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在炕上,嘚啵嘚說了一大堆關於異能的事情。
主要是媛思想了解下肖富文的讀心術都有那些功能,能做到什麼程度。肖富文則是想請教唯一的異能前輩關於異能提升的相關問題。 щщщ ☢ttκa n ☢C ○
就這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眼瞅着外面天都要亮了,話題才告一段落。
媛思是偷跑出來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想着趕緊的回家,別讓老太太抓住她半夜偷跑了,要不又是事。
肖富文看媛思要走,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有話就說,別整的跟個小媳婦似的。”
現在兩個人算是徹底的同類了,變一個說法就是兩人已經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媛思對肖富文的防備心比之前少了不少,具體體現就是比之前說話更加隨意,這可真是想說啥說啥。
“你今天剛回來,老太太跟你說家裡的一些事兒了嗎?”肖富文覺得媛思肯定不知道,要不不能是現在這個態度。
媛思一聽還是跟自己家有關係的事,回頭問道:“你都說了,我今天剛回來,哪有空跟老太太拉家常啊,她啥也沒跟我說,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家有啥事你趕緊的說。”
她回家後還是照例娘倆先試了一圈她帶回來的衣服,然後多餘的布料、糖果啥的都交給老太太藏好,這就用了不少時間了。老太太還心疼她,看天晚了就非按着讓她睡覺,所以家裡的事還真的沒說。
“其實也沒太大事……”肖富文看小丫頭要變臉,趕緊轉換語氣說道:“就是你大哥找了個對象,也是紡織廠的工人,不過是臨時工。我看老太太好像挺滿意的樣子。”
媛思眯起眼睛,李暮寶找對象應該不算是什麼大事,老太太滿意也不是啥值得大驚小怪的事,畢竟李暮寶已經將近三十歲了,這個時候的男人其實能挑的機會已經很少了,所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一個城裡姑娘,還有工作,老太太當然同意了。
只是肖富文能說起這個話頭,再加上這人跟人精子一樣,現在還有了能看透人心的異能,他說了肯定是表示這裡面有事。
“那女的有問題?”媛思只能想到這一點。
“哦……”肖富文考慮了下,這才說道:“也不算是有問題,只是我前一陣子去你家的時候正好你哥的那個對象在,我又不小心跟她接觸了一下,就讀到了她心裡一些比較陰暗的一面。”
“說人話。”媛思有點不耐煩。
“就是你哥對象給我的感覺不太好,通過我的經驗判斷,她應該是個很有心計,表裡不一的人。”他的異能現在還很弱,而且他覺得李暮寶的這個對象好像對人有很大的防備心,所以他也就只能感受到她身上不自覺散發出的一些氣息。
“這也沒啥,不就跟你一樣嗎。”媛思聽他說的不以爲意,表裡不一的人面前就一個,她不覺得是啥大問題。
肖富文無語了,怎麼說說還拐到自己身上來了呢,再說這丫頭拿那種人和自己比,確定不是侮辱自己嗎。
“反正她給我的感覺比我親孃的感覺還不好,你自己掂量着辦吧。”肖富文暫時還沒對太多人動用過異能,唯一和那女人有些相像的就是肖母了。
“啊?”媛思驚到了,她可是暗暗見過肖富文的親孃的,她覺得,那樣的女人真的比一個八尺大漢都不好對付的。
動不動就流眼淚,好像你欠了她似的,遇到這樣的人,你說你是動手呢還是動手呢。
其實那女人身上的氣息比肖母身上的氣息還討人厭,肖富文以他那聰明的大腦分析,可能是比肖母還難對付還極品的女人,他不想媛思和老太太步上他的後塵,所以就想出言提醒一下。
但是這話不能直接跟老太太說,先不說老太太信不信他,就他這空口白牙的就說人家不懷好心,那不是找打呢嗎。
所以他這能等着媛思回來跟媛思說說了。
“要是跟你親孃是一類人那可真得注意一些了。你說說這李暮寶,啥本事沒有,還見天的給家裡找麻煩。”媛思從李暮寶回家後,就不咋得意她,現在就更不得意了,真是啥人找啥人。
“你確實該注意注意,別看是個女的就往家裡娶,你有空讓老太太去縣裡打聽打聽,這女人到底咋樣。就我看這樣的女人還是不能往家裡領,人家不都說娶妻娶賢嗎,這樣的兒媳婦進家門,老太太以後的日子可能就消停不了了。”肖富文這是以己度人。
“嗯,行,這事我知道了,回家我就和老太太說。”媛思想着回家是得和老太太說說這事,要是真的娶回來個攪家精,她到是無所謂,就怕老太太受不了。
“那行,你知道這事就行,我覺得找對象除了看長相工作什麼的,還得看家庭,我建議你讓老太太有空親自去縣裡女方家附近的家屬區去打聽打聽,這家人到底咋樣。”肖富文良心建議。
說完了雜事,該說正經事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的麪粉賣的怎麼樣?我看你這屋的都沒了,是都賣出去了嗎?”
“能不賣出去嗎,又不是麥子,麪粉過夏就要生蟲子的,壓在手裡不就賠了嗎。”肖富文無語的說道,這丫頭得多不走心啊,五月份的時候給他留下了那麼多白麪,她就拍拍屁股走了。
結果把他給累的啊,從昏迷中醒來後,第一件事想的不是身上出現的異常,而是想辦法在過夏之前把家裡堆積的白麪都處理出去,否則家裡就會撲棱蛾子漫天飛。生了蟲子的白麪可賣不上最高價,利潤要打折扣,肖富文當然急了。
說道這個,肖富文打開自己炕上的炕櫃,翻出一個布包來,放到炕上打開,“賣麪粉的錢都在這,你數數。”這批白麪有十多萬斤,他爲了能賣上高價,可是費了不少的勁,最後這批麪粉一共買了將近四萬元。
他一分錢都沒動,就等着小丫頭回來分配呢。
“不着急,這錢先放你這吧,等這批糧食賣完了咱倆在分。”不是媛思大方,是她看外面的天色真的不早了,再回去,老太太都要起牀了。
肖富文看媛思真的沒有要分錢的意思,人也往外面走,他趕緊的把錢卷吧卷吧往炕櫃裡一塞,人也跟着下了炕。
剛走到堂屋,就看那屋又被一個個面袋子堆滿了。
他儘量把嘴閉上,貌似淡定的說道:“你這咋還跟白麪幹上了,就不能換個樣嗎,這一個勁兒的賣白麪可是賣不上價啊。”
媛思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她到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哈哈,你還當真了啊,逗你玩呢。現在這個時候,別說這白花花的精白麪了,就是生了蟲子的白麪我一樣能給它賣出個天價來,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