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場休息的間隙,周文用近乎仇恨的眼光,掃向了那五名追夢的隊員。他是不知道對面的哪一位就是那名猥瑣的賽斯,所以就越加仔細地端詳他們的面孔,彷彿從臉上就可以判斷出誰是那猥瑣的賽斯一般。
追夢的五名選手,有的伸了伸懶腰,有的扭了扭脖子,有的活動下手腕關節,好似就要在現實中開始打羣架一般。其實就是爲了放鬆,活動結束之後,每個人都隱約感到鴻翔的陣容中有人在看自己。
你不要覺得真是什麼“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不對!我不看你,要是你看我了,只要距離不是很遠,我就能感受到。因爲人是帶生物電的,其實人就和需要電力維持運轉的機器沒太大的區別,不過就是材料不同,並且人腦擁有高端智慧。而眼睛就是一扇窗口,能感光,並且放出微弱生物電的窗口。
“某男和某女對眼,被電到了。”以前你估計一直以爲純粹是一句玩笑話,但,我告訴你,這是有理論依據的。兩人互相放出的微弱生物電,在空中交匯,連成一體,然後和你腳下的大地構成一個迴路,人就會被電到。當然,因爲生物電比較微弱,所以機率也就小。
你在看別人的時候,就會對着你所看的人發射出一道帶着微弱電流的生物光。還有就是人的意念力,這也是存在的。周文現在就是帶着仇恨的意念力去掃射追夢的隊員。所以,對於追夢的隊員來說,他們雖然還沒開始看周文,就覺得“如芒刺背”一般,被人窺視着。
不過,有的時候這種感覺是自己嚇自己,比如你剛看了一個鬼片,便要走夜路,就老感覺誰在黑暗中窺視着你。其實,這不過是潛意識中的心理暗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鬼是不存在的,但靈魂是存在的。
什麼是靈魂,就是你死後,腦中放出的那些微弱的電信號(或者說是電波)。
學了高中物理,你就知道了,電是可以記錄信息的。我們打電話說出的話,就是先由聲音轉換成電信號,這個時候以波段的形式存在,再由電信號轉換成聲音。總之很多電子儲存的設備,都要利用電信號作爲記錄信息的媒介。我們的大腦也是一樣。人腦中的這些電信號就好比我現在用這檯筆記本電腦記錄文字一般,記錄着你一生的記憶。記憶難道不就是靈魂嗎?正是!最後他離開大腦去哪了?越飄越高,直到升入地球高空的某個電離層,那裡就是“地獄”。
這些電信號,會在電離層穩定一段時間,然後在太陽或者某些未知射線的影響下,定期地發送回地球,大概就是進入到嬰兒的腦中,這個時候的嬰兒大腦是沒有意識的,只有條件反射,或者說生命本能,反正我是記不起來三歲前的我腦子裡在想什麼,這就是所謂的“投胎”。
扯遠了!關於靈魂的存在形式,我自己可編不出這麼高的理論,是某些人集體研究的成果。你可以選擇信或者不信,讀一下做參考而已。總之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沒有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只要人類下功夫去研究它,我們就和真相的距離越來越近。
周文最終還是失敗了,沒想到追夢的這五名選手長得一個比一個猥瑣,並且還各有各的猥瑣特點。因此,從長相上根本無法判斷出哪位纔是他要找的人。
追夢的五名隊員反投來目光,發現周文好似不懷好意地盯着他們看,立即就用白眼回以顏色!心說,你還瞪上眼了,我們都輸到這個份上了,要瞪眼也該我們啊!
周文一人和對面的五人對視,壓力着實不小,很快他就堅持不住了。收回了目光,周文狠狠地喝了一口水,緩解這無形的壓力。追夢的選手懶得再和他上勁,也都喝了一口水,各自還繼續按照各自的特有方式放鬆着。
“別喝這麼多水!一會比賽的時候,你尿急了,怎麼辦?”小龍看到周文連續喝了幾口水,便在一旁打趣道。
“下半場咱們再贏一局,就算贏了。等開始比賽的時候,一個回合下來,直接拿下他們不就完事了。用不了幾分鐘的,就算我尿急也不礙事。”周文自信地道。
“不要大意了!要知道,下半場咱們扮演潛伏者,還不知道追夢的防守強度有多麼大呢?”高傲道。
“怕什麼?不就是那幾個點位嗎?咱們打衝鋒的時候,咱們分工合作,只要第一時間解決掉那些防守點位的敵人,就一點事情也沒有了!”周文又道。
“說着容易,想要真正做到,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小龍道。
“你們兩個豬頭,真是缺乏自信心!和你們聊天,真沒勁!”周文眉頭一皺,也不在和他們二人辯論。強子則從始至終都沒有加入論戰,
中場休息的時候,CFTV邀請賽是允許教練上去和選手說幾句話的。距離開局大概還剩下五分鐘的時候,追夢的教練跑到舞臺上,立即被他們的選手團團圍住,並且他手裡還拿着紙和筆,似乎是在畫着某些防守的陣容。
追夢一方,說話的聲音極小。有些地方,他們還用事先約定要好的代號表示,好像生怕鴻翔的選手能聽到一般。
賀助理看完上半場的比賽,一直滿意地在臺下坐着。沒錯,該說的,在比賽前的那個晚上,都說了。現在純粹就是等着出成績了!
臺下雙方的啦啦隊,則抓住這最後的時機,拼命地叫喊着,似乎都想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的啦啦隊。至於這些啦啦隊,鴻翔和追夢都沒有派專人組織,均是現場雙方的粉絲,臨時自發組織起來的。
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隨着遊戲進度載入中,下半場比賽即將開始,現場的氣氛頓時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