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辦公室裡的倆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系主任先開的口。
“我看這次你把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宋女士以後應該不會在來找你的,你以後別的不用管,只需要安心讀書,成才後努力報效國家。”系主任嗎,怎麼也的說點勉勵人的話。
“我會努力讀書的,不過主任,以後這樣的見面我希望還是不要我來參加的好,見這樣的人,嚴重影響我學習的心情,我想這樣很不利於我成才。”肖富文嚴肅的說道。
“呵呵,那當然,你都說的那麼明白了,我相信宋女士不會再來了。”系主任看到學生那不信任的眼神,只得再加了一句,“就是她真的再來,我也會把她打發走的。”
肖富文對這樣的回答很滿意,就應該是這樣的嗎,學校是什麼地方,那是學習的聖地,可不是爲了某些無恥之人達成私慾的齷齪之地
“她要是實在不走,我就讓她去你家找你,你剛剛不是說了嗎。”
肖富文難受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怎麼總有被人又插一刀的趕腳呢。
“行了,不逗你了,剛剛宋女士說的你媳婦那是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秦家是不是在背後動了什麼手腳?”說道正事系主任嚴肅了很多。
他雖然在今天的談話中基本上沒有插話,但是該聽到的他都聽到了,該知道的他也都知道了。
“嗯,我媳婦是轉業回來的女兵,前一陣子被分配到……”肖富文也沒隱瞞,幾句話就把家裡最近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系主任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最後拍了辦公桌喊道:“這還沒王法了不成,她秦家還想再首都這片地上隻手遮天了,我還就不信這個勁兒了。”
肖富文到是沒那麼氣憤,在首都達官顯貴有的是,像秦家這樣的估計也排不上什麼名號,不過人家也不需要真的去隻手遮天,只要把他家的天遮住就行,就是這麼個道理。
“主任,你也彆氣了,這事我是不可能妥協的,她就是威脅我又能怎麼樣呢,大不了我就帶着我媳婦丈母孃一起回老家去唄。我前三十年就是在農村過的,未來再過三十年也沒什麼大不了。”肖富文面上說的灑脫,其實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他肖富文肯定是要回老家的,那也得是他做出些成績來,榮歸故里,可不會像喪家犬一樣,被人擠兌回去的。
和系主任探討了一下人生後,他這才走人,回家後就把今天被宋女士找去威脅的事跟媳婦和丈母孃說了,一家人同仇敵愾的把宋女士以及整個秦家都罵的狗血噴頭。
當然不可能罵完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背後使壞的人,那他們也不可能光這麼等着捱打,誰還沒有個有能耐的同學戰友咋地。
於是夫妻倆行動起來。
這天,媛思照常上班,她現在已經和普通民警一起坐在外面的大辦公室裡辦公了,她倒是沒啥不適應的,反正一天也沒多少時候能坐在辦公桌前的。
她剛坐下沒一會兒,就有人來報案,說副食品商店那邊有人鬧事,於是她就和一名同事一起過去了解情況。
“哎,你幹什麼?你是公安就了不起啊,是公安就可以隨便打老百姓啊,大傢伙快來看看啊,公安打人了,公安打人了。”
媛思看着面前這個嘶聲裂肺喊叫並且試圖抓住她的中年大叔直皺眉,這也太不敬業了,就是演戲也別演的這麼明顯好不好。
“這位同志你幹什麼,別再靠近了,否則我可不客氣了。”跟媛思一起過來的是個老公安,叫王康棉,中年人那拙劣的演技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知道這人來者不善,恐怕今天這事就是衝着他們來的。
“你幹什麼,還不准我說句實話了,你們這些公安都是狼狽爲奸,就會在我們老百姓面前耍威風,我告訴你,我不怕你,老子賤命一條,大不了我就跟你們拼了。”這個中年人好像故意挑釁一樣,拿他那健壯的身子就往媛思和王康棉這裡撞。
在民警來之前,這裡就已經有很多人在看熱鬧了,現在因爲這個中年人的喊叫,周圍圍着的人就更多了。
王康棉上前一步,把小李擋在身後,他一個大男人不可能看着面前的無賴往小李一個女生身上撞。
“你這人怎麼回事,別在往前了,老實站在那裡,你們倆當衆打仗我們還沒處理呢,你現在還挑釁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銬huí pài出所去。”王康棉威脅道。
“哎呦喂,大夥聽聽,這是chì luǒ裸的威脅啊,我這人別的不大,就膽子大,你有能耐你銬我啊,你來銬我啊。”這中年人說話的功夫,給旁邊原本跟他吵架的男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就看那個男人跑過來一把就把王康棉抱住了,中年男人成功繞過他,目露兇光的看着媛思。
媛思很是冷淡的看了這個男人一眼,還勸了一句,“你最好想清楚了,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
中年男人眼神一厲,從兜裡掏出一把刀,嘴裡還喊着:“你們太欺負人了,我跟你拼了。”他手裡的那把bǐ shǒu已經直直的朝着媛思的胸口捅去。
“啊……”他這一掏刀的行爲,讓圍着看熱鬧的老百姓都驚恐的叫了一聲,大多數人都往後退了又退,恐怕會傷及到自己。
當然也有人正義感十足,想衝上來zhì fú拿刀的人,不管怎麼說,就是吵架的事,怎麼能動刀呢。
被困住的王康棉也大吃一驚,大喊一聲:“小心!”
結果這一刀下去的結果卻大大出人意料。
誰也沒成想對着媛思去的刀,中途居然被轉彎了。中年男人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控制不了身體了,原本要捅向那小娘們的刀子,居然被他握着,愣生生的在她的身前轉了個彎,然後快速的朝着抱住王康棉的那個男人扎去。
“啊……”一聲想破雲霄的慘嚎,讓看傻了的人都回過了神,然後也顧不得想那中年男人爲啥中間拐彎,只想着要把動刀的歹徒zhì fú。
結果接下來的發展,更讓人驚訝。
那個被扎的人,再一聲慘嚎後,下一刻就利索的拔掉自己身上的bǐ shǒu,回身捅到了中年男人身上。
而這一刀正好捅到了他的心臟,就看他一臉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一隻手顫顫巍巍的伸出來,指着自己的同夥,沒說出一個字,人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不是我,不是我,你們相信我。”那個同夥都傻了,他沒想殺人啊,怎麼就捅下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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