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整個下午時間亞特蘭帝斯和菲妮珂絲總是能在遍步整個廣場的數十個擂臺邊上的某個角落碰到。儘管菲妮珂絲的不愉已經掛在了臉上可是她卻不能衝亞特蘭帝斯作。因爲至少表面上看來兩人十次相遇當中倒是她菲妮珂絲有七次是走到亞特蘭帝斯正在觀看的擂臺邊上其他三次則是兩人幾乎同時從不同方向同時到達一個擂臺。關於這一點菲妮珂絲能說什麼呢?雖然被人家看穿了自己是個女孩子但總不能直接跟人家說“色狼請你和本小姐保持距離”?
這種說辭不應該出自一個女孩子的口中所以菲妮珂絲換了一種比較斯文的說法。在下午全部的比武都結束考生們各自散去回到客棧的路上菲妮珂絲微笑着主動打了個招呼“嗨!亞特蘭帝斯我覺得你有一個很好的天賦。”
“哦?”亞特蘭帝斯頓時是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
“你的嗅覺估計比普通人達很多跟它有的一比。”說到這裡菲妮珂絲隨手指了指路邊一個擡高後腿剩三隻腿站在地上小便的動物。
看着這個完成了隨地大小便的傢伙一邊呼哧呼哧的吐着舌頭一邊搖着尾巴歡快的跑遠了去亞特蘭帝斯儘管看不到但是也知道自己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相當的精彩。心裡暗想“女人啊果然是最講道理的動物啊。”今天下午關於“香水”一說在看到菲妮珂絲的表情後亞特蘭帝斯就知道自己講錯話了。他聞到的氣味儘管味道很淡但是毫無疑問的就是傳說中的女人的體香。
自動過濾了菲妮珂絲的這個比喻之後亞特蘭帝斯隨意的甩了甩自己及肩的一頭金笑眯眯的說到“至少我覺得自己比它要英俊一些。”
菲妮珂絲一時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低聲評價到“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隨即又板起臉來。於是兩人就夾雜在人流當中回到了客棧。
儘管兩人擔心會遇到昨天的那種情況但是進了客棧大門時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大堂裡面早就客滿就不用說了現在連從大門到大堂這一段用來停放馬車或是裝卸空間都擺上了七八張桌子。其中赫然有很多正規軍團的士兵和基層軍官。這一下子用膝蓋都想的出來這是今天預備役的新兵們和軍團同鄉會性質的聚餐。
站在大門口招呼客人的老闆眼尖一下子看到了亞特蘭帝斯兩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微笑着說到“兩位客人昨天的座位還幫你們留着呢。”儘管自己從小到大都已經習慣了中午的那種飲食但是亞特蘭帝斯看得出來菲妮珂絲中午那餐幾乎是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卻是真的餓了。
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亞特蘭帝斯打了個哈哈說到“那真是太感謝你了老闆。今晚好好的吃一頓明天才有力氣再戰。”跟着又用商量的語氣小聲的問到“今晚再送兩瓶米酒怎麼樣?”胖子老闆稍微愣了一下隨即爽快的答應了。菲妮珂絲翻了一個白眼搖了搖頭跟着亞特蘭帝斯向着兩人的專座走去。不過菲妮珂絲似乎主動將昨晚是自己喝了一瓶半的米酒的事情忽略了過去
晚飯過後當亞特蘭帝斯和菲妮珂絲一同上了二樓來到了相鄰兩個房間的房門之後後者是徹底的沒有了言語。臨進門前菲妮珂絲突然說到“我昨晚好象聽到隔壁房間有人打呼嚕那個人不是你吧?”
亞特蘭帝斯舉高雙手一副我是無辜的表情說到“我母親說過她從來聽不到我打呼嚕”看到菲妮珂絲進了房間關了門亞特蘭帝斯嘿嘿一笑把下半句說了出來“母親之所以聽不到我打呼嚕是因爲她旁邊睡着一個打呼嚕比打雷更響亮的霍華德先生。”
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涼水澡之後亞特蘭帝斯到樓下準備和陪烏雲玩耍一會兒安慰一下這個被自己冷落了一整天的傢伙。剛到馬廄卻現烏雲和旁邊一匹通體雪白的小母馬正在含情脈脈的對望着跟着將它自己面前淺槽的上選馬糧用嘴拱到了白馬的面前。
微笑着搖了搖頭亞特蘭帝斯並不打算充當討馬厭的角色。踏着輕快的腳步往客棧二樓走去嘴上輕聲的唸叨着“這傢伙年紀小小的跟誰學的呀”渾然忘記了這過去的一年時間是誰日夜陪伴在烏雲身邊
回到房間亞特蘭帝斯從行囊裡拿出自己風笛搬了張椅子到房間外的正對客棧大門的露臺上坐下閉上眼睛吹奏了起來。和草原上傳統的樂器:笛子不太一樣亞特蘭帝斯自己做了改動的風笛是打豎吹奏。而且比起笛子的清越尖銳的聲音來說風笛略顯低沉的音域更是多了幾分的婉轉纏綿的意境。
當最後一個尾音通過右手食指的急顫抖、橫滑漸弱趨於無聲之後樓上的和樓下紛紛傳出了震天的喝彩聲。
緩慢的睜開雙眼亞特蘭帝斯微笑着向旁邊的露臺看去。菲妮珂絲雙手支着下巴趴在露臺的欄杆上臉上滿是沉醉、癡迷的神色。溼漉漉的一頭短襯着一張清秀小臉白皙的皮膚上隱見未乾的水跡。很顯然是剛纔在洗澡時被如泣如訴笛音給吸引了出來。合體的短袍長度只到膝蓋從裸露在外面的兩條纖細的手臂、胸前隱約可見的兩團半球型的突起以及兩個重點到被短袍緊包着的平坦的小腹、修長的小腿亞特蘭帝斯的目光甚至似乎已經越過了膝蓋看到了一雙同樣修長的大腿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亞特蘭帝斯心底有一把聲音告訴自己這樣的膝蓋之上絕對是一雙完美的大腿甚至是臀部亞特蘭帝斯腦海當中似乎已經勾畫出了藏在菲妮珂絲身後那挺翹的存在
感受到了亞特蘭帝斯頗具侵略性的目光菲妮珂絲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現在穿的正是平時除了父母親人之外沒有任何外人見過的睡袍而且剛纔還未來得及檫拭乾淨的水巧妙的使得睡袍下真空狀態身體在某些關鍵部位展現得極其誘人。愣了一下菲妮珂絲跺了跺腳飛快的跑回了房間去了。身後某人卻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液低聲讚歎到“彈性真好”只是這句評論不知道是針對前面的部位還是後面的部位來說的又或者是兩者都是?這可能就要問問他本人了
沒過多久一身武士裝的菲妮珂絲又出現在了自己房間的露臺上。
“你剛纔什麼都沒看到知道了嗎?”菲妮珂絲裝出一副兇狠狠的表情揮舞着一雙小拳頭。從yy狀態當中被喚了回來的亞特蘭帝斯恢復了平時波瀾不驚的神情淡淡的笑了笑說了一句“我剛纔一直都在吹奏我的風笛什麼都沒看到。”
菲妮珂絲從身後搬出了一張椅子端坐在了上面點了點頭說到“你等下也一直在吹奏你的風笛記得嗎?”
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亞特蘭帝斯努力“記得”自己又吹奏了十數曲。待到旁邊的短武士意猶未盡的回到房間睡覺去的時候樓下那加座的七八桌也散場了。只是下面忽然飛上來了數枚金幣然後有人吼着嗓子說到“今天晚上真是謝謝啦兄弟!以後在笛亞城出了什麼事儘管來城東(西)三十里外的軍營找我們疾風(岩石)的人!”然後樓下應該是兩名軍官摸樣的人報上了自己的名號帶者衆士兵撤退了。
亞特蘭帝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客棧房間的隔音效果果然不怎麼樣我怎麼聽到隔壁有人在偷笑?”
不過偷笑聲很快就其中一個軍官的話語聲當中停了下來。那個軍官倒沒有刻意大聲說話只是嗓門比較大他是這樣說的“小兩口的還分什麼房間睡嘛。”
亞特蘭帝斯微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舒舒服服的躺下很快就睡着了。只是睡夢當中一頭綠色短、藍眼珠的菲妮珂絲和另一個黑色短、黑眼珠的女孩子的形象逐漸重合了在一起
第二天和第三天的比武在亞特蘭帝斯的眼中已經沒有多少的觀賞性了。和自己預計的一樣菲妮珂絲、諾文斯基加上自己順利的進入到了前一百強從而晉級到了前往河東省省府:庫瑪尼城的武士考覈。只是諾文斯基一如既往的用強悍的實力在最短的時間裡把對手擊倒而菲妮珂絲則仍是隱藏實力順利晉級。而亞特蘭帝斯在切特考官的眼中多少就有那麼一點做作了。這個傢伙居然是在四分考生晉級數未滿一百時才從同分考生通過加賽當中得以晉級的
在疾風騎士團一百士兵的護送之下笛亞賽區的一百強紛紛騎着自己的馬兒踏上了前往庫瑪尼城的路程。不過菲妮珂絲和亞特蘭帝斯兩人因爲某些原因又並排在一起行進。菲妮珂絲那匹名叫“一月”的坐騎居然就是在馬廄裡被烏雲勾搭上的那匹通體雪白的馬兒。雖然在剛開始菲妮珂絲刻意的控着繮繩讓一月前或者拖後於烏雲。但是不到二十分鐘這兩匹馬又會親熱的跑到一起去了。如果不是亞特蘭帝斯一路上不時拿出自己的風笛吹奏一番估計菲妮珂絲連和別人換馬的心都有了
就這樣在幾天觀光似的行程之後一衆準武秀到達了庫瑪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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