藤真彥便感覺到,腰眼的位置頂上了一個冰冷的物體。
同樣冰冷的話緊跟着在他耳邊響起。
“你最好乖乖聽我們的話,否則我們不介意給你身上打個孔。”
……
衫並區的培訓基地,羽生秀樹正在送別鬆井元貴。
“鬆井桑,請務必保重。”
“會長!您當年救我於危難之時,這些年對我的照顧,我永世不會忘記!
不過我隱忍這麼多年,就是爲了如今的復仇,就算身死也心甘情願!”
鬆井元貴說完,大步朝着等待他的黑色轎車走去。
不過剛走出幾步,他便又回頭。
雙目含淚衝着羽生秀樹說。
“會長請記住,雲上娛樂從來沒有我這麼一個員工,這個世界上也不再有鬆井元貴。
以後請叫我,樸萬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