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辰輝沒想到肖辰銘會如此對他,有些生氣的進了父親屋裡:“父親,辰銘怎麼走了?”
肖仁禮此時心情也不美:“腿長在他身上,他要走,我還能拉住他不成?”
肖辰輝聽到父親帶着火藥味的話,不由的皺起眉:“父親,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你可是跟辰銘說了讓他拿銀子的事?”
肖仁禮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一口就悶了下去,可能是喝的太急,直接咳嗽了起來。
咳嗽聲引來了廚房裡的呂思怡:“父親,您沒事吧?”
等進來後,卻是沒有看到肖辰銘:“辰銘呢?”
肖仁禮沒有理會她的問話, 繼續給自己倒了一杯,實在是肖辰銘的話太讓他生氣了。
二弟活着的時候,被人說也就算了, 如今二弟都去了多少年了,還要被人說,而且還是自己親兒子,他最是討厭別人這麼說他。
肖辰輝不知道這一會的功夫,二弟到底和父親說了什麼,讓他成了這個樣子,只得伸手去攔他:“父親,別再喝了。”
肖仁禮這會幾杯酒下肚,已經有了醉意:“怎麼,你也想管我?”
擡頭看着大兒子夫妻:“要不是你們攛掇我讓辰銘補貼銀子,今日他也不會說的那麼絕情,他說的沒錯,嫡庶已經分家了, 他不是伱們二叔,他不會花錢養白眼狼。
我確實是白眼狼, 沒有好好的對待你二叔的子女,可他們如今還不是個個出息,爲什麼?
難不成我比不過你二叔,連帶着小一輩還是比不過嗎?
老天爺,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肖辰輝一看父親這是喝醉了,趕緊上前安撫道:“父親,你不能再喝了,二叔就算再厲害,可他已經沒命再享受。”
至於小一輩的事情,他還是不拿出來說了,大房的兒女確實沒有辦法跟二叔的幾個兒女比,這是事實。
肖仁禮聽了大兒的話,愣了一瞬間:“你說的對,他再厲害還不是沒命活着,我跟個死人計較什麼。”
可他這話一落,屋外卻是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肖辰輝和呂思怡顧不上再管已經半醉的肖仁禮,轉身就往院子裡跑,只見祖母正躺在地上。
他們嚇壞了,呂思怡尖叫一聲:“祖母,您怎麼了,可別嚇我們?”
她不是擔心肖老夫人,而是怕肖老夫人真要是在大房發生什麼,二房的姐弟幾個饒不了他們, 到時候,怕是被別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肖仁禮也因爲這喊聲,酒醒了一半,跌跌撞撞的出了院子,到底是自己母親,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母親,您這是怎麼了?”
這會在廚房做飯的肖雲茹和在後院裡整理柴火的肖辰旭也聽到動靜跑了過來:“祖母這是怎麼了?”
肖仁禮這會也總算是清醒了:“快去請大夫。”
肖辰旭放下手裡的工具,就跑了出去。
肖仁禮想了想,看向肖辰輝:“到宮裡給太子妃送消息。”
他是真怕了,看母親這情況不是太好,他也怕真有個好歹,沒辦法跟二房的人交代。
肖辰輝也趕緊撒腿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