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懷念這裡啊~”方琳走進驛站,望着店裡的陳設說道:“我的好哥哥,你還記得嗎?我上次就坐在那,你呢,就坐在這個位置上~”
“對啊,我的琳妹妹記性真好!”
“哦,原來你們是在這裡認識的呀!”秦羽湊了上來
“對啊,羨慕吧,那時我還以爲相公是個大色狼呢,專盯着那地方看。。。嘻嘻”
“你就別揭我老底了,我哪有~”
“怕什麼,又沒有外人,這可是你說的!”秦羽想到在車裡黃東說自己糗事,現在終於抓到了機會。。。
“喲,真是恩公來了,剛小二進去說我還不信呢!”只見店老闆從樓上風風火火走了下來,一把握住黃東的手,很是激動。
“上次只是舉手之勞罷了,真沒什麼,掌櫃太客氣了~”黃東不好意思的回道
“拖恩公的洪福,自從你上次在我店裡把那野人殺了之後,你不知道啊,我這小店的名號就傳遍了這方圓五百里,現在生意是好得不得啊!”店老闆邊說邊指着樓上那滿滿的客房,高興得不得了。
“恩公,你放心住,價格方面我給你打對摺,夠意思吧!”
“呵呵,那真是太感謝了!”黃東連忙道謝。
四人原來想要兩間房的,但三個老婆都不願分開睡,只好選了一間大牀房,反正天氣涼了,擠在一起也暖和。把一大堆行李放進房間之後,五個人下樓圍上了一桌,等着上菜。
“哎,剛纔掌櫃說什麼呢,莫名其妙的,什麼恩公,什麼殺野人啊?”陳衡急着問道。
“對啊,我早想問了,快說快說!”方琳也很想知道是什麼回事,忙問了過來。
黃東也不想賣關子,喝了口茶,把那晚進店看見野人殺人的事件,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還再加了點油,添了點醋,嚇得三個老婆直打抖。
“大哥,你不會也被嚇到了吧,其實沒有那麼邪門,嚇她們玩呢。”黃東見蘭霸天一臉烏雲,不解問道。
“賢弟,你殺的那個野人可是三尺高,全身黑毛,嘴上長有兩顆獠牙?”蘭霸天突然問道。
“是啊,大哥,你怎麼那麼清楚?”見蘭霸天說得像是在旁邊親眼看見一樣,忙反問道。
“你是怎麼殺他的?”
“當時記得用的是爪功,從面部爪下,一招就死了!”黃東說着做了手勢出來。
“那你殺了他之後呢?”
“之後,之後我就回去睡覺了。”
“我是想問,你是怎樣處理這野人屍首的?”蘭霸天嘴角微抖,顫顫問道。
“怎樣處理,那我就不知道啊,那野人的屍首是被官兵拖走了。怎麼了?”見蘭霸天臉色不對勁,黃東不解問道。
“遭了!”蘭霸天手中酒杯哐啷掉在地上。
衆人見蘭霸天一臉鐵青,一下就緊張了起來,此時屋外突然一陣寒風吹來。
“啊~~~”秦羽尖叫一聲,忙撲倒在黃東懷裡。
“大哥,到底出什麼事了?”黃東知道秦羽是被剛纔自己說的鬼故事嚇到了,一邊安慰一邊問道。
“這野人就是殺我娘子的兇手!”
“兇手!?”黃東更是不解:“那現在這個兇手已經死了,應該是好事啊?怎麼大哥卻。。。”。
蘭霸天搖搖頭,喝下一杯酒,道:“賢弟有所不知,五年前,一次娘子上山採藥,被這野人襲擊,我娘子的武功也不算差,只因這野人的速度實在太快,怎麼也抓它不住,最後不但被它跑了還被抓出了一道血口。”
“那後來呢?”方琳急着問道
“後來。。。回來之後的第二天被抓傷的地方就慢慢的開始腐爛,不到一個月,竟然全身已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
“怎麼會這樣?”黃東驚恐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娘子是我親手殺死的。。。”蘭霸天說到這裡,兩手捂臉竟然流下淚來。
幾人聽得也是全身雞皮,尤其是黃東,心裡更不是滋味,自從和蘭霸天結拜兄弟以後,兩人是情同手足無話不談。
“那嫂子的死,跟怎樣處理這野人屍首又有什麼關係?”黃東想問清楚這個關鍵的問題。
蘭霸天又喝了一口酒,心情平復了少許:“因爲我娘子死前曾經跟我說過,一定要將她的屍首最燒燬,而且要深埋。因爲葬得不夠深,很有可能會被動物叼去,如果被動物吃掉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原來嫂子是擔心這毒會傳染!”黃東現在終於聽明白了。
“沒錯!這毒太於兇險,我娘子本身就是用毒行家,試過山莊內所有的解藥,都沒有辦法!”
“那要是幾具屍體埋在一塊會怎樣?”方琳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來。
“對啊,老公,你剛纔不是說那野人在這裡殺了幾個人,之後都被官兵帶走了嗎?”陳衡也忙着問道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事!”蘭霸天說道
“難道會屍變!”黃東猛然說道
“什麼是屍變啊?相公?”摟在黃東懷裡的秦羽顫聲問道
“這。。。”黃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望向學醫的陳衡。
“屍變就是人死了以後,受了別的原因而突然復活,而且已經沒有人性,見人就殺,不過也有例外的。”陳衡見黃東很是着急,忙幫着解釋。
“爲什麼會這樣呢?”方琳繼續問道
“那就要看是受了什麼別的原因了,比如說打雷的時候,剛好有母貓跳過屍體心臟的部位就會形成屍變。”
“哪有那麼巧啊?”秦羽聽得全身發毛起來。
“這只是其中的一隻屍變而已,還有血屍,殭屍,盟屍,肉屍。。。那就要看是怎樣形成。。。”
“小二!”
黃東沒等陳衡說完,便站起身來,上前問了官兵住所之後,便奪門而去。蘭霸天此時也坐不住,畢竟這跟自己死去的老婆有關,也想去看看這野人的長相,哪怕是具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