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一般流逝地飛快,在荷仙姑前腳剛成了仙不久,藍採荷也在孫悟空的幫助之下悟道成仙。
牡丹仙子和荷仙姑一起走到了蟠桃園,便開始談論起凡間‘女’子時下最爲流行的裝容、服飾,髮型以及髮飾。
“荷仙姑,牡丹仙子原來你們在這呀。”只見鐵柺李拄着柺杖一瘸一拐地走到他們跟前笑道。
“恩,有事?”牡丹仙子放下了荷仙姑的頭髮淡淡地笑道。
“當然有事啦,否則我們怎麼會無故過來呢。”漢鍾離拿着一把蒲扇大笑地走了過來。
荷仙姑聽了微微地挑了挑眉頭抱着手臂淡淡地說道:“哦,你們倒是說說看?”
漢鍾離一臉狂喜地說道:“半盞茶的時間已經到了,前世是我師父的東華上仙,如今是我預定徒弟的呂‘洞’濱已經長大‘成’人了。”
“哦,想來這呂‘洞’濱也和凡間的男子一樣去考科舉了吧,也不知道考試的成績出來沒有?”荷仙姑微微一笑。
漢鍾離笑嘻嘻地說道:“那當然啦,不過卻沒考上。”說着便故做感慨地嘆了口氣,“爲何這世間之人要將功名利祿看得如此之重?”
“你還不是一樣,還說凡人呢。”牡丹仙子淡淡地白了他一眼。
漢鍾離大手一揮豪情萬千地說道:“我不是已經頓悟了嗎?所有的功名利祿我都不放在眼裡。”
牡丹仙子看着漢鍾離呵呵一笑:“呵呵,人間有句話叫做‘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呂‘洞’濱也算是同齡人中比較優秀的了。”
“也不知道這呂‘洞’濱是否和前世的東華真人一樣喜歡板着一張臉。”鐵柺離一臉好奇地‘摸’了‘摸’說道。
藍采和聽了他們的談話後笑着打起了快板:“呂‘洞’濱哪呂‘洞’濱,我是呂‘洞’濱。”說着便故意板起了臉。
“不如我們去凡間去渡化呂‘洞’濱吧。”漢鍾離笑着搖了搖自己的蒲扇道。
“有這樣的事怎麼都不叫上俺老孫呢,你們真是太不講義氣了。”孫悟空說着便跳到了他們的面前道。
“你去幹什麼?你又不是八仙之一。”鐵柺李淡淡地說道。
“那牡丹仙子爲何能夠去得,而俺老孫卻去不得,你們也太偏心了吧。”孫悟空不滿地抱怨到。
“就讓他一起去吧,我能就不參加你們的演出了,幫你們定個妝倒還是‘挺’容易的,正好我最新調製了一款胭脂膏你們可以試試。”
荷仙姑聽後臉上‘露’出了欣喜地笑容道:“好啊,我可想試試姐姐的胭脂呢。”
孫悟空聽後忙不迭地擺了擺手搖頭道:“我們可不要,誰讓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呢。”
牡丹仙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藍采和笑道:“呵呵,恐怕到時候有人就是不要也得要咯,相信有些人的‘女’裝扮相一定會超級可愛的。”
藍采和看着牡丹仙子一臉詭異的笑容只覺得‘毛’孔都要豎了起來,戰戰兢兢地問道:“你幹嘛這麼看我,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哪。”說着跑到孫悟空的面前拉着孫悟空的衣角撒嬌道,“師父,你可一定要救我呀。”
“走吧,到時候再說也不遲。”孫悟空安撫‘性’地拍了拍藍采和的肩膀道。
“好了,我們該下凡去渡呂‘洞’濱成仙了。”漢鍾離笑着便第一個消失在了蟠桃園中,剩下的幾個人互相點了點頭也跟着下凡去了。
此時長安的大街上熱鬧非凡,車隊人流不停地穿梭在其中,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搖着手中的摺扇,臉上‘露’出了不羈的壞笑,在一家簡陋的酒肆面前停下了腳步,駐足打量起眼前的藍衣男子。
藍衣男子似對他的目光一點都不在乎,非常從容地‘吟’着自己所創作的詩:“坐臥長攜酒一壺,不教雙眼識皇都。乾坤許大無名姓,疏散人間一丈夫。”
“好詩,真是好詩啊!”呂‘洞’濱合起摺扇稱讚道。
“哦,看來這位兄臺也是位懂事之人,不如‘吟’出一首詩,我想觀你之志。”藍衣男子擡起了頭微微一笑。
呂‘洞’濱笑着將扇子打開微微一笑:“這有何難!生字儒家遇太平,懸纓重滯布衣輕。誰能世上爭名利,‘欲’事天皇上‘玉’清。”
藍衣男子笑着從地上站了起來問道:“想必兄臺便是呂‘洞’濱吧。”
“你是如何得知的?”呂‘洞’濱的臉上‘露’出了屬於士族子弟的驕傲。
“現在長安城誰不知道,呂‘洞’濱科舉落第,坐在七醒塔上喝酒,即興寫出的這首詩呀。”藍衣男子臉上帶起了淡淡的笑容,“不如我請你喝杯酒吧。”
呂‘洞’濱笑着用摺扇拍了拍自己的手:“好呀,我呂‘洞’濱倒想要嚐嚐這裡的酒,不知道這酒是不是和你的人一樣的妙!”
藍衣男子一臉神秘地笑了笑:“我們的酒肆裡這黃梁酒可是一絕哪。”
站在他身邊的滿頭白髮的男子爽快地應了下來:“好類,我這就去煮黃梁酒。”
不過多時,黃梁酒便被張果老喬裝的老者端了上來,藍衣男子笑着對呂‘洞’濱道:“如何?這酒香如何?”
呂‘洞’濱笑着‘摸’了‘摸’鼻子道:“此乃酒中極品。”
“呵呵,那是當然,這酒喝起來並沒有什麼味道,清淡至極,但這妙就妙在這酒香能夠醉人。”藍衣男子臉‘露’出了驕傲的笑容。
呂‘洞’濱聞着淡淡的酒香,不過一會兒就覺得腦袋漸漸重了起來,用手撐住自己的頭卻一點用都沒有,最後直接趴倒在桌上睡覺了。
藍衣男子看着呂‘洞’濱倒在了桌上,哈哈一笑,變回了漢鍾離的樣子:“各位仙友,都出來吧。”
“看來,我們現在就得入他的夢了。”荷仙姑淡淡地笑道。
“走吧。”牡丹仙子笑着說道,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幾個人瞬間幻成了不同顏‘色’的光束到了呂‘洞’濱的夢中。
夢中,呂‘洞’濱在酒樓救下了有名賣身葬母的‘女’子,此‘女’子的名字叫做何*。何*在葬母之後按照約定來到呂府爲奴爲婢,在何*的悉心照顧之下呂‘洞’濱便對她‘洞’了心。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幾年的寒窗苦讀,呂動濱考上了狀元。在打馬遊街之前,何*與當今丞相父‘女’相認,呂‘洞’濱是既失落又開心。好在最後有情人終成眷屬,不過數年呂‘洞’濱與荷*所生的‘女’兒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討人歡喜。在正值呂‘洞’濱60大壽,當今皇帝前來道賀,要收呂‘洞’濱的‘女’兒爲義‘女’,卻不料太子突然間刺殺了皇帝,並誣陷呂‘洞’濱謀殺皇帝準備篡位。呂‘洞’濱及其家人被押往刑場,眼看着衆叛親離仰天感慨,最終還是卻落了個身手異處的下場。
呂‘洞’濱恍然間醒了過來,扭了扭脖子發現腦袋還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藍衣男子見他醒來微笑‘吟’道:“黃梁猶未熟,一夢到華胥。”
呂‘洞’濱聽後驚訝地問道:“先生知道我夢見什麼?”
藍衣男子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剛纔的夢,升沉萬態,榮辱千端。50年間不過一瞬罷了。得不足喜,喪又何足一悲。世人要經過所謂大徹大悟,才能明白人世不過一場大夢罷了。”
呂‘洞’濱本來悟‘性’比一般人要好上許多,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當即便想拜藍衣男子爲師。
藍衣男子一臉欣慰撫了撫自己的鬍子,變回了漢鍾離的樣子,只見他搖着蒲扇笑道:“我乃你的師父漢鍾離。”
呂‘洞’濱眼看着藍衣男子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微微一愣,好在他是見過世面的並不會被這事所驚,便行了拜師禮:“徒兒拜見師父。”
這裡面有些內容和東遊記的是一樣的,大家不要介意,因爲同人畢竟不是原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